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 前几日南京好男儿同志会所,因同性卖淫一干人等均被公安机关抓获。其实现今所谓的男子保健会所之流的休闲地方,说白了一点就是同性卖淫的场所,在本站也有此类的会
早些年,阿同那个圈子常到西陵后路的一家酒吧里,喝喝酒,聊聊天。看对眼的,带走过夜。阿同说,这样的场合里,大家都是一样的,无所顾忌,十分轻松。
“联盟”上那些MB,也曾是西陵后路聚会上的旧客。“宜昌就这么大,千余人的圈子,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对异性婚姻来说,都是合的力量,父母亲人家族的力量,法律道德的力量。但对同性恋来说,都是“分”的力量,亦没有任何法律约束,忠贞意味着痛苦。“所以我们从不奢求爱情,也不敢执着于爱情。”
“母亲催我结婚,我就头皮发麻。”阿同说,如果让老家人知道自己这样,家里的天就塌了。除瞒着家人外,阿同也要瞒着同事,瞒着身边的每一个熟人。“这样虚伪地活着你说有多么压抑?”
“联盟”之类平台的存在就成了必然。多数的圈内人士只有到这样的平台上寻求生理的快感和情感慰藉。
“宜昌城区这样的场所有好几家。”阿同说,这些年轻的小伙子,长相清秀帅气,轻快地穿梭在客人之间,主动与人搭讪。只要客人付出一定的服务费,客人就可以把MB带走“服务”。
“MB中有的是单纯地为钱,有的也是自身的情感需要。”阿同说,享受服务的客人看重的是不需要承担任何责任即可获得情感和生理上的双满足。
快感也是短暂的。阿同说,游走于主流之外的边缘情感让人欲罢不能,“你不是,所以你不知道我们的痛苦”。
同性爱情的范本
宜昌西陵二路某小区,大张和二毛出双入对。他们是一对男男同性恋“夫妻”。大张喊二毛“老婆”,二毛喊大张“老公”。
3年前,《南方周末》曾报道成都的李蜀仁和孙庆生,两个男人整整在一起生活了20年,他们把在一起的生活称为“婚姻”。南周记者的笔下,两人的感情和平常生活读来令人唏嘘。
大张和二毛是他们爱情生活的翻版。
“现在看来已没有什么力量能够阻止他们白头偕老。”阿同说,大张和二毛都有稳定的工作,家境殷实,他们抛却一切的世俗的眼光,走到了一起,已经8年。
同性恋者也会像异性婚姻一样,会面临性格的不合、理念的冲突或者世俗的压力、情感的淡漠等诸多问题。但回忆两人爱情,大张觉得,两人的甜蜜,有喜悦,也有矛盾的碰撞。“没有人的婚姻像我们这样,不知道有什么样的命运在前方等着,但我们认为这样是对的,这是我们想要的生活,起码我们没有去害那些无辜的人。”
敢于对家人和周围的人承认自己是同性恋,圈内的术语叫“出柜”。相对于过去,社会环境相对轻松,新华社在一篇同性恋的报道中说,一个以隐秘为特征的时代结束了。
事实上,同性爱和异性爱是一样的,正如学界所言“只不过是左手和右手的区别”。现实却比这保守得多。
在宜昌这样的中小城市,阿同说,环境远没有宽松到让圈内大多数人敢于“出柜”。在社会舆论的压力下,他们最终向世俗妥协,寻找异性结婚。
“保守地说,宜昌城区大概有2000多男男同性恋者。”宜昌疾控中心性爱所所长陈宏平此前对本报记者说,80%以上的男同性恋者最终会选择一个异性结婚,过着违背自身意愿的两个世界的生活。他们对异性的妻子没有感觉,同性会所里的MB成了他们的最佳选择。而他们的配偶可能对此一无所知。
“弄得同性恋和局外人两败俱伤。”阿同说,这些MB正是传染艾滋的高危人群,受防艾人员重点监控。
宜昌尚无同性“卖淫”案例
面对“联盟”的网页,有网友称,这是赤裸裸的“组织同性卖淫”,警方应该依法打击取缔。“联盟”店长小张承认,这是玩游走在法律边缘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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