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故事呢,其实很平常,和大部分人的感情际遇一样,既沸腾不了谁的热情狗血,也刺瞎不了谁的氪金狗眼。但新年开始的第一天,我很想记录下一些东西,那些你带给
一个指控:“他也尿了,你只打我,不打他!”
另一个又伤心又害怕:“我没有你尿的多!”
先前那个:“你比我尿的还多,你要比我多打两百下!哇哇哇哇!”
后一个:“我没有你多!哇哇哇哇!”
小孩的哭声惊天动地,震耳欲聋。
他们妈妈哄这个哄那个,哄不听又打两下,小孩哭的更大声。
云骐蹲一边看热闹,看的挺乐。
他把手里喝的水拧开,往他们尿尿的碗里,一个碗,倒一点水。
然后冲那两小孩一招手:“好啦,看,都尿的一样多啦!两人都得打两百下。”
小孩们挂着鼻涕眼泪,呜呜咽咽看着他。
云骐憋着坏,拖个长音说:“不哭的呢——就不打了,谁再哭,P股打烂!”
小孩们的妈妈也在一旁吓唬:“看,哥哥都给你们当裁判了,快不哭了,谁哭打谁哦!”
两个小孩满脸黑线的看着这个幸灾乐祸的裁判。
裁判哥哥站起来拍拍裤子,喊上夏夏和我:“走了,洗洗手,回家。”
第6节
回家的路上,云骐一个人提着三个袋子,我伸手过去帮忙,他说:“不用你,老实走路。”
那天下午,阳光明媚,花木葳蕤,江风清凉。
有幸福的人在江边拍婚纱照,有夏夏在唧唧咯咯又说又笑,有云骐走在身旁。
我忽然想就这样一直走下去。
从那天以后,我和云骐好像突然就熟稔了。
我们那年的国庆放了九天,后面五天我都会去他外婆家玩,我妈也乐的跟去打牌。
那几天时不时飘些小雨,开始慢慢降温。
宁远哥不在,网络停了。
跟云骐看一天电视,是件很犯困的事情。
他一大早就开个新闻台,看一看,换到NBA篮球赛事,然后是海峡两岸,晚饭时看百家讲坛,再来是英超,中国风云百年回顾,中国远征军,江山岛战役,苏日二战交锋录……
我和宁夏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
宁夏绕着他腿边爬上爬下,满沙发打滚。
云骐终于受不了了:“你们俩是猫啊,还挠呢?!”
宁夏无辜又哀怨的:“喵——”
云骐终于良心发现,把遥控器递给她,笑道:“行,你们看吧,国庆没别的,都这节目。”
我们瞬间振奋,呼啦一下,两人坐到沙发中央,按下一键。
电视里立刻响起欢快的歌声:“喜羊羊美羊羊懒羊羊沸羊羊,什么羊什么样,什么羊都喜洋洋……”
云骐说:“……我草!”认输的回房间看书了。
云骐,其实我们就是想单纯的反抗你,哼哼。
天气不好,又没电视看的时候,我们会关在云骐房里打闹。
用枕头打,用棉被闷,用花生互丢。
经常是夏夏打他,他打我,然后夏夏和我一起打他,最后他一发力,把我们俩都打趴下。
我总想垂死挣扎,被按住了还不忘上下扑腾,空蹬几腿。
云骐拿膝盖抵住我腰,把我两手摁住,压着床上。
扬起下巴,傲慢的问我——
“服不服,嗯?”
“嗯……”
“叫大哥。”
“大哥……”
“叫我大侠。”他拧我一把。
“啊!大侠,大侠手下留情!”
“叫我大爷。”
“呜呜,大爷,小的知错了。”
“叫我大王。”
“……呜呜呜呜,有完没完?”
宁远哥暑假的时候办过一张游泳卡,可惜没去几次。
于是趁十一还有两天假,打来电话说,让我们几个去游泳,不然天一冷,更不想去了。
我犹豫要不要去,云骐说:“别搁屋里傻呆着了,动一动,咱看泳装美女去。”
我拿纸团子丢他:“淫贼!”
云骐笑嘻嘻的捏住我脸:“淫者见淫,嘿嘿——走吧,小淫贼。”
宁远哥喊了他两个同学在游泳馆门口等着,除了宁远哥,其他人都没有泳裤,临时在游泳馆里买。
我想买黑色的,云骐说不好看,鼓动我拿那条水蓝色带暗纹的:“你白,穿蓝色好看。”
晕哦,你怎么知道我白不白?!
我耳根有点热,当没听见。
他跟没事人一样,自己拿了条黑色的。什么人嘛!
游泳馆里人不多,大家游了几个来回,玩闹起来。
宁远哥压着云骐的肩膀,把他按在水里。
云骐握住宁远哥脚踝,用力一拉,把他拉到水底,自己浮起来按住他。
两人哗啦哗啦追赶闹腾,谁都不认输。
其他人也在帮忙撩水,大笑起哄。
周围一些女孩频频向这边注目。
云骐从宁远哥的胳膊里挣脱出来,呛了一鼻子水,逗的我哈哈大笑。
同志真实故事
- 何必在一起(同志真实故事)2010-1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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