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的话: 《豹子是我亲兄弟》脱稿以后,曾经传给唐营长看,就文章能否发表征求他的意见。他看完文章后说里面有些描述太过真实,问豹子是否同意我这样写?我说豹子听我
“豹子都已经好了,你小题大做干什么?”
“我来都来了,你赶我回去不成?快去做饭!”
……!
晚饭后徐医生又上来给豹子做了听诊,听诊后说是豹子的肺部有杂音。正说着豹子还真的咳嗽了几声。于是徐医生说还得给豹子打点滴,同时再加一二瓶能量、安基酸什么的。我表示尊重医生的意见。
刚插完管徐医生的电话就来了,催他赶快回门诊,说是有急诊。徐医生交代着说:豹子的情况应该不会有大的变化,如果有异常或者需要换药时马上给他电话,说完急匆匆回门诊去了。
点滴进行了好一阵子,还不见豹子有异常——说笑了,有异常那就麻烦了。我吩咐王大力好些看着,自己先洗澡去了。洗完澡又让王大力进去洗。
王大力慢吞吞的洗了老半天,等他出来时我已经瞌睡得不行,于是王大力让我先去睡觉,说是由他看着豹子就行。
一觉醒来,发现王大力睡在我的左边,豹子睡在我的右边,三个人正挤一张床铺呢。我往墙上一看,已经是凌晨一点多钟了。也不知豹子的点滴是什么时候打完的,徐医生是否重新上来过?总之今天晚上多亏了王大力。
……!
病后的豹子消瘦了许多,我紧张得不行,拼命地给他进补,希望他早点恢复,好给爸爸、妈妈一个好的交代。谁知豹子不争气,一个劲地拉肚子,惨了,更消瘦了。爸爸、妈妈,你们最好迟一些回来。
第九章
长假的最后一天,爸爸、妈妈回来了。
“怎么搞的,豹子这样憔悴!虎子,你是怎样照顾弟弟的?”一进家门,爸爸马上就注意到了豹子的变化,他严厉地责问我。
“是消瘦了一些,别太紧张。”妈妈说话了:“虎子,弟弟是不是病了?”
“这个……!?”我正盘算着如何圆滑地回答这个问题,就听到豹子开了腔:“没有,昨晚睡觉着了凉,今天拉肚子。啊!这样的事都好几回了。有啥好紧张的?”
“你看你,从小到大就这样,晚上睡觉蹬被子,肯定又是这毛病。还不紧张呢?”妈妈把豹子拉了过去,点了点他的额头。
“这哪成,才病了一天就这样?虎子,领着弟弟看医生去。”爸爸命令着。
“不用了,才看过,已经好了。”豹子替我解了围。
我刚想回自己的房间,爸爸又说话了:“虎子,从今天晚上开始,你们兄弟一起睡,就由你来照顾豹子的起居。再不能出现蹬被子——着凉——拉肚子这样的事。”
“从今天晚上开始,我们兄弟同床睡觉?”我的心“格登”一下,天亮前的那一幕又浮现在眼前。我刚刚发了誓,把一个完整的豹子交还给爸爸、妈妈,从此就再也不容许他进我卧室,上我床铺,谁知道爸爸刚一进门,就下了这样的“同床令”。
“虎子,你想什么呢?”
“想什么?”——自从豹子病了以后,我就小心翼翼地照顾着他,希望他早点恢复到以前的样子,免得爸爸、妈妈回来说哆嗦话。
豹子也比以前更加依恋我,做事、说话总是看我的眼色。本来“风雨事件”以后我有点儿怕他,却看得出他在怕我。
昨晚外面又下了雨,我们兄弟俩早早就做完了作业,洗漱、上床。豹子枕着我的手臂,缩在我的怀里。只是他动来动去,久久没有睡着。
“小子,是不是想着明天爸爸、妈妈要回来了,兴奋得睡不着?”我问豹子。
“不同,我在想你……!”
“想我!你不是在我怀里吗?有什么好想的?”
“想你这段时间这样辛苦地照顾我,我!我挺感动的!”
“行啦,少肉麻。以后你少给我添麻烦就得了。”
我很快就睡着了。忽然看见王大力推门走了进来,说我们明天要进行军训,还指着他身边的一个军人说这是教官。
我正奇怪着这教官怎么跟豹子长得一个模样?还不不及说话,这教官直扑了过来,抱住我亲个不停。亲嘴巴也就算了,一只手直截了当地扯下我的三角裤,抓住我的“大条”摸索个不停。
我本来想反抗的,可感觉教官的动作并没有让我不舒服,相反还真爽。
教官的手动个不停,一边还说他其实就是豹子,可一会儿又说他叫吕连长。我心里想着他可真奇怪。
吕连长的动作越来越凶。我越来越受不了。
“吕连长不行啊,我想尿尿。”我抬起手来推他,可是推不开。
“尿尿跟我来!”吕连长拉着我去找厕所。东环路、中山路、外马路、南屏路所有的厕所都找遍了,不是有人在厕所里面就是厕所没有外围墙,更要命的是厕所周围人影幢幢,吓得我连裤拉链都不敢拉开。
“你磨蹭个啥呢?我来!”吕连长一手拉开了我的裤拉链,一手握住了我的在“大条”,硬生生就掏了出来。可他并不是让我拉尿,而是上下不停地套弄着。
同志真实故事
- 何必在一起(同志真实故事)2010-11-23
- 何必在一起(同志真实故事)2010-11-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