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的话: 《豹子是我亲兄弟》脱稿以后,曾经传给唐营长看,就文章能否发表征求他的意见。他看完文章后说里面有些描述太过真实,问豹子是否同意我这样写?我说豹子听我
“哎呀!您就是姐夫呀?您好!您好!我叫廖青竹,汽车排的排长。何股长是我姐。姐夫您直接叫我小廖就行。”这个叫廖青竹的小伙子热情地和我握手。
“你好!廖排长!”我也热情地回握着他。
“他都说了我是他姐,你怎还‘廖排长廖排长’呢?人家不是让你喊小廖吗?”何永贞又开始训人,我装做没有听见,不理会她。
“就是!就是!姐夫不用客气!姐夫好帅气!姐姐好眼力!”这个小伙子也是个有意思的人。
“你的嘴甜够了没有?谁让你一上来就喊‘姐夫’的?天仙洞实习哨长。”何永贞开始训廖青竹。
“就姐夫,我认了!”小伙子说着又问我:“姐夫,我们现在就走吗?”
“你把他送到车站,帮他买好车票才返回,知道不?”何永贞一边交代着廖青竹一边把我送到门口,又嘱咐我在路上一定要买东西吃,别饿着,一到家马上就给她打电话,免她担心等等。整个儿就把我当成小孩子。
“行了!行了!别把姐夫当成小孩子了!”
“还不就是一个小孩子!”何永贞甜蜜地微笑着,总算给了我一个温馨的表情。
……!
在路上,廖青竹告诉我就他跟何永贞是黑龙江的,所以何永贞很照顾他,认他做弟。他才第四年的兵,是何永贞帮他提的干。又说何永贞有能赖、肯帮人,全团上下没有一个人不佩服她的,说我能找到这样的老婆真有福气。我只是打着笑脸不作回答。接着他又问了我的手机号码。
廖青竹没有把我送到车站,而是往前又送了一百多公里,在高速公路路口帮我拦了辆经过开阳市的过路车。看着我上了车才转身离去。离开前再三表示不好意思,说是下午排里是要出车,不能直接把我送到家。我连忙说不用。
汽车启动不久,廖青竹的信息就来了:“姐夫一路顺风。好好地爱我姐,她骂你你不要理她,她这个人就是这样,团长、政委都怕她。我让她以后温柔待你,多疼爱你!哈哈!你的小舅子:廖青竹!”
看完信息我不禁笑出声来:这个臭小子!
第二章
路边的批示牌告诉我开阳市只有二百多公里了。我给爸爸打了电话。爸爸说他正在开会,说完就挂了电话,态度不是很好。
我在军校期间,爸爸曾经来过几次电话,问我和豹子“那天”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不好明说,只是让他去问豹子。爸爸很不高兴。难道他今天的态度和这个有关?
马上就证实我是多虑了。一个小时以后爸爸回了电话,问我有什么事?我说我回家探亲。爸爸问我什么时候?我说马上,一个多小时后到家。爸爸并没有表现出应有的高兴,只是问我探亲的事告诉了妈妈没有?我说没有,他让我马上给妈妈去电话。
妈妈接到我的电话很高兴,说是让豹子开车到车站接我。我说不是车站,是开阳高速公路出口处收费站。
由于廖青竹的帮忙,本来六点钟才可以到点的路程我不到五点钟就到了。站在开阳高速公路出口处,前后左右看了看,哪里有豹子的身影。等了好一会儿,有个有点眼熟的身影在我面前一闪而过,开始还以为是豹子,可细看又不是。“这鸟人!”我骂了一句,提起行李箱子往出口收费站走去,因为那里停了不少车,我估计着有没有豹子的车。
忽然间从后面伸过一只脚来猛地踩住了我的行李箱,一只手扣住了我的右肩。“兄弟,哪里去?”低沉的声音象一声闷雷。
我回头一看,吓了一跳,只见一个个头比我高,身架比我粗,染着红头发,戴着黑眼镜,耳朵上晃着七、八只大耳环的小青年出现在我的身后。刚开始只是一只手扣着我的右肩,说话的当儿另一只手也扣了上来。
“抢劫?!”我的脑袋猛地闪现出这二个字。
“去你娘的找死!”我猛地往前跨了一步,双肘齐出向后猛撞——第八套军体拳我可没有白练。
“哎哟!”小青年猝不及防,一下子被我撞翻在地。我抬起右脚猛用力向他的胸口踩下——我是用了猛力的,我想踩死他!哈哈!踩不死也要让他够呛,谁让他干这缺德事?
“哥!是我!”小青年大喊一声,双手死死地抱住了我的脚。
我迅速收回脚下力,伸手摘下了小青年的黑眼镜——“小王蛋,还真是你?”
“不是我你还准备踩死我呢!真有你的!”豹子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土,揉了揉胸口。“你还真要了我的命呢!痛死我了!”
“伤了没有?”我帮豹子拍了拍衣服,问道。
“没有,你这不是还没有踩下吗?——不对,伤没伤着要上医院检查才能知道!我不会轻易放过你。”豹子说。
“活该!就踩死你,谁让你装神弄鬼的!”
“我装什么鬼,你不是我兄弟吗?”豹子挥拳想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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