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年,在数多的漫漫长夜里,辗转反侧,孤枕难眠,百爪挠心般渴求着一个释放欲望的人儿;第二年,已习惯偶尔与五姑娘相伴的日子,却也不时怀念鲜活肉体的温存;第三年,映入眼眸的帅哥再也激发不出心内一丝的情欲,我,已然成了性冷淡。
我并不能确切的说出要什么才能让一个彻底的洗心革面的去做人。或许如影片里隐隐约约所透露出的是,爱情。
爱情,真的可以吗?
我并不知道如何让一个人保持天性中最纯真美好的品质。
我并不知道如何才能激励起一个人对生活的激情和热爱。
但我知道,其实每个人都应该隐忍和坚贞的活着。
或许,很多时候,我都无能为力, 因此我只想说一声,抱歉。
以前我说,一个人再怎样不愿意面对现实的人,也不会去认真考虑不老不死这样的是,让人恐惧并非死亡这件事,而是知道自己要死。我想,当一个人明白死亡即将攫取自己的生命的时候,那么人性中某一部分或许会以更为激烈的表现出来。在汉旺地震遗址听当地人说地震刚发生后,人群冲入超市等抢物资,这种事总是难以避免的。
前些天我一直在纠结,一些事如果不具体化,不落实到个人,那知道和明白或许都可以轻轻的带过,但一旦落实具体的人,我便不知道该如何去做。一方面,我深知自身的无力,一切终须他自己的努力,一方面,我也想着,既然遇见了,我应该为他多做点什么。我没有宏大的爱愿,也只能在这一点一滴中尽心尽力。我无法激励起一个人的勇气,对生活的热情,很多事,我并没有经历过。就如一个疼痛的人,需要靠杜冷丁这样成瘾型的药物来缓解疼痛。我是否有权利说,你应该还是不应该呢?
素慎君,如果一个身边的人,他有足够的理由去做一些不好的事,用以缓解或者说暂时性的摆脱痛苦,获得短暂的解脱和欢乐。那么是袖手旁观,,还是尽力去的陪伴,或者挽回?
以我的心性而言,我会对这些保持沉默,但同时也希望他明白,我在。
无力感,真的很让人沮丧。
素慎君的回文:
虽说一切修辞都是有局限的,但托以文字,还是要比如说,生命如瓷,如不是跌碎在地,没有人会知它是易碎的东西。而那手握生命的,最是有权决定自家是束之高阁珍而重之好,还是想破便破只为听那脆响好。当事者无所谓迷,旁观者怎么清都用不上力。无意的,可能失脚踩了瓷片,割破,淋漓了一路的血;有心的,可能小心将瓷片捡起,修饰了,装点出自家胸前的好颜色。听说过“挖片族”吧,京城古都,城墙下,地基里,总会有若干破碎的好东西。代代繁荣,代代烽火,代代重塑,代代跌碎……想必文明、个人概莫能外。
光阴
三年前,曾在南康白起的一个小男孩的帖子里对他说,这个世界不会如你希望的那般,它的卑劣会一直存在,作为个人只能承受。
似乎惹的小男孩很不高兴,一顿艹尼玛脱口而出。
两年后,在帖子却对我说,现在我们长大了。
一年前,劝慰一个沉浸在于直男的暧昧的人,发现他只是沉浸在自己的那份欲求之中,我删了他的Q。一年后,他重新加了我。我对他说,你除了沉浸在自己的欲求之中,眼里,心里还有其他。于是又是滔滔不绝的说起这份暧昧。其实,能说的,我都已经说了,其实也只能如此,只是如此。
然而,重新回味,却也发现,光阴的流水里总夹杂这一些让人莫名感动的东西。
或许,也仅仅是因为,只是一个人。
应该有胖了四到五斤,胃口也好了许多,希望CD4也能涨的多些。
近乡情怯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经年行路,风霜中最惦念的是故乡那扇小轩窗,几次梦里潜入芭蕉院,看见母亲梳出自发。她的夜半孤影总让我不能放心。
她不会知道那个出远门的人,枯坐在市集一隅,远远看她提篮牵儿从眼前走过。
她不会听到,当她与小贩评论斤两时,幽微的唱叹。
她不会知道,夜深人静轻唤名字时,我也亦有所感的轻轻答应着。
思念不重,就像一座秋山的落叶。
旧友流散,与我缔结初梦的人也已儿女成行。最后一个牵动心绪的人既已建筑家室,守住了春花秋月,故乡,似可安心放下了。
我是一个不告而别的人,而离开故里的我,是一个空的人。
子夜里想歌,唯有叹息让我畅怀。
子夜里想醉,唯有那忘川之水能断愁。
我是一名策马的异乡人。
哪一间茅屋,是我最后的归宿?哪一位可人,是我最后可托付的?
我是得了又失去的人,还是从来未得到,寻找分内的人?
若我得过完好的却失散了了,有什仟么比无尽的飘回泊更能保存那一份完好呢?
若我从未得,有什么比无尽的流浪更能印证一无所有的清白呢?
当我穿过老树枯藤的林子,我知道那是鸦鹊淆的路,我踏过小桥流水,知道那是庄稼人家的路。我的路在西风的袍袖中,在夕阳的咽喉里。
第45节
人生在世,何处不是江湖? 不如退到自己认为的最闲适的江湖,守着那份熟悉的涛声。
以前心情低落之时,不管怎样的天气,便出门去,独自行走。重新勘察距离,使自己与人情世事、锱铢生计及逝日苦多的生命悄悄地对谈。可怜身是眼中人,过往的人生故事一幕幕地放给自己看,挚爱过的、挣扎过的、怨恨过的情节,都可以追溯其必然。不管自己喜不喜欢那些结局,也不管曾经为那些故事付出多少徒然的心血,重要的是,它们的的确确是生命史册里的篇章,应该毫不羞愧、毫不逃避地予以收藏——在记忆的地下室,让它们一一陈列着,一一守口如瓶。
我喜欢这样的短暂的自我放逐,不是真的为了摒弃什么,也许只是在一盏茶时间,回到童年某一刻,再次欢喜;也许在一段路的行进中,揣测自己的未来;也许在独自进餐时,居然对自己小小地审判着;也许,什么事也想不起来,只有一片空白,安安静静地若有所悟。
佛家说:“不可说,不可说,一说便错”。故,能轻轻一笑,再好不过。
美
野草想,美应是指某种运动状态之中激迸出来的特殊心情。客观实体的存在诚属必然,有时它以隐微、暗示的方式出现,最重要的还是自己的主体运作,将自己的生命全然投入其中,遂能目睹画卷而神游山河,因歌声而遥想昔日缱绻。客体仍是客体,不会消长盈缺,美的是运动之后的自己。
于此同理,箪食瓢饮不美,美的是居陋巷不改其乐的人;竹篁短篱不美,美的是采菊东篱下的人。在眠不过数尺、食不过三顿的现实生活中,日渐繁复精致的物质材料有时可以引起一声惊呼,但总是瞬间即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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