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在情感里最容易犯两个错误:一个是犯“贱”, 另一个是犯“傻”。而要是一个人变成两个人呢?那就还容易犯第三个错误---犯“痴”或者犯“不痴”。究竟是应该“痴”还是应该“不痴”,孰是孰非?
情的遍地开花,看到他那副尊容,使得让我下意识的不想和他挨的太近,
而另一侧的孔枫却感觉起来干劲清爽多了,他也没怎么长青春痘,干干净净又棱角分明的脸庞,至少不会给人抗拒感,而他似乎也不介意和我
碰到,有时候耳朵互相碰到一起,我们还会是傻乎乎的笑一笑,然后觉得特别好玩,总感觉有一种很自然的默契在我们之间慢慢的生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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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虽然我们这样走路很别扭,但是也应祸得福。
也正因为我们是以伤病员的姿态走路,所以我们可以不用像平时严格要求的那样成行成列的规规矩矩的走路,也可以说说话,这让我们心里也
轻松了不少(平时走在路上都是不敢乱说话的)。
十七八岁的男孩子很容易达成一片,很快我们就熟悉了。
我们聊了一会儿后才发现,原来胖子是我老乡,
我们是同一趟军列来的,而且还在同一个车厢,只不过因为我们不是一个县的,我们的座位有挨在一起,所以一开始并不认识。听到胖子说到
这里,我似乎也记得有那么点印象,在火车上去厕所的时候,好像是看到车厢里有那么个胖子在。毕竟这体格这重量不得不让人有印象。
在部队里,有两个关系是非常重要的,一个是老乡关系,另一个是同年兵的关系,如果具备了这两种关系,很容易让战友之间的关系变得特别的紧
密和深刻。
所以,我们一下子也惊喜万分,好像就亲近了不少,自然很快胖子和孔枫也握手言和
,一笑解冤仇,反倒因为烫伤的事情他俩还彼此还熟悉了起来,我们一路上都说说笑笑的,
把很多天郁闷的因为被严格管制而憋着不敢说话的压抑,一下子都释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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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着走着,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糟了!”我大叫一声。
“怎么了?”他们两异口同声的问我。
“咱们的热水壶都还放在开水房那里,不知道他们还有没有全尸?”我心里还是有点担忧。
“算了,班长们也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应该不要紧的”孔枫安慰我。
然后我们只好无奈的继续走着。
这一茬刚消停,我突然又大叫“糟了!”
“我草!又怎么了?”他们再一次惊讶的问我。
“你们两个刚才只检查了腿,临时处理了一下,涂了点药,你们裤子不是都被打湿了吗?”
“嗯,那又怎么了?”他们又问我。
我忍住窃笑,故作认真的说:“尤其是你啊,孔枫,你的大腿裤子上面也都被烫了!”
“是啊!”孔枫很单纯的顺着我的话说。
我咬着牙齿,忍住笑,装样子学着平日里班长的样子板着脸对他说:
“那你刚才没让医生检查你的鸡鸡吗?裤子都湿了,你鸡鸡难道还会幸免于难?”
说完,我自己就忍不住“噗”的笑了出来。
胖子也来起哄:“是哦,孔枫,赶紧脱下来,让我们帮你检查一下你的鸡鸡,说不定真有伤呢?”
“哈哈,说不定还烫肿了,变大了呢”我笑的直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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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枫又气又笑的说:“没有,没烫着,要是烫着了,还不知道疼啊,我早就会和医生说了”
我继续开他玩笑说:“那不一定,万一你鸡鸡都被烫熟了呢,要是烫熟了,你鸡鸡都没知觉了,都不知道疼了,那就更糟了!”
胖子附和到:“那更好,我们去找炊事班要点酱油啊辣椒啊,那个,,,还能凉拌了”
“那干脆割下来得了,直接和蒜苔青椒炒一下,还算一盘荤菜呢?”我边说变狂笑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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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我们就准备动手无抓他的裤子。
“你们敢脱我裤子,信不信我一拳头砸扁你们的猪头!”孔枫极力反抗,那双双眼皮瞪的老大,露出一道要誓死捍卫自己贞节牌坊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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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就在这这打打闹闹中,似乎忘记了刚才的一切不愉快和身体上的疼痛,
裤子最终还是没脱下来,那只是男孩子在青春期最爱玩的一种嬉闹的游戏罢了。
我们回去的路上,天色已经黑沉下来,我们走的是营区最中间的那条笔直的水泥路,这条路一直延伸到大门口外面。
我们曾经无数次在训练的时候,无比期盼的注视着这条路的尽头,因为路的尽头就是营区外的世界,每个新兵都想看看营区外的样子是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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