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处听晚钟:中国首个同志庄园流产
核心提示
自上世纪90年代开始,同性恋一词渐渐褪去贬义,而成为一
一切按照小薇的设想在进行,婚宴很隆重。伴郎和伴娘则是他们各自的实际同性伴侣。 “后来我们开玩笑,我是影后,他是影帝,伴郎伴娘则是最佳男女配角。他手这么一放,我就很自然地靠上去挽着了,没有露出任何的蛛丝马迹。”小薇甚至在博客里写道:“我们是一群富有想象力和创造力的年轻人!只有勇于开拓和实践的同志,充满革命乐观主义精神的同志们才能于夹缝中求生存,美美地过上一辈子。” 不过,当天喜宴上的一个细节让宾客们有些奇怪:女方客人酒桌上,摆的是中华。而男方客人酒桌上,则是玉溪。他们不知道,结婚的费用是双方AA制,谁的朋友送的礼金归谁,以后人情也是各自还。男方条件稍差一点,喜烟档次便稍低。 更让宾客们不解的是,婚宴上伴郎突然借着酒劲放声大哭。没人知道,这个白皙文静的小伙子哭泣的原因,是因为新娘不是自己。 “形婚”的千万个谎言 小薇原以为,婚后自己的压力会减小,但她后来才发现,一个谎言一旦开始,就意味着要用千万个谎言来掩饰。 婚后,小薇依然跟“她”住在自己的小房子里,跟廖伟住的人,还是他自己的“他”。 “如果爸妈一时兴起,冲到他那边,他就不开门,假装家里没人”。为安慰老人家,小薇每个月都安排跟丈夫回娘家吃一顿饭,偶尔还带着他去见亲朋好友。 但需要平衡的,不仅仅是两个人、两家人的关系,还有与各自情侣的关系。任何一个人发生问题,都会影响四人的关系。 每逢重大节日,小薇需要和丈夫回父母家探望,但这时自己的女友也希望和自己在一起。“我们喜欢的人毕竟是自己真正的伴侣,这很矛盾。”小薇说。 紧接下来是生育问题。除了父母的要求,小薇和廖伟也希望有一个自己的孩子。她决定跟廖伟“借种”。两人决定采取人工受精的方式繁衍后代。 但孩子还未出生,问题便接踵而至。 小薇的本意,是想有个孩子能照料自己和女友的后半生。现在她发现,这孩子在法律上仅仅属于自己和廖伟。他将来如何面对这个奇特的家庭?而这个畸形的家庭,是否会给孩子身心健康带来忧患?孩子的出生,是否会改变大家之间的关系? 小薇三思之后认为,在一系列问题还没有理清楚之前,还是不要孩子。不过,对于这些问题,她或许永远也不会得到答案。 “这样的生活真的很累,我们必须要考虑很多别人不用考虑的事情。”小薇说,结婚只是一个开头,并不是结尾。这样演戏般的婚姻让人窒息,她已经萌生离意。 回“家”的路依然遥远 如此看来,宣扬“以婚姻为伪装,获得爱的自由”的“互助婚姻”,是否真的找到了一种与社会和解的方式,甚至是解决的方式? 据估算,在强大的世俗压力下,约有八成同性恋者,不堪重负,最后被迫与异性结婚。 “20年前,不管你有多‘同’,是一定要结婚的,否则会被当成怪物。”周生建在接受记者采访时也说:在此之前,用事实婚姻来掩盖自己的性取向,是众多同志走向异性婚姻的根本原因。 此外,为了给自己一个后代养老,防止晚景凄凉,也是最要的原因之一。而婚后无论婚姻生活质量如何,都会有孩子。 然而,这种与世俗表面的妥协,由于男同的婚外高危性行为,结婚后可能把艾滋病传播给无辜的伴侣,成为艾滋病传播的“桥梁人群”。 市疾控中心的数据显示:近年来,全市艾滋病感染率以每年1000例的速度增加,这其中,男同性恋患者的增加量占到其中的1/4。 “80年代左右出生的同志,越来越多的人选择了独身或者和同性伴侣生活下去。”在全国最早提倡同性婚姻的著名性学家李银河说,但随着他们年纪越来越大,养老和家庭问题一天比一天凸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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