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年来同志一词在民间的指称彻底换了一个群体。最近一期的凤凰卫视《社会能见度》栏目采访了同性恋作家童戈,为人们揭开了这一群体生活中鲜为人知的一面
子墨:但这样的异性婚姻是不是会带给“同志”人群更多的痛苦呢?
童戈:它成为了一柄双刃剑,有的会更尽心尽力地来扮演好,演好丈夫的角色,父亲的角色,也有的是把自己对于整个异性婚姻的不满,又用最传统的男尊女卑的东西转嫁到妻子身上,欺负妻子的也有。
子墨:今天的可能像80后很多“同志”,也许他们的生活方式,他们的心态和你们非常不一样吗?
童戈:非常不一样,他们并不避讳自己性的身份,也不避讳自己的一些生活的需求,而且可以去选择更多的方式,就和我们没有选择是不一样的。
解说:经历岁月磨砺,谈及妻子和儿子,童戈也充满爱意,一份不权威的调查显示,80%的“同志”最后还是选择了婚姻,目前中国同性恋者人数估计在3600万到4800万之间,其中大学生的同性恋比例接近10%。
子墨:我也看到有网友说,看了您的文学作品,能够感受到同性之间的爱情,其实也是那么美好。
童戈:同性之间,同样是有感情的,一个大家都公认的,特别漂亮的人,在我的眼里不漂亮,甚至说我会被一个人的眉毛,我会被一个人的鼻子,我会甚至更多元的“恋老”的“恋童”的,我们“同志”人群里知道“恋熊”的,这像我的胖恐怕根本就达不到,必须得有我这个胖一倍的“恋熊”“恋猴”的,“恋瘦”的,“恋足”的,一个人对另一个人产生这种强烈的这种爱欲,性感审美的这种标定点是非常非常多元的。
解说:1997年的香港,崔子恩的长篇小说《桃色嘴唇》和童戈的小说合集《好男罗格》先后上市,悄无声息,然而这一举动在“同志”圈子里却是石破天惊,因为这是中国大陆同性恋作家首次出版同性恋文学,如今“好男罗格”已经成为一些“同志”的自我称呼。 童戈发现了MB(moneyboy)圈子里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童戈:我原来以为做MB的moneyboy这样的小孩们很少,或者他们是什么样子的,我原来也是很歧视的,当我真正地去做了研究,和他们真正地打开了交流了以后,我才发现,一个是很多,一个是大量的,譬如说他们为什么做了MB,他们对自己是怎么认识的等等这些情况是我们不知道的,我们是站在一个根本不知道他们的情况下,形成了很多对他们的解释,所以这些解释也是很简单吧。
解说:MB是英文moneyboy的简称,意思是要钱的男孩,在这个圈子里生活了几十年,童戈没想到,竟然很多城市都有这样一群MB。
子墨:在中国您估计从事这种男男性交易行为的MB大概会有多少人存在?
童戈:不好估计,这边的类型还不一样,譬如说有的是妈咪带的,有的是自己行动的,有的是在网络上的等等不一样,有的是我们所谓兼职的,就是他有工作,或者在学这些,所以很难估计这样的数字。
解说:作为一个同性恋者进行MB调查,童戈既要防止自己被对方当作嫖客,又要获取对方信任,常常一次真正有效的调查提问在和对方谈话两三个小时以后才能开始。
子墨:他们大多都处于什么样的年龄状态,因为什么样的原因来从事这些工作呢?
童戈:原因也很多元,所以这个在我的这个研究里提出一个理论,就是相对平衡的理论,说绝对贫困,因为某种情况,比如说伤残、疾病、家庭等等这些造成绝对贫困了,是没有要来改变贫困的能力,要用做这个工作来换取经济上的收入,改变自己的相对贫困。
子墨:这些孩子他们本身的性取向是什么?
童戈:我们不给他去做一种性取向的界定,在我的研究当中,只是说他自己认可是什么就是什么,现在来看就是大概不认同自己是GAY的,是同性恋的,大概要占到40%更多。
子墨:对于这份工作,他们自己怎么看呢?
童戈:既乐意做,要用做这个工作来换取经济上的收入,改变自己的相对贫困,然后又在社会的这种主流的一种道德观念之下,承受着精神上巨大的压力,然后又和方方面面的人际关系在认识上,在精神上产生着矛盾,甚至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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