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多数人的眼中,同性恋群体是这个社会的异类,他们和她们承受着社会文化的巨大压力,有同志为了隐瞒身份,多数选择与不知情的女子结婚,上演出家庭的悲剧;有拉拉为
“认为只要是男同就会携带艾滋病毒而恐惧他们,是非常落后的观点。”张北川告诉记者,嫖娼者、女性性工作者,都是艾滋病的高危人群。和艾滋病关系最密切的几个人群,第一是多性伴,第二是没有安全保护的性行为。实际上,携带艾滋病毒的人和一个健康人,一次插入性性交感染的概率不过千分之二。全程使用安全套,可以把这个概率降到极低极低。但是由于前文提到的原因,相比而言,男同的性伴数量要明显的多,在异性恋男子中,多性伴的概率是6%,而男同可能会高达80% 。这种情况必然造成艾滋病在这一人群中发病率高。 近几年,在艾滋病高危人群中,“同性性行为”一项的名次越来越靠前。实际上这也是不准确的。早在1990年,北京就出现了艾滋病晚期的男同,换句话说,1985年,艾滋病毒就进入了中国的男同群体 ,而在男同中大规模开展艾滋病防治及研究才是近几年的事情。 “一直以来,我们关注的重点不一样。”张北川介绍说,我国最早的艾滋病感染者是在云南的吸毒者中发现的,所以因吸毒感染艾滋病一度占全国被发现者的80% ,但那时不知道男同的情况。后来又发现了河南的卖血问题,国家出台了《献血法》控制其蔓延。我国的女性性工作者中,艾滋病的感染率一直在1%左右,所以在这种情况下,男同中的艾滋问题就日渐突出了。“并不是问题越来越严重,而是以前没发现。” 吴幼坚 吴幼坚今年已经64岁,是中国第一个站出来支持同性恋儿子的母亲。2004年她的儿子郑远涛接受广州电视台采访,成为广州第一位在电视上公开自己同性恋身份的人 。而在2005年11月,吴幼坚以同性恋者母亲的身份接受南方电视台采访,成为中国第一位在媒体上公开支持同性恋者的母亲。2007年,花甲之年的吴幼坚在新浪网上开通名为“三色堇吴幼坚”的博客,至今博文800余篇。 A 因为理解所以接受 6月25日凌晨,记者通过电话采访到人在广州的吴幼坚女士。 “儿子跟我说明性向之前,我正在《源流》杂志做编辑,那时候我们需要做一些纪实文学的东西,于是找了很多这种类型的书来看,其中一本就是方刚记者的《同性恋在中国》,那是我第一次了解到了同性恋在中国的状况,但那个时候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会出柜。后来,李银河出了一本书叫《同性恋亚文化》,我也看了,这两本书对于我日后坦然接受儿子是同性恋的事实打下了很好的底子。” 吴幼坚告诉记者,读这两本书的时候,自己从来没见过同性恋,所以一直都是在比较单纯的阅读。“明白了同性恋都是自然生成不可选择的,占人类总数的3%到5%,所以我们不能以人数少而歧视他们,应该平等对待。”那时候的吴幼坚就在想,如果有一天自己的身边也有一个同性恋的朋友,自己一定会很坦然的接受,但那时候她完全没想过自己的儿子会是同性恋。 “远涛他很懂礼貌爱干净,做什么事都很出色,那时候我还一直以自己胎教做得好而自豪。其实儿子那天晚上告诉我也是个偶然,之前是没有计划的。”吴幼坚说自己的家庭非常民主,一直以来她和儿子都是像朋友一样的交谈。而1999年儿子的生日前夕的那个晚上,她跟往常一样跟远涛聊到了自己最近的工作和思想状态,说了很久之后,儿子突然说:“妈妈,你这么信任我,什么都对我说,我想有些我的事也应该让你知道。”“然后他就告诉我他喜欢的是男孩子,他知道自己是个同性恋。当时我虽然有些意外,但也平静接受了这个事实,因为先前了解了那些知识,所以也没觉得什么,我记得他说完之后已经是十点多了,我对他讲:‘很晚了,我明天还要上班,你要上学,我们去睡吧。’” 过了两天中午吃饭的时候,她把儿子的事告诉了丈夫,“他一开始还以为是孩子小不定性,长大就好了。但我告诉他我和儿子谈过了,他是同性恋,以后也是不会改变的。听完这话之后,他想了一下,然后一边吃饭一边说:同性恋就同性恋吧,那也没什么。”至此,在这个民主的家庭里,儿子的性向从此不再是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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