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在情感里最容易犯两个错误:一个是犯“贱”, 另一个是犯“傻”。而要是一个人变成两个人呢?那就还容易犯第三个错误---犯“痴”或者犯“不痴”。究竟是应该“痴”还是应该“不痴”,孰是孰非?
我就只好闭嘴不说了。
等了他一会儿,他倒是没吭声,
他深呼吸了几口气,认真的看了我一会儿,
然后,眼角带着笑意的,才对我说,:
“彪子,我知道了,刚才开你玩笑呢,看把你急的!”
看到他没误会我,我也放心了,好不容易来部队交到一个知心的铁哥们,
我可不想那么轻易的就闹出矛盾和误会。
我说:
“我不困,你还是躺过来了吧,反正你又不是女的,我又不能非礼你,就让你再躺一次,也毁不了你的清白。哈哈”
他看了我一下,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谅你也不敢!”
说完,他便顺势又躺了过来,像刚才那样,靠在了我的右肩膀上。
看着他那副得意的表情,
我瞬间有一种上当的感觉!
难道他这是激将法还是怎么的,
反正我在这个回合里,就莫名其妙的好像又中计了!
这说了这么多,最后还不是他心安理得躺倒我的肩膀上,
我还不是得继续做他的枕头吗?
这小子,真的比猴还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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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晚饭后,连里没安排训练,也没有政治学习和培训,班长也没有召集大家开班会,
他是连里的骨干,吃过晚饭就被通知去连部了,
宿舍里,依然很安静,外面操场上还是有断断续续的打球的声音,
大家都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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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子这一次并没有睡着,他只是慵懒的躺在我的肩膀上,
我们也没怎么说话,我心里在盘算着我是不是应该给曾默写信过去啊,
现在我也已经下到了正式的连队,一切也都基本稳定和熟悉了,
当初我们在一起打工,在送回回去参军的时候,我们可是约定好了,等我这么安顿稳妥了,
要给他写信,以后保持联系,见字如面,他认为比打电话好。
而且等我到了部队后,才知道打一个电话是多么的不容易,和外界联系是多么的艰难。
可是新兵连太苦太累了,而且前几周刚下连队,各种不适应和被折磨,
所以,这么久一来,我根本就没有闲工夫想这些,直到现在好像慢慢的稳定了下来,
我也应该给他写信和他说说我这边的情况了,他毕竟是我走出农村到了大城市,在外面的世界认识的第一个朋友。
我正在想这个事情的时候,枫子突然抬起头问我:
“你在想什么呢?怎么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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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在想这个事情的时候,枫子突然抬起头问我:
“你在想什么呢?怎么不说话?”
我说:“你不是要眯一会儿吗?我不吵你”
他显然不满意我的回答,又追问了一句:“我是问你在想什么?”
我便把我参军前打工的事情告诉了他。
枫子就和我说,等待会儿洗完脚,我们就早点把班长和老兵们的洗脚水打来后,这样可以省下一部分自由活动的时间,到时候就可以给曾默写
封信和他分享一下参军的心得和感受。
“有朋友就是幸福!那挺好的啊!这样看来,曾默可是你的第一个朋友?”疯子若有所思的说。
我说:“是啊,不过你也是我的朋友,你是我在部队的第一个朋友!”
他笑了一下,“哦”了一下,又问我:“那班长,胖子和陈建不也和我们是朋友吗?”
我说:“他们当然也是我的朋友了,我是说你是我在部队的第一个朋友”
我说这话的时候,特别的把“第一个”三个字强调了一下。
他好像并没有领情,自言自语的说到:“那你只要换了新的环境,就会有很多个“第一个朋友”,这么多的“第一个”也没什么特别的。”
其实对我来说,我出生贫寒,也没见过什么大世面,所以我对每一样属于我自己的东西都是敝帚自珍,就像上学时候的一份饭票,我会分成好
几份分成几餐吃;我打工挣的每一笔工资,我都省吃俭用,每一分钱都很珍视;而我的亲人朋友,都是我生命力的贵人,我都倍加珍惜,因为我本
来就拥有的少,再加上我的欲求和野心并不大,所以我才会尽可能去珍惜好每一份自己能把握住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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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曾默这个在打工的工厂认识的第一个朋友,我也很认真对待,而对于现在眼前这个和我朝夕相处,一起摸爬滚打过来的孔枫,也是我在部
队里认识的最好的一个朋友,我也把他当做一份珍贵的恩赐来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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