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在情感里最容易犯两个错误:一个是犯“贱”, 另一个是犯“傻”。而要是一个人变成两个人呢?那就还容易犯第三个错误---犯“痴”或者犯“不痴”。究竟是应该“痴”还是应该“不痴”,孰是孰非?
以老早就看我不顺眼了,最终还是要针对我的)。
看着他那架势,我其实就已经想反抗了,因为已经到了愤怒的边缘。
看着老兵砸过来的鞋子往我头上飞,枫子眼疾手快,侧身一翻,一抬肩肘,直接用他的手挡在了我的脑袋前。
于是,那只鞋子就重重在砸在了他的手上。
而由于老兵砸鞋特狠,力度和冲击力很大,枫子在挡鞋的时候,也被鞋子的攻击力伤着,在惯性下,他的手肘和也顺势往后退,这样以来,他
的手就打在了我的脸上,“啪”的一声,我感到脸上一阵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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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没有枫子这么一档,估计老子的脸当场就挂了,。
要知道那鞋子的皮是非常硬的,那个时候发的皮鞋比现在改良过的作战靴的皮质更硬一点,差不多都直接可以当砖头砸人了。可想而知,当时
那一鞋狠狠的砸在枫子手上该是多么的疼痛。
看着自己的战友为自己受伤,而且自己也被那老兵折磨了三番五次。
此刻,我已经完全被愤怒和冲动而失去了理智。
我顿了顿神,立马捡起地上的几只鞋子,开始使出浑身的劲往老兵身上砸。
他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因为在他的意识里,我们这些新兵蛋子是绝然不敢反抗他的。
所以他也一下子赶紧侧身躲避我扔过去的鞋子,
趁着这个间隙,我挣扎着爬了起来。
我顺势拿起旁边那个床铺上的腰带,发了疯一样飞奔过去,朝老兵身上猛抽了过去。
第一下没打中,他毕竟是老兵,训练有素,,,
没打中不要紧,老子继续扇,继续抽,就不信打中你,
这个时候那傻逼只有往后退的份,老子也不是吃素的,几轮一下,我终于打中他了,
他“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然后马上退到桌子附近,
看样子他准备摸桌子底下的凳子,准备用凳子抡我!
我这个时候的体能还是新兵连的水平,干架硬来也是搞不过他的,眼看着他快要有武器了,我只能用手里的腰带和他对峙。
这个时候,幸好枫子来帮忙了,他一把抄起地上的马扎,就举在手上,也气呼呼的冲了过来,而陈建则呆在一旁,没敢劝架也没敢帮忙。
老兵虽然强悍,但是一对二他还是有点悬的,他始终也没敢把凳子砸过来。
我们就这样互相愤怒而激烈的对峙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班长他们回来了!
班长一看这狼藉的场景,简直暴跳如雷。
“特么的,一个个都反了不成?自己人打自己人了,草XX的,继续打啊,往死里打啊,打断腿了,老子给你们装,打死了,老子给你们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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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事情因为在宿舍里闹的,还没闹出去,而且我们打起来的时候,时间并不是很长,
其他班的人还不怎么知道,还没怎么背扩散,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最后,我们各自写了一份检讨,由于我和枫子都是新兵,也是第一次打架,而那老兵他是团里一个关系兵,在师部是有背景的,当兵第一年就
入D,而且参加过教导队培训,大家都心知肚明,他是内定为以后要去士官学校的,一路坦途,别说我们新兵和他搞不来,就是他自己的同年兵,
也没几个老兵和他交心,这样的人是有天生的优越感的。
也许是连长既护犊子,也许是他也不想闹出大动静给自己惹麻烦,也许是指导员特维护那个关系户傻逼吧,最后再加上班长求情,
连长就把这事压了下来,我们也就只是在连里做了检讨和警告,没有惊动上头,
还算走运,我们没挨大处分。
但是,从此我和那老兵也结下了梁子,
虽然后来的岁月里,为了集体的团结,毕竟是一个班的战友,也一起经历过不少的事情,后来哦我们也算消除了一些仇恨和敌对,但是顶多也
只是普通战友关系,直到到今天,我也不想再过多的提起他的名字。
但是凡事都有两面性,也正因为这档子事,我和孔枫的战友情也越来越深厚,打这以后,我们成为了形影不离的死党。
而班长也顾全大局,在处分和惩戒上帮了我们很大的忙,我和孔枫也对他心存感激,慢慢的
我对班长的印象也好了很多,觉得他人还是不错的。而孔枫依然对班长恭恭敬敬,不是很亲密也不是很疏远,不过我想他也应该对班长心存感
激吧,毕竟我们初来乍到,毛头小兵,啥也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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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团的营地是在一个挺有名的山脉其中一个主峰附近的山坳里。
这里常年僻静,风景还是很优美的,附近周边也有个挺知名的自然旅游景点,也算是我们大家基本没人都要去“朝圣”一次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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