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很多的情歌都是不分同性恋跟异性恋的,它们都是在讲爱情这件事而已,如果我们只讲情感的话,爱情不就是那么一回事。我不会去说,这首歌曲只唱给异性恋去听,那
“我们不要伤心了”这话,感觉上像是非常非常伤痛的告别,要跟离开我们的人诉说再见;又觉得这是很深的爱的祝福,祝福已经离开的朋友丶更多的祝福是祝福还在一起的朋友。所以,就想把这份祝福放在专辑当中,我觉得每一个创作都是非常单纯的,就像画画的人在画画的时候只想把当下的生命画下来一样。在这张专辑里面的每一首歌曲,在创作的过程当中都是这样的,我们并没有意图想要叫大家不要伤心了,我们只是因为这件事的发生,很真实的把这件事情记录下来。我并没有意图让人,听到这个歌曲就可以开心丶就可以不伤心,其实在创作的当下是没有这些意图与目的性,就是纯粹的一个创作。
Fridae:这张全新专辑,和你以往的情歌作品有很大的不同,就好像表现得更为的理智与成熟,这种变化是因为什么而产生的呢?
变化是有的,因为这些创作都是来自我的生命。但,是不是这张专辑就变得理性丶或什么,我就没有特别去想自己要做一张理性的专辑,我只是把每一首作品回归到它该有的形状丶模样。至于听歌的人听到了什么,我觉得那是听歌的人的事情了,他们怎么想是我无法顾及的。
这张专辑确实是有一个部分是生命的呈现,累积了八年的时间,它的确有一些生命的痕迹在这里的。八年其实可以让一个人有很多的改变的,那个改变是微弱的丶还是巨大的,是不是可以从一张专辑里头完全看到,我也不知道。毕竟,每个人的解读方式都不一样。另外,这几年里面我也接触到很多不同领域的音乐人,然后他们带给我很多的学习,这些东西都在有形无形地影响了这张专辑的制作。
Fridae:在这张全新专辑里面,你尝试和很多不同类型的音乐人合作,这会否是专辑的不一样的所在呢?
每一张专辑我都会跟不同的音乐人合作,这张专辑也会有,但我觉得这纯粹是缘份。例如,当时我邀请何欣穗帮我作曲,当她的作品来的时候,我觉得很喜欢就用了。另外,有一些音乐人,他们来的作品在这张专辑里头,我觉得并不是很合适,到最后就没有放在这张专辑里面。所以说,是一种缘份,刚好在这个阶段我碰到了这些人,碰到了这些歌。
Fridae:在和这些音乐人合作的过程中,有没有一些令你印象深刻的经历呢?
这张专辑里面我有邀请曾在《房间剧场》出现的两位乐手,他们是来自日本的吉他手大竹研和台湾的手风琴手谢杰廷,我有邀请他们两位进入到这张专辑,继续这样的合作关系。有一首作品叫《急切却又只能等待》,是我写的歌词丶谢杰廷写的曲,然后在编曲方面是谢杰廷的负责钢琴的部分丶而大竹研负责吉他这样子。
那时候,因为谢杰廷要准备到德国念书,所以我们要在他离开台湾前把这首歌曲录好,可是大竹研那时又不在台湾,所以,我就先和谢杰廷录好了这首歌曲。后来,等到大竹研来到台湾后,再搭这首歌的电吉他,我们试过了许多的线条,本来想让大竹研搭好了一轨吉他后丶再搭另一轨吉他的。但有一天当大竹研在搭的时候,我们就试了几个不同的版本,试到有一次的时候,大竹研就跟我说,「只想要一把电吉他,不想再叠另一把吉他进去。」我就问他为什么,他就回答我说,因为这首歌曲是我们三个人的合作,让他想到了我们这几年来的巡回演出,三个人到处巡回演出的那个过程以及一路上的美好的回忆。因为我们三个人就三种声音,这也是他为何不愿意再叠多一轨吉他声进去的原因。听到了他这番话,让我很感动,最后也定下来是了这首编曲只有三种音乐的作品。
Fridae:在专辑里面,也有你自己参与创作的部分,其实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写歌的呢?
我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写歌,只是在以往的唱片中,我写的歌曲出现得比较少。而且,我不是专门写歌的人,我也不是一个文字工作者,写歌我需要更长的时间来酝酿。和过去的唱片相比,这张专辑,只是把万芳的名字很明显地摆在创作人员的名单当中,所以我没有觉得这张专辑跟过去有很大的不同,最大的不同可能是我要去担任制作人这个角色。创作的部分,我一直都有参与,只是这次把作品更明显地摆出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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