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 月22 日,北京首对同性恋者大文和小强(均为化名)举行了婚礼。京城彩虹志愿者工作站负责人、有着6 年艾滋病防控经验的肖冬表示, 随着男男性传播
2011年1 月22 日,北京首对同性恋者大文和小强(均为化名)举行了“婚礼”。京城彩虹志愿者工作站负责人、有着6 年艾滋病防控经验的肖冬表示, 随着男男性传播成为感染艾滋的主要途径之一,以“婚姻”的方式维系两人关系,或者能在圈内起到“榜样”作用,减少同性恋者的性伴侣。
在刚刚过去的第24 个世界“艾滋病日”,卫生部部长陈竺表示, 我国男男性行为者艾滋病感染率上升。这使得同性恋群体再次受到关注。
多年来, 已有不少同性恋者走入了异性婚姻。
如今,他们面临疾病威胁与精神纠结的双重压力。
本报记者专访了几位同性恋者,试图走进他们的内心世界。
“我们跟你们没有什么不同, 真的渴望亲友的理解和世人真诚地接纳”
阿昭:最大的愿望就是能离婚
阿昭,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男人,身材中等,朴实憨厚,和异性说起话来有点小紧张。他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和妻子离婚,“在第一个孩子2 个月大的时候,我告诉我老婆,‘我是同性恋,我们离婚吧! ’”但妻子却不同意,一守就是五年。
阿昭在深圳工作,2005 年结婚以来,就长期和妻子分隔两地。“结婚前,我并没有发现自己是同性恋,我以为结婚就是找一个相爱的人,过平淡的生活。”
在经历了短暂的异地恋后,他和妻子结婚了。妻子在潮汕老家有份稳定的工作, 结婚后就一直在家伺候公婆,抚育孩子。然而美满的婚姻,贤惠的妻子,却丝毫不能打动阿昭的心。“新婚时,我一天都待不住,婚假很长,我却并不想和她在一起,觉得没有快乐,”婚礼后12 天,阿昭丢下新婚的妻子,独自跑回深圳。
阿昭说,他比较喜欢男人,工作时,也喜欢和男人聊天。直到有一次他在厕所看到“同志”的广告后, 他才意识到自己的性取向可能与常人不一样。
“当时我很想见那个男人, 虽然他每次都约一个错误的地方给我,但我还是坚持想见到他,却不明白自己究竟怎么了。”在此期间,阿昭开始迷恋网络上有关男同性恋的描写和广告,逐渐明白了自己为何对妻子提不起兴趣。在儿子出生2 个月时,他向妻子摊牌:“我是同性恋,我们离婚吧! ”
“她当时哭了”。阿昭的妻子知道,“家丑”不可外扬, 只敢向最亲近的亲戚们寻求帮助。“为让我‘好’起来,她还和我父母一起去拜神。” 阿昭觉得,妻子的努力不过是徒劳,“父母骂我,让我改,可是这并不是我能决定的,我有什么办法! ”拜神无果,斥责无效,妻子又让威望颇高的表叔说服阿昭。表叔只说了几句话:“你上有父母,更有妻子、孩子,你要怎么选择?你自己清楚! ”讲到这里,阿昭顿了顿,“我很痛苦,但是我无法回避自己的取向。”
虽然跟妻子摊牌了,但阿昭还是有了第二个孩子。“我不喜欢和她说话,但又觉得她一个女人一个人挺不容易的, 就配合她, 不小心有了第二个孩子。”现在,小儿子也有1 岁了。对于孩子,阿昭却很是喜爱。“(虽然不爱妻子),但孩子是自己的! 我一定会对儿子负责任的! ”
阿昭的妻子曾对他说:“即便离婚了,我也不一定能够嫁到好男人。更何况我们还有两个孩子。”阿昭听罢,也无话可说,只好顺从命运的选择,“反正同志结婚的也很多,也不一定要离婚。”
现在阿昭一个人住在深圳, 妻子在家照顾孩子,生活平静又相安无事,但是阿昭还是很想离婚。
可他又觉得妻子很可怜,“我想给她介绍个好对象,最好是拉拉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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