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在情感里最容易犯两个错误:一个是犯“贱”, 另一个是犯“傻”。而要是一个人变成两个人呢?那就还容易犯第三个错误---犯“痴”或者犯“不痴”。究竟是应该“痴”还是应该“不痴”,孰是孰非?
报复回来吧。
没过多久大家都下去训练了,
我被班长带到了连长那里,疯子下去训练前,带着担忧的眼神看了我几眼,
我也不知道说什么,
就摆了摆手,要他赶紧下去训练,
示意不用管我了。
101,
我在连部呆了整整一个上午,包括半个小时被惩戒(具体内容涉及到一些军队内的事情,不便透露),
然后站了整整三个小时,还有剩下的半个小时就是听了连长不停的责骂和教育。
最后在指导员和班长还有三排长的劝说下,连长才消停了。
我其实不知道是命运里的八字好还是处处遇贵人了,
很长时间里,我并不知道这个事情怎么就这样过去了,
之后的几天里我一直等待着下一轮更严重的处分
,甚至都想好了,要是被退回原籍了,
我该怎么和家人解释的心里准备。
可是,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我只做了一次当众的书面检讨,
另外把所有的条令和制度都抄写了十遍后,就结束了。
直到班长有一天拍了拍我肩膀说:
下不为例,你下次要是再犯,那神仙也救不了你了。你好自为之吧,幸运不是每次都会降临的。
我当时听了这话,只隐隐的感觉到可能班长出了不少力,
也看到枫子老是这几天不和我在一起,老是一个人不见了,
我想他们应该都在帮我吧,
,,,,
顿时一种感动和暖意用上心头。
102,
当然,我从禁闭室出来没几天,庄熊也回来了,不过手上缠着绷带,看来他骨头硬,竟然没骨折,要是骨折了,估计我早就被打处分了。
不过他伤的也不轻,指导员不愧是搞政治工作的,我真是佩服他的折磨人和教化人的点子,
他竟然要我亲自照顾庄熊,,,,
这意思太明显了吧,
不过事后不得不佩服指导员的聪明。
一切服从命令,我没有反抗的权利!
枫子他们接下来继续要跟着老兵出巡,熟悉地形和熟练处置路上的各种突发情况,
而我和庄熊就留守,我每天留队,
只能眼睁睁的羡慕其他的战友都能出去,而我就只能陪着庄熊,
我们两一天基本上不怎么说话,
他可能是淤血太多有点痛,
加上有感冒了,有些发烧,人也很疲惫,也没力气和我说话,
即使要喊我帮他做点什么的时候,口气也比较轻柔,
全然没有了往日的跋扈。
后面的内容我想写快点,时间和精力关系,不写那么详细,错别字会比较多,我也不检查了,大家凑合看吧。
113,
这几天,我们呆在宿舍和娱乐室也闷,
没地方玩,
我就和庄熊到了炊事班后面的菜地里帮忙干点活,
种菜是我的拿手好戏,我干了十七年的农活,这些对我来说不是问题,
我很快就和其他几个也留守的战士混熟了,
我们是一个连队负责一块菜地,
由于我比较会干农活,我也时不时去其他连队的责任片区逛一逛,
竟然多认识了几个老乡,都是我一个省的,
大家都说本地化,让我开心不已。
在菜地里,我第一次找到了快乐和自由,
在这里没有主官在,没有那么多等级制度和条令限制,
我们走路可以随意,坐姿可以随意,聊天也是随意的,
我突然就开心了很多。
庄熊不会干活,他就是出来散步养身体的,
他大部分的时间,
一个人坐在树下看着我和其他战友聊天干活,
我和他聊天很少,都是很客气的像在完成任务一样的互相对话,
没有任何感情色彩在里面。
看着他也胳膊和背脊也挺疼的,还肿着,我突然有些心软,
和他相处几天,也发现他有沉默的一面,
我渐渐的对他不敌视了。
而他每次有时候会看着我和其他连的战友聊天,拔草,施肥,
他那眼神也显现出一种很向往很羡慕的眼神。
后来我才知道他没有兄弟姐妹,他从来没和别人这么和谐融洽的一起劳动,他觉得很羡慕。
到了下午的时候,枫子刚从营外回来,衣服也没换,就奔到菜地里找我,
他每次来的时候都很小声,也不和我打招呼,
不像其他战友咋咋呼呼的大老远就喊我,
他有的时候默默来到我身边的时候,我都没发现。
114,
胖子来的时候,老远就会喊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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