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诚勿扰》、小沈阳、搅动了同志圈子一池春水,再加上电影《梅兰芳》里或明或暗的男色,这个贺岁档期注定了要撩拨我们的敏感处,弄得我们欲罢不能,有了不快感rd
在一个GAY的娱乐场所,我们对于搞笑的反串早就安之若素了,一点都不荤,一个GAY吧的反串主持人有一次调侃道:我们酒吧的门槛就是变形板,在门外你们个个的都可爷们了,雄赳赳气昂昂的进来了,一跨进这个门槛,就“姐姐,你也来了呀”。当然不是所有GAY都是这样来表演性别,可是我听到这里没有感觉到污蔑,而且确实他传达了一个信息,在他的酒吧里,你可以脱掉你身上的枷锁。男子气概并非总是枷锁,可是强制男人一定要有男子气概就是枷锁。我从他的语气里也没听出来要嘲笑娘娘腔,甚至像抱怨在门槛外面的“爷们”形象也成了一种负担。今年晚会上小沈阳说自己是“纯爷们”往往被解读为匍匐在阳刚气概的淫威面前俯首称臣,而我则读到对“纯爷们”多多少少的讽刺。就如郭德纲常说:“我是学者”。大家都知道大众文艺嘲笑弱势,可是大众文艺同样消解强势,大量的政治笑话都有弱者的宣泄功能,只不过我们的春晚在各种压力下只能去嘲讽克林顿、萨达姆之异国领袖的不顺和愁苦(顺不顺,想想克林顿,苦不苦想想萨达姆)。 纯爷们可能做嘲讽解读,是因为当年我的一个体验:我的一个异性恋好友,一个不可方物的花心帅哥。我跟他讲起金西测度,说性倾向是从0到6排列的一个光谱,绝对的异性恋和绝对的同性恋处在线段的两端,大部分都处在中间的某个点上。我对他说,你是那绝对的异性恋吧,他忙不迭的谦虚,不是不是。绝对的异性恋和纯爷们,也是这个世界很承受不起的的一个概念,既然承受不起,就拉下神坛来开涮。就像我们那些练得完美身材的金刚芭比们所展示的,公0所被背叛的,都一一指向那牢不可破的男主动女被动的僵硬对立。男人做 0已经被认为大逆不道了,很男人的男人做0更加酷,所以我特别能理解一直流传的一个说法,不做0的GAY白做了一回GAY,那种彻底告别传统规范的大翻转即使“虽不能至”也让人“心向往之”。 于是,在消解了同志积极分子批判爱茉莉的激情之后,我还是希望能做同情的理解,因为确实我们的审查机制催生了我们不得不的敏感。以至于我们可以有点怀疑的作出判断:今天的审查机制下出现的同志或者易装者的形象,都不可能是完全无可指摘的,否则权力者怎么会让他出炉呢?如果我也给出一个同志形象的路线图的画,先出现的绝对不是很男人气概的同志,更不可能是公0同志。CC同志的出现当然不会是侮辱了同志,以后要是可以游行了,但愿我也有勇气穿的花枝招展,浓妆艳抹,戴两个丰满的大乳房出现在摄像机前花枝乱颤,但是只允许出现这样的形象是侮辱了同志,就像只允许出现阳刚同志也是侮辱了同志。因为那种审查机制让我们单一化,平面化,缩减了那参差多态的幸福。所以,我们的努力不在于批评爱茉莉的出现,而应该积极的推进更多元同志形象的出现,即使出现阳刚男人,也可以是性爱中的被动角色。就像我从来不认为GAY圈子里的情杀、敲诈勒索、艾滋、不应该在媒介上呈现,我只是认为只允许出现这样的报道是我们的检查制度除了大问题。为这样的例子侮辱了CC同志感到万分抱歉,但是这样说也恰好证明检查机制下对爱茉莉的出现,在审查者哪里是像同志圈子的负面新闻一样被容忍的。 我们在检查官那里是敏感的题材,所以同志圈子里对爱茉莉的敏感,首先是一种被敏感。 仅代表作者本人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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