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虎(化名),他是一个工厂的普通工人,还是一个父亲和丈夫,但他还有一个更为隐秘的身份:男同性恋者。
一直以来,他联合更多的朋友和同伴,去保护圈子里面的
虽然晚会的质量只是普通水平,含混不清的音响,跳起来不是特别整齐的街舞,但这是一场草根的狂欢,从彩虹组织到玛丽斯特普,42名参与者,从导演到策划、演员,全部都是志愿者,而且都是工厂里面的普通工人,他们是一线的女工、厨师、清洁工、司机,他们在没有任何政府力量的帮助下,完成了一场反对艾滋病歧视的誓言。 晚会结束时,阿虎代表所有志愿者,走上讲台,鞠躬,致辞,不少志愿者相拥而泣,但阿虎没有。因为,这一周来,月收入只有3000块钱的阿虎,利用公交,抽出并不富余的时间辗转奔波多次才换来晚会的狂欢和掌声。 “曾经的我们,去那些高危人群集中的场所做宣传干预时,被不理解、歧视和辱骂;曾经,亲人这样和我们说,‘你老是跟那些不好的人混在一起,我都不敢跟你在一起了’,我们默默承受着痛苦和压力,我们把这些遗憾当做我们前进的动力。我们总是这样安慰自己,不经历风雨,又怎能见彩虹呢?”阿虎说。 ●对话 阿虎:同伴染“艾”是防治动力 记者:你是如何发现你的性取向和其他人不同? 阿虎:我之前也不知道,到了2005年后,我来到广州,并学会了上网。我突然发现,我原来喜欢的,并不是女人。当时,我非常痛苦,但我控制不了自己,也就在那个时候,我认识很多男同性恋者,并加入了这个圈子。 记者:你创建工作组的动力是什么? 阿虎:是我身边的朋友。以前,我有一个特别好的朋友,只有21岁,有一天他告诉我,他染上了艾滋病,不久就会消失了,这让我非常难受,也开始去想,怎么去帮助圈子里面的人。 记者:工作组里面有没有艾滋病感染者? 阿虎:我们每年都去体检,也会小心翼翼地保护自己,但我们还是有一些朋友,感染了艾滋病。不过,我们会尽量帮他们开解,而很多感染者,知道我们的组织后,也积极来协助我们,比如让他们的同伴来参与我们的检测等。 记者:到目前为止,彩虹工作组发展的最大瓶颈是什么? 阿虎:我们很希望有一间自己的办公室,可以让志愿者一起来聚会、培训,也可以存放我们的物资。曾经想过租一个地方,但太贵了,我们租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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