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古代的同性恋们,他们究竟是过着怎样的生活呢? 同性恋可以参选感动中国 明朝末年,张献忠割据四川建立大西政权。尽管他本人杀人如麻,但却对他的一个娈童李二哇痴心一
中国古代的同性恋们,他们究竟是过着怎样的生活呢?
同性恋可以参选感动中国
明朝末年,张献忠割据四川建立大西政权。尽管他本人杀人如麻,但却对他的一个娈童李二哇痴心一片,言听计从。后来张献忠败亡,18岁的李二哇被敌将黄得功擒拿。黄得功见他貌美,便恬不知耻地说:“听说张献忠这个逆贼天天晚上都要睡在你身上,我也可以,你干嘛还不投降,从了我啊?”李二哇却誓死不从,最后绝食而死。
清朝初年,有人感怀于李二哇的忠贞,赋诗纪念:花底秦宫马上飞,每番先阵入重围。可怜拚得刀头血,不向勤王队里归。字里行间,深刻地留露出对他的缅怀与纪念。在古代的中国,如果你身为同性恋却品行高洁,忠贞不渝,那么你的个人“嗜好”并不会影响你的口碑,人们不仅会接受你,甚至为你而感动流涕,就好像今天的《感动中国》颁奖现场一样。
同性恋的“夫妻”做不长
中国古人往往喜欢寻觅12,3岁的孩子并与他们发生关系,这个人往往是扮演着“书童”、“伴读” 之类的身份。 扬州八怪之一的郑板桥在《板桥自叙》中公开承认自己喜好男色:“余好色,尤喜余桃口齿,椒风弄儿之戏”,而他小童王凤性敏貌美、更是深得郑板桥喜爱。当这个小书童20岁左右的时候,就是他们关系应该结束的时候了。因为他们觉得自己这个时候色衰,且胡子也长出来了,没有女人般娇媚之态了。这时候他就会娶妻生子过“正常”生活。
男男之恋等同于变相的男女之恋
在古代,同性恋的“圈子”里流行的男孩们一定要长的如美貌女子,甚至要穿女衣,画女妆,擦脂抹粉做西子状。李渔《肉蒲团》里,描述家童书笥、剑鞘时写道:“两个人物都一样妖姣,姿色都与标致妇人一般。” 这在《红楼梦》中也有类似的描写。在那个时候,人们的审美角度与今天有极大的差别。
例如“白面无须”的书生打扮是那个年代的审美主流,而例如今天“八块腹肌”,棱角分明的男生则会被那时的人瞧不起,以为粗鄙。除此之外,相恋中的两个男人根本不在意对方是否已经成家,甚至娶妻生子与爱慕男子两不误。往往相恋的两个男人,甚至会帮对方留意合适的亲事,助其早日成婚。
对感情的忠贞,止于心
古代的两个男子如果相爱,并互相承诺,那么这份忠贞重点在于心意,而不在于行为。床笫之欢过后,当事人往往可以风花雪月,御男、女无数,只要心里把那个他放在第一位,那么他的品行就是忠贞的。而令今天的我们根本无法理解的是: 感情的另一方往往认同并接受这种“忠贞”。
当然也有个别例外,比如我们时常挂在嘴边的“龙阳君”,他就是一个大醋缸:某一天他给他的BF魏王吹耳旁风:大王啊,我现在只有这张丑陋的面孔,就当上了龙阳君(爵位),回头如果你再爱上哪一个小白脸,那么我岂不是要被抛弃……55555。于是,血气方刚的魏哀王立即承诺:美人儿啊,我只爱你一个,谁要是再给我介绍美人,我就诛他的九族!于是龙阳君就很开心了。
古人没有爱,只有性
明朝散文家张岱,曾经这样描述自己荒淫无度的少年时光:少为纨子弟,极爱繁华,好精舍,好美婢,好娈童,好鲜衣,好美食,好骏马,好华灯,好烟火,好梨园,好鼓吹,好古董,好花鸟。在古人眼中,与男人相爱发生关系,就跟养鸟,斗蛐蛐,逛青楼养小三一样属于个人的爱好,而不明白这是他们的性取向——话说那个时候更没有这个概念。在那个梅毒,艾滋病还没有诞生的年代,男人们更多地是在互相利用对方的身体满足性欲,而无所谓感情。
不仅仅是在男同性恋之间“薄情寡义”,甚至古代的男人对他们的妻子也不过如此,那些女人只不过是传宗接代的工具,是会说话的牲口,仅此而已。娶一房妻子,或者去“南院”找一个“相公”,就与今天的人买了一辆好车一样。这种将“同性恋”看做一种个人爱好的错误观念,一直影响到今天。
因此, 中国自古是没有“同性恋”的,或许,中国自古也的确极少把“男男”的这种关系用病态的眼光看过,但是,我更宁愿活在当下,做一个有血有肉,有情有爱,与自己的爱人长相厮守的普通人。
古代同性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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