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间明亮的房间里,生活了半年多。当客厅所有的灯都打开的时候,我毫无藏身之地。早上的阳光会吃些到达,我便掩上窗帘,好像是喜阴的植物。落雨了,我变酌起茶来。起
在那间明亮的房间里,生活了半年多。当客厅所有的灯都打开的时候,我毫无藏身之地。早上的阳光会吃些到达,我便掩上窗帘,好像是喜阴的植物。落雨了,我变酌起茶来。起风了,收拾起阳台上的花。我的溺爱也只限于那些大大小小的温室花朵。 看似语无伦次,可又有多少是按部就班的?心里发霉,我们并排躺着。他的眼睛忽然的看着我,我也抓着他的手。明亮的光灼伤了我的心,他问要不要亲嘴。看样子,是等我主动呢。灯光明亮,也照不见忧愁。生活浸润了太多伤感的流质,活着都像是伤风似的打着招呼,嘛呢?没嘛。 我俩吸果冻似的亲着。“你的唇好冷。你的血也是冷的”,他在我耳边说。“是吗,那就来吧”我按倒了他,几乎把全身的重量都压着唇上,发疯的搂着他,压着他。半晌我颓然的起来,“我们分手吧” 他的身子一震,没有说话。我收拾好东西,望了阳台上的花朵,偷偷的掉了一滴泪。我是棵野草,疯长吧,不适合在温室里。他没有唤我,只是冲我无赖的笑了一下:“亲爱的,其实我不爱你” 这小子以为我刺痛了他,他又来刺痛我。我知道他不爱我。他的混账逻辑是,哪有在一起就合适的?也许慢慢就培养出感情,如胶似漆了呢?我不愿意列举他不爱我的事实,那样太小家子气了。也许我又犯贱了,看着他忽闪而过的满不在乎。 我习惯了分很多自然段。写东西的时候觉得我的情绪是一段一段的,是回忆串起来的。你不了解我的深邃,我只有回忆,连明天都是回忆。我不吸烟,然而我头上烟雾升腾。爱倦了,太浓烈的爱郁结成云,我怕和你一起呼吸的痛啊。 分手的故事永远也写不完。因为当理想和现实复杂起来的时候,你选择了理性,但你欺骗自己说不爱我。是的,你是公子哥少爷,我是野草。也许你是红酒浇灌溉起来的小资,我只是个白开水泡大的讨生活的人。你抗拒着说爱我,又高傲的照耀着我,又不得不在我身下抓紧我的手。贱人,穿好衣服就高姿态了。宝贝,这两个字在我心理烙印。你好像不会为了我而哭,但在之后你会在有雨的日子落泪。因为你爱我。不是我的自信,而是你忽略的事实。 烧菜烧出来的饱涨感,填满了幸福的滋味。在冬青树下拥抱,红红的脸,扑扑的心。你呷了口咖啡,侃侃而言。我只是拿勺子敲打桌面,翻着白眼。你奔进了新光天地,骚包的更新了自己。你高尚的头,慈爱的看着你的子民。我考,你还真母仪天下。我嗅着你的气息,少不得又一阵惨绝人寰的蹂躏。你挣扎着,享受着幸福的泥潭。 为什么要回忆?难道回忆你的冷漠和高傲?不,回忆我曾经的纯粹。只是纯粹的为一个人,为他做一些琐事。接他下班,我烧好了菜,一路自行车,已经把我的全身冻硬了,当然包括那里了,你还说你要吻它,让它惊蛰。真叫我喷饭。管什么季节?回忆就是片断交织在一起,时而一起咬冰棍时而一起看落雪。管什么快乐和忧伤,我嗅着你的味道,已经习惯了你的毛病,也放任了我们的激情,也熬干了我的心思。 你这只大蜘蛛撅着硕大的屁股就是为了吸引我啊。我翻着书页,煞有介事的故作深沉。他不作声,无比眷爱着对着镜子。面膜比老公的话更重要。真想给你屁股上也做个面膜,比你脸好多了。结果而知,这样的话只能招致一阵毒打。我在想,搓板没发明之前用什么呢? 写着写着,心情突然好了一点。可能是灯都关了,只有一盏温馨的小台灯,它和我相映成趣。我的理性像熟透的麦子,你快点来割吧。可你只顾自己往前走,眼看出了胡同口。我的理性疯长着,自己也狂乱不清了。我忘记了吻过你几次,我不爱接吻,但爱那么近的看你的眼睛。理性太多了,会歇斯底里吗?我们那天做完,就说分手了。你还戏谑着说,天亮说分手,果然实现了他长期的夙愿。
回忆 时候 自己 只是 那么 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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