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在情感里最容易犯两个错误:一个是犯“贱”, 另一个是犯“傻”。而要是一个人变成两个人呢?那就还容易犯第三个错误---犯“痴”或者犯“不痴”。究竟是应该“痴”还是应该“不痴”,孰是孰非?
一个人,在情感里最容易犯两个错误
一个是犯“贱”, 另一个是犯“傻”
而要是一个人变成两个人呢?
那就还容易犯第三个错误---犯“痴”或者犯“不痴”。
究竟是应该“痴”还是应该“不痴”,孰是孰非?
从高考到打工再到当兵加上军校及毕业后的这些年,
这一路走来,我仿佛总是在这三个错误之间徘徊,
但自己内心却又常常自以为是的认为,这又不是徘徊。
看别人酸甜苦辣的故事,何尝不应该自己写自己的故事,正好可以找个理由在文字和回忆里,愁一场,笑一场,感恩一场,反思一场!
至少还有回忆,有回忆才会有将来。
有时候,自己也会矫情的问自己:连回忆都没有的人,还能指望有未来吗?
命运,扎手的太紧,被扎疼了,才知道松手,
说好的,可以松手,但不可以放手。
一直都记得在那片山岭上枫林掩盖下的哨所,
那石头堆砌而成的简陋哨所,总是被掩映在十月红火的枫叶中,
可是,无论我们巡逻到多远的地界,只要站到营区周围的任何一座山头顶上,
都能远远地,透过那染红大半边天的枫林的最高处上,
还有一面破旧而鲜亮的军旗在迎风飘扬着,,,,,
时光荏苒,好像,我们最念念念不忘的场景就这个吧。
喟叹一声,至少,我现在还是记得住这些历历往事的。
我在西南一个挺穷的农村,从出生到高三生活了十七年,直到高三后才走出去那块一亩三分地的地方。
高中时候我成绩也不错,理科,那时候我也算意气风发,可是由于粗心大意和估分失误,导致我在高考和填报志愿的时候出现了严重的错误,
最后功败垂成,虽然分数不低,也没上到一个理想的重点本科(现在好像叫一本)。
顶着一个不错的分数只能选择一个非常三流的学校,这对我来说是当头棒喝,把我以前爱打架爱打闹爱自负的德性好像一下子就摔代了地下,
我开始变得谦虚和谨慎起来。所以说上天总是公平的,在每个人走入魔障最危险的时候,用独特的方法来惩罚一下,以免走入更大歧途。
但是退而求其次,能考上大学总比考不上好,可那个时候,家里穷的叮当响,我都不好意思说我家超声也忒严重了,搞得最后都揭不开锅了,
我又是家里唯一的儿子,家里肯定没得那么安逸的,于是没得办法,看着一年近六千的大学学杂费,还有那衣衫褴褛的家人,我心一横,只好另谋
出路。
依稀还记得应该是8月底,一家人做出的决定,也都同意我不上大学了,其实我也是故作潇洒,总不能父母心生愧疚吧,给他们增加思想负担
。于是我便跟着村民乡亲们南下广州去打工。
那也是我第一次坐火车,火车到京广线上的时候,我好奇的盯着窗外的世界看,到了广东后,我不久就后在佛山一家工厂做了流水线的一个普
工。
可能是于我高中文化课学的挺扎实,学东西也不慢,而且自从高考打击后,我变得不太爱说话,看样子也是挺老实的,于是,很快我就做上了
储干,工资从1200到了2000,几个月后我还成了生产经理的助理有了2600的工资。在那个时候,一个月2600的工资对普通打工新手来说算是不错了
,于是我开始有时间自己业余时间就去图书馆看书,其实只还是挺想读书的。
因为广东的工厂都是分布在一个个的工业区里,晚上就会有热闹的夜市,可以摆摆地摊赚点外快,那个时候我在生产部结识了一个很要好的同
事曾默,他长的白白净净的,斯斯文文,脾气也特好,不抽烟不喝酒,而且和我年纪相仿,于是,我们俩就一起摆地摊。
记得有一次摆地摊,还和一群城管打架 了。那个时候也许还不叫城管吧,反正就是收保护费维护秩序的那种。打架的具体过程就不啰嗦了。
分一下段,不然都写乱了。
1,
那段时间里,我把工资都存起来,分成两份,准备80%寄给家里,剩下20%自己平时用,因为偶尔会到广州看看,也算自己见见世面,一个是第
一次来到大城市,另一个我还很虚荣的想着,过年回家邻居们问我广州什么样子,我也能大致说说。现在想起来,当时真挺幼稚的。
那个时候对一切都是很好奇的,于是,我和曾默就第一次去了白云山玩,反正稀里糊涂的,我们当时也挺木讷的,以为坐错了车,其实没有坐
错车,只是我们坐到了一个好像是ZHONGLIU医院还是什么的地方,那好像还是个终点站,我们下车后,左看看,右看看,分不清东南西北。因为我
们想象的白云山是个公园啊,有大门有很对人的,所以突然到了这个医院,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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