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的话: 《豹子是我亲兄弟》脱稿以后,曾经传给唐营长看,就文章能否发表征求他的意见。他看完文章后说里面有些描述太过真实,问豹子是否同意我这样写?我说豹子听我
我们谈的本来是个严肃话题,没想到豹子回答得这样有趣,我们的谈话也就在笑声中结束。
早饭后,我把豹子送下山去。战士们自发地赶来送行。郭益通为豹子提着行李,一路行一路地流泪。严龙龙笑了:“郭胖子,你的泪水比你煮的汤水还要多。真的还是假的?我跟豹子哥生活了三个多月,感情没有你深?”
“不是的,我只想着我们只团聚不分开就好了。”小郭吸了吸鼻子,说。
“豹子哥不是说他寒假还要来咱哨所吗?真有你的!赶快变成美女吧,嫁给豹子哥,那就不用分开了!哈哈哈!”
豹子跟战士们一一拥抱、握别。并让他们有空去找他玩。
“哥!我走了!”豹子来到我的面前,再次拥抱住我,然后转身上车。
战士们纷纷涌上车去,说是要再送豹子一程,被我制止了。我只让严龙龙和伍志清代我把豹子送到车站,并交代着豹子一买到车票他们就要返回来。
“哥!多保重!”豹子从车子里探出身来,使劲地向我挥手。
“保重!”我也向他挥了挥手。
汽车驶上山路,拐过山角,悠悠而去。望着远去的汽车,我在心里默默地想着:从古到今,帝王将相,士农工商,分桃断袖的故事不少,但真正能成就良缘、使之和谐的却很少!很少!可喜者我最终接受了这份情愫,成就了我和豹子这间的良缘,正是这份良缘,使我对这个弟弟比亲弟弟还要亲,对家中的继母比亲生母还要孝顺;同样也正是这份良缘,使弟弟亲我这个哥哥比亲哥哥更亲,孝家中的继父比亲生父更要孝道。我深深地祝愿天下的有缘人都能成就良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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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豹子之间的故事应该说是讲完了,但是我与何永贞之间的故事却远未结束,很有继续讲下去的必要——!
第十八章—不是尾声的尾声。
豹子回去之后,我给何永贞去了几次电话,每次都是关机,偶尔接通了她总是说不认识我,我除了叹息,无可奈何。
年底我到团部开会,想着正好借这个机会当面跟何永贞谈谈,可紧接着的一个消息把我炸蒙了:何永贞早在几个月前就结婚了,老公是驻地的一个大老板,年纪大着何永贞十几岁。我一下子瘫坐下去,久久不能动弹,想着我和何永贞之间彻底结束了。
既然事不可能,也就死心塌地。我把一切的精力都用在工作上,哨所的的局面日新月异,上下竖拇。三年以后,我调回连队接任吕明山的职务,成了通讯连的连长。又过了四年,顶着一次一等功、二次二等功的光环,我调往营部继唐营长之任,成为全团最年轻的一位营长,成为通讯系统中一颗耀眼的军星——多年之后,我们团出了一位比我更年轻、更耀眼的二十九岁营长,不过人家的父亲是某军区的大首长,我是不能比的了。这当然是题外话。
相较于事业上的成功,我的婚姻一塌糊涂,虽曾谈过几个对象,说实在也不比何永贞差,但我就是找不到那种感觉,婚事也就一直拖着。
这天,已经是团参谋长的唐生——我依然喊他唐营长。唐营长打来电话,问我有官当就满足了还是应该有个老婆?我说官也要当老婆也要娶。他说军区某首长有个远房姪女,在驻地市的一所中学任教,长得是“温良贤慧,美丽大方”,年龄比我小一岁,问我“宁有意乎”?我想着跟军区首长攀上亲戚也不是什么坏事,何况对方的条件又是那样的好,就答应着星期六上午到市人民公园去跟女方见个面。
星期六一大早,我换上了便装,买了一束玫瑰,搭上了五路公共汽车就往人民公园赶。汽车经过团部大门口时上来了一位三十四、五岁的妇女。一开始我并没有去理会妇女是谁,后来所以注意起她来是因为妇女的右手牵着一个六、七岁大小的男孩。小男孩的胸前抱着一个排球。由于车内很挤,小男孩一上车那排球就掉在地上向我身边滚来。我弯腰捡起排球递还给小男孩。小男孩非常有教养,接过排球,说了声“谢谢叔叔”,转身向他的妈妈——也就是那位妇女走去。走了几步,小男孩忽然回过头来说了一句:“叔叔我认识你,你叫吕英虎!”
“你怎么会认识我呢?你见过我吗?”我笑着学着小男孩的声调问了他一句。
“在我妈妈的相册里,你跟我妈妈抱在一起!”
小男孩的话让我大吃一惊,我“唰”地站了起来。
“虎仔,别胡说!”妇女猛地把小男孩拉了过去,骂了他一句。
“永贞,是你?”——由于人的拥挤,何永贞一开始淹没在人头中,我没有能认出她,她一开口我马上就认出是她。我连忙挤了过去。
“嗬!吕大营长,换了衣装如换人,我都认不出来了。这大清早的手捧鲜花,是相亲去呢还是会情人去?”
何永贞的话说不清是冷嘲还是热讽?其实她也是穿着便装,和往日不太一样。正想着回话,那小男孩又说话了:“叔叔,我叫何思虎,妈妈说就是思念吕英虎的意思!”
同志真实故事
- 何必在一起(同志真实故事)2010-1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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