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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鸭”吧今夜无眠(6)

来源:心同网 作者:张振华 时间:2012-05-21 【投稿】 字体【

简介:人名全部用的本人在“鸭”吧的真实艺名。“鸭”就是男妓,在工作室被称作先生。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我(阿楠)和阿明、阿亮、阿贵、阿坤、阿辉、阿淘在妍子的领导下,运营着一家名字叫做“妍子心理咨询工作室”的“鸭”吧。

经过商量,妍子和阿明准备各出一半的股份开一家自己的“鸭”吧,由妍子来管理,阿明招聘先生和拉客,利润最后平均分成,日常开支纳入成本。如今的恋人或者说情人已完全不同于老一辈,收益和支出都分得明明白白,甚至连一起外出吃饭也实行AA制,没结婚就到公证处公正婚前财产,活的好好的就讨论如何进行对方一旦死亡后的财产分配。现今的社会就这样,看不惯也得看,现实的如同一斧头砍到骨头,不信你就试试!

开“鸭”吧首先要起个好名字和选个好地点,经过反复论证,名字就起“妍子心理咨询工作室”。因为妍子在大学里是学习心理学的,这样起名正和她所学专业对口,并且阔太太们缺少了性就要心急火燎,心急火燎就要患上程度不同的心理疾患,或者产生各种心理障碍,只要是心理的毛病,就要找心理医生咨询,妍子正好适合。这些女人,说明白了就是缺少男人滋润患的病,只要说服她和鸭子来上几次,大多都会好的,没有什么难治之处。

选择工作地点主要听阿明的,他有实际经验,知道开在哪里好。阿明建议,工作室不要开在繁华地段,阔太太们更喜欢闭塞少人的地方,毕竟找鸭子不是件光彩事,虽然有心理咨询打掩护,但多少心里还是有些虚的。俗说心中没有鬼,不怕鬼敲门;关键是现在心中有鬼了,肯定要怕鬼敲门的。

经过观察斟酌,阿明决定把工作地点选在市区南部的南华屋村,紧挨着深圳河,往南就是香港。交通也很方便,紧靠着华强南路,往北不远就是滨河大道,再往北是深圳主干道之一深南路。周围住了不少香港搬来的住户,有的先生在香港上班,太太在家里操持;有的是香港有钱男人在内地包养的二奶,像金丝鸟一样在南华屋村买房养着,十天半月的抽时间来一趟欢乐欢乐,然后扔些钱拍腚走人;空留那些寂寞怨姐在笼子里苦守孤灯,在思想逐步解放的今天,再靠那些**、自慰工具等,已远远不能满足青春似火的身体需要,满足不了就可能出现心慌气短、有气无力、厌食厌世或者抓耳挠腮,出现这些症状过去不好意思说出口,现如今可以找心理医生,可以被定为心理疾患,或者植物神经系统功能紊乱,再或者干脆叫做神经官能症。无论病的深浅,只要找到妍子,这位心理学专业的高才生就有办法引导她到床上治疗,可以想像的到,用阳刚如火无坚不摧的青春少男作主药,哪有治不好之理!就算是真有病,和梦中的白马王子经过床第之欢后也会病去七分、容光焕发。

最后选定的是一座两层小楼,楼下两大间门面,楼上是四室三厅的套房,全部装修完好,很适合做工作室。这座小楼原先租给一个台湾商人的,他斗胆在里面养了两个小蜜,上半夜跟这个睡,下半夜换那个搂,百年如一日,够潇洒快乐的;但他料想不到的是,一槽不能拴俩驴,一山不能容二虎;两个女人争风吃醋,互不相让,商人一离开,两个人暂用居室作战场,直打的衣不遮体、乱发飞扬方罢休。等到商人回来,公说公的理,婆说婆的理,搞的商人不知向谁好,最后实在收拾不了残局,又怕出了人命,干脆收摊子走人。黄鹤一去不复返,此地空余黄鹤楼。留下的小楼,自然而然就成了妍子领导下的“鸭”吧啦!只是那个商人能否想到,这小楼明夜又东风,再不是那两只母鹤了,换成了一群公鸭子。原来是鹤鸣九皋,声闻于天;现在却是鸭鸣四方,淫光普照。

“妍子心理咨询工作室”终于开张了。阿明也跳槽过来,并带回一个鸭哥阿亮,小伙子长相肯定很帅,不然阿明不会让他来,他是辽宁人,毕业于丹东广播电视大学,1.82米的个子,在精神陪护中心也是红的发紫的先生,特别是有一口好嗓子,唱起歌来很好听。试想如果做爱前唱上一首情歌,或者唱上一首淫荡的东北二人转,直唱的客人春心摇动、淫意绵绵,那时再猛插敌后、前推后拉,效果肯定很好,肯定很受客人欢迎。结束后再来一首摇篮曲,或者一首催眠曲,让客人得到放松和休息,下次就是天上下手榴弹她们也会来的。

我是中国矿业大学毕业的,叫阿楠,学的是工商管理,和阿明是亲戚,他母亲是我亲姑妈,我应当称呼他表哥。我毕业没多久,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他就打电话让我到深圳来,说这里到处铺满了黄金。因为是我的表哥,所以我很相信他。来到他身边,什么也不让我做,天天好酒好菜的招待,很让我过意不去,我毕竟是无功而受禄。和表哥在一起的几天里,他天天开导我:吃是真精,穿是威风,不吃不穿是憨熊。我也想吃好的和穿好的,可钱从何来?表哥又开导我要想得开,人生要奋斗,要敢于走别人没走过的路,要敢于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要敢于挖空心事走捷径;否则,要想发家致富就会是幻想,要想有成就比登天还难。退一万步讲,即使有钱了,也已是人生百年鬓毛衰了,那时还有什么意义?我仔细斟酌,他说的话还满有道理,况且又是我的表哥,摸黑说他也不会害我,肯定是为我好;于是我就听从了他的安排。

第一次阿明给我找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客人,胖胖的,满月脸,染着黄毛,耳朵上坠着好多的饰品,戴着一付镶金边眼睛,手上戴着镶珠宝的两个戒指,穿的衣服我不认识牌子,是外文,料子看起来像澳毛的,一看就知道是个贵妇人。让我来为她服务,实在有些受宠若惊。我在大学里没有谈过女朋友,当时不是不想谈,实在因为我们系女性太少,工商管理系大多是男性报考,女性一般敬而远之,因此,系里那些凤毛麟角的女生自视为鸡群里的鹤,羊群里的驴;以为是高人一等的,把自己当成公主和小姐。但没多久还是个个名花有主、如影相随。我就惨了,在系里虽然被评为第一帅哥,却因为老实无能、不能主动,被人理解为不憨即傻、底上无能。说良心话,我上面的嘴无能,行动无能,这个我完全承认;要说我下面无能,实在冤枉。我自己的事我知道,哪个夜晚我的那家伙不硬的仰望天空?几乎定期的每星期都要无目标的实弹射击,射的裤头里一塌糊涂,只是我羞于对外表明罢了。由于我的硬度太高,又经常朝气蓬勃,甚至连上课的时候也会一炮冲天,所以也就可怜了我的那几个廉价裤头,每次都是先烂前面的那些地方,像个幼儿的开裆裤,伏天也不用装空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