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虎(化名),他是一个工厂的普通工人,还是一个父亲和丈夫,但他还有一个更为隐秘的身份:男同性恋者。
一直以来,他联合更多的朋友和同伴,去保护圈子里面的
“这才是真正的高危人群。”在圈子里面的阿虎,深深知道MB对性行为的不谨慎。阿虎曾作过调查,东莞起码有一些MB场所,每一个场子,都有十来个“小男孩”,流动性大的,几天换一波,想追踪干预,几乎不可能。 一年下来,通过圈子朋友的介绍,阿虎终于“开发”了3个场子,而当中的艰辛,别人无法想象——为了能让那些“小男孩”接受艾滋病防治知识,阿虎不得不让长得比较帅气的志愿者去跟他们接触,一年下来,累计干预100多人。 文化程度不高的阿虎并没有意识到,他的行动,填补了东莞艾滋病干预的一个空白。 “一直以来,男同性恋者都在暗处活动,我们想介入,尤为艰难。在彩虹工作组介入之前,我们对男同性恋的干预仍是一片空白。”市疾控中心副主任张巧利表示,官方对男同性恋干预的最大困难,是接触不到任何圈内人,干预无从谈起。 官方数据也表明,从今年起,在血液传播、性传播和母婴传播这三大艾滋病传染途径当中,性传播途径已经跃居第一位,而男男同性恋的发病比例,远高于他们在正常人群中的比例。 正因为有了彩虹工作组,东莞的艾滋病干预才能衍生到这个“黑暗的角落”。 3.草根的狂欢 曾经的我们,去那些高危人群集中的场所做宣传干预时,被不理解、歧视和辱骂;曾经,亲人这样和我们说,“你老是跟那些不好的人混在一起,我都不敢跟你在一起了”……我们默默承受着痛苦和压力,我们把这些遗憾当做我们前进的动力。 11月24日,莞城文化广场,天气阴霾。 根据全球基金的目标计划,彩虹工作组需要在12月1日世界艾滋病日到来之前,筹办一场大型晚会,他们首先把地点选在莞城文化广场,对方要求场地审批要一个章一个章地盖下来,还要交有关单位备案,当好不容易备齐所有手续时,阿虎满怀希望地问经办人员,“能不能把地方给我们?” “不知道,可能批,也可能不批。”听经办人员这么一说,阿虎陷入了深思之中。 “我们费了那么大的精力,却得到这种模棱两可的结果,心里一下子凉透了。”阿虎和同伴们不敢把希望寄托在“可能”两字上,尽管迈出了一小步,但阿虎也发现,这个民间组织和官方之间,仍存在着各种分歧。他们只好发动所有的关系,尽快再找一个商业广场,即使要出钱,也要把晚会办下来。 与官方的“碰撞”,还出现在印刷防治艾滋病小册子上。深圳的彩虹工作组,是国内发展最完善的艾滋病干预组织,阿虎直接借用了他们的宣传册子印刷样本,想让市疾控中心帮忙印刷,但这让疾控中心发了愁。 “可能在官方看来,样本太露骨了。”阿虎和同伴们直接在东莞版的宣传小册子上,写明了男同性恋者应该如何发生性行为,如何提高乐趣,并提供了多种性行为方式,最后也提到要正确使用安全套,但这样的内容,显然不被卫生部门接受。最后的结果是,彩虹工作组只好利用全球基金的款项,以工作组的名义来印刷。 目前,阿虎们也在学习,从账目的管理,到组织人员的调配,甚至企划文书的书写,都让这个中专毕业的中年男子,获益匪浅,“我们一开始也不明白,为什么连我写个错别字,疾控中心都要把项目打回来让我重写。现在,我们的效率也慢慢提高了,更有活力了。” 此前,阿虎已经在协议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临近年尾,彩虹工作组有望实现自己对全球基金的承诺:要为700名男男性行为者进行艾滋病防治干预服务,让男男性行为者艾滋病知识知晓率达85%,并在最近一次性行为时安全套使用率提高到80%。 11月28日晚上,石碣百汇中央广场,大戏终于在这一晚到来。 “遏制艾滋、履行承诺点亮反歧视之光”艾滋病日宣传文艺晚会在一个拥挤的商业广场拉开,主办者方面,除了阿虎和他的彩虹工作组外,一直关注性教育的另外一个国际NGO玛丽斯特普也派出了30名志愿者前来协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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