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成对于这样的条件,很兴奋。
我俩驱车回来的路上,小成瞅着我,眼睛一眨不眨,不住地拍我姓马的马屁。
“哥,你真帅,你的嘴唇没抹口红吧,跟抹口红了似的。真是健康的颜色,哪个女人不想让你亲啊?!”
“得,就你不让!”
“我怎么没让?!”小成手指头捅我肋骨。
“嗨,你让亲了,你也不是女人啊,哥是直男,哥喜欢女人!”我哈哈哈地笑,小成嘴快撇到耳根子去了。
我这弟弟,腰板笔挺,身体匀称,不输酒店任何人。
“你要是穿上酒店那服装,不知道有多少偷腥的猫想吃你!?”
“哥,你放心。”小成脸上堆满谨慎的笑,手抓我的大腿。
(115)
利索地把平房退租了,房东没什么意见反而还挺高兴,正后悔年初给我商定的租金太低。当天房东就把房子又租了出去,而且租金提高了200元。
小成的所有行李搬到了我的房间。不用的被褥等杂物,统统找隐蔽地方,塞起来。唯有那把笛子,我也很喜爱,挂在了床前。
“弟,你是心情好的时候吹笛子,还是心情坏的时候吹笛子?”
“我爷爷对我说,心情坏的时候,就吹吹笛子。笛子声音是有灵性的,它可以代替受苦的人哭泣。”
我伸伸舌头,妈呀,邪乎。
小成要搬到酒店宿舍去住了,除了他屈指可数的几件衣服外,没什么可捎拿的。我指指挂在床头的笛子。
小成说,哥,我在酒店还有什么心情不好的?你咒我呀?!再说,那么多人,怎么吹,会不会惹人家笑话?!
“嗯,嗯,随你吧。我想你的时候,我就心情不好,我心情不好我就吹笛子,我一吹笛子你就给我回来!听到没?!”
小成乐了,非常开心的大笑。笑到浑身乱颤。
我心里却莫名涌上酸楚,我耳边仿佛响起那耳熟能详的至少还有我在乎。
“如果你倦了我仍是你的城堡用整个世界换一朵你的笑。。。。。。”
离别,再不能夜夜耳鬓厮磨,我就是太敏感,泪眼婆娑。
小成微笑着跟我湿吻,双手轻轻抚慰我的后背。
(116)
从相册里挑了一张我在北海公园白塔下的照片,递给小成。
小成接住照片,耍贫嘴。好,我要是想哥了,我就亲照片。
唉,为什么有时候,你的心上人越是说那些暧昧的话,你越是不相信呢?
不过,小成在酒店学厨的工作,确实让我恼火。他每个月只有两天的休息时间,你姥姥的还美其名曰国企,两天假?!女人例假啊,妈个逼的。
小成每天下午四点上班,晚上10点下班。这么个作息制度,麻烦多多。上午我还要上班,下午四点左右,一般我和同事需要上街执勤。
我好几次闭着眼睛想着小成,打飞机。幸灾乐祸地想,嘿嘿,就这,我也比小芬强啊,小芬那都多长时间没碰碰我家小成了?
精神胜利法就这点可怜的功效,但求一个心理平衡。
有次想小成想得撑不住,我中午休息时间就去找他。
小成肤色明显变得油光滑亮,让我不得不想到滋润这个词。
我把他带了出来,我开车到了菜户营桥下辅路的一个叉道上。我知道那边有个隐蔽的停车地点。
(117)
“电话也不给我打,什么意思啊?”
“要到对面一个经理的屋里去打座机电话,哥,那麻烦着呢。”
“给我打电话还怕麻烦?!”
“不是,那个经理,是。。。。。。”
“你怎么知道的?”我开始拉开小成的裤子拉链。车的前面就是一个桥墩,桥墩和车之间的缝隙不容人身穿越。
“他喜欢拉我手,捏我胳膊,还要我别坐厨师了,跟着他拉客户,搞商务。”
“操,不能去。”切,这谁啊这是?这么快就打我宝贝的主意。
小成的指挥棒,袒露在我的面前,刹那间,仙乐飘飘香气四溢。
就是这么个又肥又壮的家伙儿,指挥得我团团转。
“哥,在酒店我想到了很多东西。”小成沉思着,娴静得像个淑女。我停下口中的活计,问了句,“你说说看?!”
数日不见,我急不可耐地裹吸,期待井喷的劲头,跟开采大庆油田即将攫取第一桶原油似的。
“酒店的菜价很贵,尤其是汤类。。。。。。明明一锅汤,非要分成十几小碗去盛,一小碗少则几十,多则几百元。一锅汤几千块钱,比我家一年的庄稼收成还要多。。。。。。”
小成脸上是一种怅然。
我嘴里的硬物是一种突然,在他断断续续说汤的时候,猛地就给我盛了一碗。
“弟,怎么不如以前甜了?”
“呵呵,可能是伙食比以前好了吧,油水多了。”
我手指头轻轻触动小成的嘴唇,小成乖乖地趴在了我希望他趴的上面。
(118)
可能,我确实很自私。
我埋怨小成的时候,必须用“自私”这条自责的皮鞭,劈头盖脸地抽自己,才能平息不安的情愫。
小成是不会和别人搞同的,要搞他也只想和我搞。
我坚持这么认为。
“你这些天,想我了吗?有没有自娱自乐?”
送小成回去的路上,我饶有兴趣地问。
“没有。”
“是没有想我?还是没有打飞机?”
“都没有!”
官园桥路边,有些人拿着花花草草,有些人拎着装有五彩斑斓小鱼的鱼缸,悠闲地走过。我知道那边巷子里有个花鸟虫鱼市场。
一个女人穿件嫩绿的长裙,裙摆很招摇,她粗壮的腰和丰满的臀部,将风骚的线索,尽显无遗。
“那个女人,勾引你了吗?就那个女领班!”
“勾引了,哈哈。”小成看似大笑,但我觉得很造作。
我盯了盯小成的眼睛,不管手中的方向盘。
在我眼里他眉目愈发妩媚,浑身根本没有为小芬或者为我禁欲的味道。
“我日!那贱人怎么勾引你的?”
“有一次,她说考勤的事情,让我下了班去找她,我去找她,她宿舍就她一个人刚洗了澡,她只穿了睡衣。”
“那你们干了吗!?”我的问话,带着一股和平时不一样的恶心劲儿。那是女人唉,而且那是个骨灰级的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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