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讲述的是一个为男性同性恋服务的坐台少年的四天卖身生活情况,让你近距离的窥探这个不为人所知的MB内幕。
早上9点,起床,拉开窗帘,阳光扑面而来。
开电脑,放
为你讲述的是一个为男性同性恋服务的坐台少年的四天卖身生活情况,让你近距离的窥探这个不为人所知的MB内幕。早上9点,起床,拉开窗帘,阳光扑面而来。开电脑,放一首称颂观音偈,燃一炉香。忽然想起一段往事。很久之前活跃于某些bbs,后来终不堪所谓名人之扰而销声匿迹,只是偶尔会潜水去看看,这网络的花花世界,各人都在上演着什么样的悲欢离合。而上天涯,也是因为频频有好友看到此处的热帖便copy链接给我,从开始的匿名登录,到后来注册了一个帐号一直潜水,到今天另注这个id来写这篇文(原来的帐号目标太明显,是我一直用的一个网名),时间为我们提供了一个过程,送别旧的过往,迎来新的开始。ok,闲话不说。那是2年前,6月夏天刚至,还记得那天的京城,正下着暴雨。下午的时候和母亲打电话,谈起了家长里短,谈起了母亲的病痛。我和母亲的感情一直很好,从我懂事起,母亲便经常和我谈起从她嫁入我父亲家里,承受过多少磨难和痛苦,而这些,都成为了我奋发图强的源动力。从那时起,我的目标就是,无论付出什么,我都要母亲幸福。打完电话,我的心情很沉重。那年,我20岁,母亲也为我辛苦操劳了20年。可那时还在读书的我,却还什么都不能为母亲分担一点。即使读着全中国最好的大学,为母亲在乡亲邻里面前赚足了体面,也让母亲内心充满了希望,可毕竟希望还只是希望,母亲仍然要和父亲一起辛劳工作,赚钱供我读书,而不顾满是病痛的身体。那个时候,我很恨自己。或许说,从我决定我要治好母亲的所有病痛,让母亲幸福的那一天起,我就经常恨自己。恨自己还小,恨自己无能,不能马上就给母亲幸福。是,我是急于求成的人。那时候我的大脑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去赚钱,在这个暑假给母亲买药,带回家去。可怎样才能在短短的时间里赚够给母亲买药的钱呢?一个疗程的药,起码要2千块。我想到了去做少爷。当这个想法在我的大脑里浮现出来的,我自己都吓了一跳。一直以来我对从事性服务的人的印象全是影视剧里得到的,毫无尊严,被人颐指气使,甚至会被羞辱,诸如此类。我不认为他们低贱,肉体交易也是劳动所得,比那些坑蒙拐骗的高尚。但是难道我真的就要踏上如此的不归路?万一被同学知道,那会怎样?万一碰到恶人,那会怎样?我明白一失足成千古恨的道理,也明白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但那个时候,我的胸腔完全被那种迫切地要为母亲做些什么的念头占据了,与此相比,做少爷的弊处便在自我安慰下变的不那么重要了。年轻总是容易冲动,在网上找到了一家北京比较著名的酒吧,简单收拾了一下,提着一把伞,我就出去了。外面的雨很大,我撑着伞走在大街上,鞋和裤脚都湿透了。在换了2套地铁和一趟公交之后,我到了那个酒吧的楼下。闪烁着硕大的名号的霓虹灯,仿佛狰狞的挑衅,在考验着我,是否会踏进那个门口,抑或回头走开。终于,我强忍住忐忑,走了进去。如果用盘丝洞形容那个酒吧,未免太俗套了一点。北京的大大小小的酒吧,不像盘丝洞的少。不过这个酒吧更像盘丝洞,是因为除了和别的酒吧一样的灯红酒绿,酒吧里的人更像盘丝洞里的大仙,或者妖精。那时刚是傍晚,酒吧里还没有很多人。昏暗的灯光下,三三两两的零散坐着一些年轻人,胆怯而紧张的我随便扫视了一下,环肥燕瘦,什么类型都有。直接到前台去,一个帅帅的男生问我,想要点什么?我极力让自己因为紧张而剧烈跳动的心脏平静下来,用仅他和我能听到的声音说,我来应聘。他会心一笑,说,你跟我来。于是便带我穿过曲曲折折的走廊,路过大大小小的包房,到了一处门前,说,经理在里面,你进去吧。我说了一声谢谢,那男生便离开了。余下我一个人站在那门前。记得当时在敲门之前犹豫了几秒钟,但几秒钟之内大脑里的各种想法雪片一般纷至沓来,破釜沉舟的,心惊胆颤的,跃跃欲试的,痛下决心的,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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