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们,就不会有今日的我。这话绝对出自肺腑。大多数朋友在网路下载G片,我则是每一片都用买的。
我曾想当一名片商
VHS的退场速度跟年轻时候的我换男友差不多
没有他们,就不会有今日的我。这话绝对出自肺腑。大多数朋友在网路下载G片,我则是每一片都用买的。我曾想当一名片商VHS的退场速度跟年轻时候的我换男友差不多。因为光碟便宜,加上饱暖思淫欲,出社会后不知何时开始我养成了买G片的习惯,很快就到了需要拿大口纸箱来装的程度。也就是在此时,我在《Glory》杂志(现在的《Good Guy》)发表了第一篇关于G片的文字。篇名取作〈G片看太多〉,把我身为一位忠实影迷的「歪看」观点,写了出来。看G片……除了使观众的性欲得偿,影片「本身」也负载了许多可供研究与挖掘的题材。为什么萤幕上每个男优都那么有挡头丶那么持久?为什么配音员的呻吟声永远和演员的嘴型对不上?又,那些名扬四海的巨星和导演,背后需要经过哪些历练和艰辛,是外人想像不到的?产业规模壮大丶发展早已井然有序的欧美和日本G片工业,又有什么业内秩序和运作逻辑?轻轻一挖,资讯丶趣闻丶八卦如泉涌般冒出。我追索出自己喜爱的明星如Cole Tucker丶情侣档Colton Ford与Blake Harper比传奇还精采的生命故事,也从Amazon订来Aiden Shaw写的小说,Joey Stefeno丶Kristen Bjorn丶Michael Lucas丶Blue Blake和Ken Ryker的传记,托朋友带回每年的Adam Gay Video Directory和全套的Fallen Angel导演珍藏版原装片,充实自己,也作为写作时的参考。这些开销丶加上买片的花费,我不时安慰自己:就用稿费来贴,应该可以勉强打平……那时候还在一起的前男友,因为沉迷玩乐,被卡债压得无法喘息。当我仅有的一点积蓄都进了他的口袋且显然看不出有任一点想归还的意思时,望着那座庞大的「片库」,我在电话这头问:你要不要卖G片?烧录机和母片我都有。无本生意,获利惊人。上来台北,吃住多你一个人──我养你。那是我仅能说出最体贴的话了。但他并未因此深受感动丶铤而走险。分手以后我暗中松了一口气:他双鱼座傻呼呼的个性,万一亲自外送,没遇上警察也恐怕要和客户上个几次床才能顺利成交。我的片商朋友们没有他们,就不会有今日的我。这话绝对出自肺腑。大多数朋友在网路下载G片,我则是每一片都用买的。因为受不了龟爬一般的下载速度,更不愿把吃饭的家伙(手提电脑)开上一整天,仅只换来区区几部(不完整的)G片。我喜欢翻找碟片时那份无可替代的「坐拥三千佳丽」快感,更喜欢用大萤幕电视看G片,享受满眼尽被肉色男体塞爆的充实。网路下载的G片通常仅限个人单机欣赏──太小家子气了。第一个在光天化日下认出我来的读者,就是我的片商。那时候《G片工场》开始在Fridae.com连载,我在每篇文章的最后都附上自己的交友档案──不是为了搞奸情而是让读到这些文字的人至少知道自己不是在听一尾鱼丶恐龙或者是外星人说话。多次交易愉快的片商C,或许是卸下心防,骑摩托车到我公司楼下当面交货。他掏出片收了钱之后并未像其他人逃难一样慌忙离开,反而用眼角余光多扫了我几眼。「你是不是那个……写G片的谁谁谁?」对啦是我,想不到会被认出来。拿笔的人寂寞惯了,知道写的东西真的有人在看,多少有些意外。C是个可爱而害羞的男孩,问了那句话后就没往下说。后来我们在MSN上聊开了,我也才发觉:G片片商看似收入丰厚,其实心酸之处所在多有:警察伯伯时常假扮买主,等片商傻傻上门而后痛宰。所以除非真是熟朋友丶老主顾,否则贸然出门面交,等于和鬼见愁打交道。同业才是永远的敌人,你永远无法预料他们何时会向警方告密,在你最无防备时猛捅一刀。必须懂得如何与「傲客」周旋──其实就是「永远伏低作小」。客人说,买了才发现片子不喜欢?别据理力争,二话不说,马上换。客人说,自己选的片和寄来的不相符?再寄一包给他,更别小里小气要他把错的寄回来。斤斤计较的结果,等于和警察正面宣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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