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的话: 《豹子是我亲兄弟》脱稿以后,曾经传给唐营长看,就文章能否发表征求他的意见。他看完文章后说里面有些描述太过真实,问豹子是否同意我这样写?我说豹子听我
小伍全名伍志清,是外线班的战士,豹子住院的那几天里,贺重庆陪了三天,后面就是伍志清来接替的。
冷宏让严龙龙先随车回哨所,把电视房的玥匙暂时移交给别人,准备一下日常用品,下午再送他回来。
我 掏出三千元钱拿给杜神医,说这是这三名战士这段时间的生活费。杜神医一听慌了,说山里没有什么好买的,让他到哪里去买这三千元的东西给这三名战士吃?我一听笑了,说这是费用,不是全让他们吃了,不收那就是嫌少了。杜神医一听更是吓坏了,说他这一辈子还没有一次接过这么多钱的,哪能嫌少?又说我先给了钱,要是他医不好豹子的病那可怎么办?我说我对神医有信心。神医说那就好!那就好!他是开玩笑的,他有办法让豹子完全恢复过来,并说往后的医药费不用再给了——多么朴素的山里人,正是杜神医的这一番话改变了我对他原本不是很好的印象,并且使我们兄弟感激他一辈子。
回到哨所,严龙龙把电视房的玥匙交给了冷宏。午饭后我问他东西收拾好了没有?他说收拾好了,小伍的东西也帮他拎上了。我向冷宏打了声招呼,叫上了司机,返回了“石头缝里种树”村。
晚上,我向唐营长汇报了此事,唐营长顿了顿说:“让豹子安心治病吧,学校方面让你爸爸去说一声,开学的时间快到了嘛!还有就是你在哨所也不能总是挂着,后天我下去把工作移交了。”
我向冷宏转达了唐营长的移交工作的指示,冷宏说好,并说移交资料他早就准备好了。
三天一晃就过去了。这天一早,唐营长、吕连长和往常一样合坐一部车来到了哨所。工作资料、机务实物移交之后,他让吕明山带着我、冷宏还有外线班长贺重庆一起下线路做线路现场移交。下午三点多,唐营长在单独和我交谈了半个钟头以后,和吕连长走了。冷宏打好背包,收拾好行李随车同回连队,候命任新职。战士们自发地把冷宏送下山去,一路上他们不停地说着舍不得冷宏走的话。郭益通更是从营长宣布冷宏今天离任离哨时就眼眶红红的,走着走着竟然哭出声来。冷宏本来神情严肃,默不作声,看到郭益通哭了,他“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小郭你这是干什么,你这是给我送行还是给我送……?”
我估计着冷宏要说的是“送行还是送终?”这也太不吉利了。于是我接口说道:“冷队长以后是我们的直接上司,肯定是要经常下来检查、指导工作的,我们还是可以经常瞻仰到首长的嘛!伤心个啥子嘛?”
郭益通是四川人,我故意说了一句四川话。唐营长和吕连长听了都笑了起来。
冷宏给了我一拳:“小子,就我们这样的交情你还损我?你直接喊我家长就得了,我是什么首长?”
唐营长和吕连长已经上了车。
冷宏和战友们一一拥抱道别,当拥抱到我时,他在我耳边轻轻说了一句:“学你的!”
“谢谢!不要忘记弟兄们!”我也轻轻地回了一句——我做梦也没有想到,我和冷宏的以后会有那么长的故事,甚至在他转业多年以后故事还在延续着。这在我的另一部小说《豹子不做我兄弟》中有详细的叙述。
汽车载着唐营长、吕连长和曾经的冷哨长走了!旧人走了,我新的故事开始了。
第十五章
正式接管工作以后,我对哨所的值班制度重新做了调整。哨长负责哨所的全面工作但不再做日常值班,日常值班由内、外线两位班长轮值,他们中的一方因故不能值班时则由我另作安排。在后勤方面,哨所只有十来个人却养了二头大猪,我果断地让炊事班杀了一头,只养一头;原来养的二十多只鸡则让郭益通再去买二十只来养。并交代他不买刚出壳的小鸡,买人家养了一、二个月的中鸡,以保证成活率;哨所原来种有七、八分菜地,可大部分是空着的,我下令废弃一半,保留一半,并要求保留的菜地不能空置,要保证一年四季都种有蔬菜,保证哨所的蔬菜自给自足。
我将这个调整方案向吕明山做了汇报,吕连长表示支持。有了连长的支持,加上战士们的配合,说句自夸的话,更有我自身的魄力,哨所的工作很快就步入了正轨。
三个月的时光很快就过去了。
这天一早,我把哨所本日要做的一些工作交代了本周值班员关遥敏,然后开车去接豹子。
山风送爽,山花飘香。汽车轻快地向三号井驶去。
豹子、严龙龙和伍志清全都不在,我甚觉诧异。杜神医的家里人忙说他们是跟杜神医入山采药去了。司机笑道:“这个神医真有办法,这三个月来无端地多了三名药童。”
正在说笑,门“吱”地一声开了。
“哥!你来了?”
“哨长,你来了!”
豹子、严龙龙、伍志清先后跨进门来,他们放下装满草药的药筐,直冲我打招呼。
我吓了一跳,三个月的工夫,豹子他们三个人全都晒得黑不溜湫的,跟非洲人有一拼。豹子原本圆圆的脸蛋变得有棱有角。他穿着一件白底红边的背心,一身的硬肌明显可见。
同志真实故事
- 何必在一起(同志真实故事)2010-1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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