第一年,在数多的漫漫长夜里,辗转反侧,孤枕难眠,百爪挠心般渴求着一个释放欲望的人儿;第二年,已习惯偶尔与五姑娘相伴的日子,却也不时怀念鲜活肉体的温存;第三年,映入眼眸的帅哥再也激发不出心内一丝的情欲,我,已然成了性冷淡。
或许因为是我爱着所有人,爱这个世界,爱着自己,因此我能说出:“我爱你”。因为我知道,如果他与我息息相通,简单的言辞也会触动他内心的深处。
很少向人介绍书籍,曾经想某君说起此书,她不以为意,背了书中几段话与她。她便上网订购了一本。昨儿个在某君的帖子,见他所言及的话语,总觉得他有着怎样的一份辛苦。
圆熟的过程是一种务实,一种修正。否定的否定却不是肯定,生活不是数学。背叛的背叛也不是回归,什么都会变,包括结论。因为什么都会变,所以一切置疑都有意义,一切置疑后人们都会找到他们的真理,也许不是真理,而是近似真理。真理让人安宁,不是吗?如同坟墓。每个人都奔向它。
或者生活的一切在冥冥之中都有定数,但生活的道路并非算数题目,在一增一减中,并非只能有一个终数出现,每个人所过的生活,所行的道路,都是自己的路,曲折如何,只能由自己的心感受。旁人眼藏剑,舌藏毒,亦只能是行路上的考验,如果 真有智慧一说,那首要的难题应是把路途的坎坷转换成前行的动力,如此于行路上也应会多了诸多美好与温情。
书写
我深知自己无论如何努力,如何表现,依然只能是他人心里设防的人。渴望有朋友,却也很害怕自己辜负那份友情,渴望有一个爱人,却总在名单之外。我相信这一切都不是故意的,只是存在人心之间的差异太根深蒂固,以至于无法交融。在本该恣意挥洒,快乐逍遥的年纪里,我活的孤单,沉默的像一块铁,一如现实的铜墙铁壁是那样的真实。
在文字进入我的生活后,似乎我的心智也成熟起来,街上的人,在入眼的瞬间被我冠上了各式的故事,寻常的事物,也努力去了解他们背后的可能,努力发现更多的美好。通过书写,我会到无人的海边开始一场对话,有时攀越高峰,在温暖的小山洞闲聊,这或许就是想象的翱翔,同时这也避免了我费劲的去寻找一个愿意聆听,我愿意恳谈的现实人物。
不可否认,书写解决了现实困厄,同时也阻止无枝可栖的漂泊人坠入偏执的怨恨情结,书写当中隐含一种距离,在情感倾诉之后,反过来引导自己去透视事件的虚实,省思人我隔阂的因由,进而宽宥产生隔膜的缘由,由宣泄而沉思而宏观而回到爱与善良当中去谅解。
我相信这是在人生行路上最重要的一课,使自己不至于变成人格扭曲的人,也在这个过程中,意外的收获了最纯粹的爱。
回帖
假如生活欺骗了你(普希金的诗?),其实生活并未欺骗过任何人,而是人选择相信了那谎言,或者编织着谎言来合理化自己的行为。譬如楼主接受那位富大叔(且称A吧)进入自己的生命历程,便是一系列自我合理化的过程,家庭的变故,大学生活的艰难等等。
如果楼主以为劣者是不怕腰疼的说话,那劣者想说,劣者曾流落街头,饥肠辘辘好几日甚至还在超市偷东西吃,贫苦的现实的铜墙铁壁额是怎样的压迫于人,但比楼主幸运的是劣者明白污点只是污点,便是他人能谅解,但自己却明白这不是任何言辞或者理由能为自己开脱。
楼主看似选择了一条可以的较为轻松的路,但这条路实则更为艰难。朋友说:生活里每一条最珍贵的感触,都是由自己去发现的。套用此句式,生活里最宝贵的物质,都是由自己艰苦努力创作所得来的。劣者一点也不怀疑楼主会因那份选择而让自己生活的轻松,富裕些,但劣者怀疑,楼主真的会珍惜所得。
楼主说自己爱A,这个爱字,既然带着斯登哥尔摩症候群下的自我沉吟,同时也是对现今关系不满足并且选择了爱而让自我沉溺其中。其实楼主并不爱他,或者劣者更刻薄的说,楼主并不知何为爱,更谈不上爱一个人。劣者认为强烈的专一的沉溺的迷恋某一个人其实根本不是爱。
在楼主所试图的阐释的爱的文字里劣者感受不到一点爱的积极性,关心,责任心,尊重和认识。但请相信萍水相逢,劣者这样说绝非出于恶意。
在以自己所拥有的换取物质的保障后,或许更应该努力的去丰富自己的内心,强健自己的灵魂。
临别之际,有两句话,赠予楼主,望楼主有朝一日能明白其真意:
汝爱我心,我怜汝色,以是因缘,经百千劫,常在缠缚,若悟宿因,知历世因,贪爱为苦,一念熏修,无漏善故,或得出缠,或蒙授记,如何自欺,尚留观听——《楞严经》
你以为,因为我穷、低微、不美、矮小,我就没有灵魂没有心么?你想错了!——我的灵魂跟你的一样,我的心也跟你的完全一样!如果上帝赐予我财富和美貌,我会使你难于离开我,就像现在我难于离开你。上帝没有这么做,而我们的灵魂是平等的,就仿佛我们两人穿过坟墓,站在上帝脚下,彼此平等——本来就如此!——《简爱》
第61节
137,《钢琴课》
某君曾对我说,你的精神其实谈不上健康,然而于你的境遇能这般,却实属难得。确乎如此,当一个人只是能是一个人,当一个人与他人最细微的交流必须小心翼翼的时候,文字与其说慎思生活与自己的方式,不如说只是慰藉。文字中所流露的渴望里有一份孤僻与倔强,这显然不是爱,而是近似偏执的依赖。其实,很可悲。
可庆幸的是自己能安然的沉浸在这样一首旋律中,《The Heart Asks Pleasure First/The Promise》 2679797
林语堂说:“一个人觉悟的程度恰等于他所受痛苦的程度”。然痛苦之于人,是不一样的,之于源氏就是”原野上的朝露”,使他“痛感人生如梦”的朝露,之于萧红,便是她仅仅生为女子的性别,之于某君便是相见时难别亦难,之于野草便是生活脱离了轨迹而流落街头,食不果腹。“在我们所直接承继来的普世文化里,使我们泥足的可能就是某一道沙拉”,或许换一种言辞,便是于君云淡风轻的,于他人可能是最不能负担的沉重与痛苦。
如果可以,野草想说,丧钟不是为谁而鸣,是为每一个人的的。
其实重要的从来不是这份痛楚到底是何种面貌,而是他亦或者她如何去面对。或许每个人的胸前都被刻上了一个红字,被放逐在人群中,去淬火,去挫磨。死去的,人群在听到他声声哀嚎时,便好快意的哄笑;而坚持活着的,在他的身后后面还有一圈圈布了火的跑道。此时,还有一句恫吓是:你跑还是不跑?
“不管怎样,总是一经历者,遥渺沙鸥般振翼是经历过,沙里求金般穿凿是经历过。至今亦深信,只有深深的爱过,思考过,恸过,沉迷过,歌过,哭过,才真的会爱重一切,不拘一切,真挚淳朴,释然坦然。所以,可能只有那深陷于皑皑荒原,坏了双腿者,才会知道那洁白的冰峰,多么令人神往!那一程是怎样地来之而无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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