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浴室初尝禁果(6)

他看我一眼，反问我：“自助餐行吗?”

“可以啊，”我回答，随口又问：“和会议人员一起吃啊?”

“是啊，简单随意。”他仍旧坦然地说，没有意识到什么。

我愕然，众目睽睽之下，你能泰然自若地带领我和你的会议代表们一起吃自助餐?我以什么样的身份与你一起亮相呢?不怕别人另眼相看吗?

他扭头看我异样的表情，笑着问我：“你想吃大餐啊?”

“不是的。”我否认他的问题，心里嘀咕吃什么都无所谓，填饱肚子就行。关键是你莫名其妙地领着一个年轻你许多的人到会场就餐，别人不猜疑吗?

他见我不言语，一把搂着我，安抚说：“请你来吃饭是次要的，主要是想今天再见你一面，有些话想对你说。”

我明白，我何尝不是想见到你呢，我也有很多的话想告诉你。我心里这样想，但没有直接表达出来。

“和你到餐厅吃饭方便吗?”我担心地问。

他表现出不解的样子，反问我：“怎么不方便啊?”

我把心中的疑虑毫不隐瞒地讲出来，“我昨天晚上在电视新闻里看到了你的镜头，坐在会议主席台上的。你是领导，不注意影响吗?”

他呵呵一笑，“你担心我什么吗?”

还用问吗?你一个会议领导，蓦然领一个陌生人进去就餐，一定会引起别人的注意，自然会猜测我们是什么样的关系。即使不往另类方面考虑，那种好奇也不是可以让我平静面对的。我直截了当地说：“我怕别人猜疑我。”

他不以为然地说：“这个不必担心，没有人敢说什么。刚才我已经安排秘书和会务组的人员，说有个朋友来看我，需要一起用餐。”

我无话可说了，看他很坦然，一点思想包袱都没有，我也不在多虑。到达N号楼，跟随他一起来到格调优雅、宽敞舒适的自助餐厅。餐厅门前的指引牌写着全国省级++++工作会议代表用餐处，证明了这个会议与我昨天看到的晚间电视新闻里报道的会议是一样的。

由于正是用餐高峰时间，吃饭的人很多，不少人都在很有秩序地排队盛饭菜。我环视了一下，里面几乎都是中年人，西装领带、衣冠楚楚，显得严肃庄重、温和优雅。相对而言，就我一个年轻一点的人，还是一身运动休闲服装，穿着一双白色运动鞋，肩背着一个运动挎包，显的异常醒目。想到这些就餐的人都是全国各省有关部门来的头头脑脑，都是在当地一言九鼎的实权派人物，我心里就有些发憷，怕有什么不当的冒失行为影响到他。可他似乎毫不在乎，在门口一位服务人员的引导下，神态自若地领着我径直往里面去。虽然不时有人向他微笑示意、招呼问候，但没有一个人另眼看我，表现的都很有礼节。

我随着他来到一个偏僻的有屏风隔开的一张餐桌，里面已经有4个人在座。见到我们过来，那4个人主动站了起来，笑容满面地礼让我们入座。桌子上已经摆好了饭菜，虽然不是宴请宾客规格的套餐，看上去都是从自助餐菜肴里专门拼凑过来的，但显然也是很丰盛的。想象得到，弄到这么多菜，需要工作人员往返忙碌多少次才行。他让我挨着他身边坐下，招呼同桌的4个人也坐下，一起用餐。我打量了他们几个，都显得相对年轻一点，他们必恭必敬的神态看上去是他的秘书或工作人员，我心里略微敞快一些。我面前桌上摆着盛好的一碗米饭、还有一杯饮料，筷子、汤勺、餐巾、碟子等用具一应俱全，随手掂来就可开吃。

“你想喝点啤酒吗?”他问我。还没有等我反应，在座的有一个人立马起身说：“我去倒几杯过来。”

我忙说：“不用麻烦，我不想喝，吃一点饭就行。”

“那边有啊，来一杯吧，解渴。”他很关切地安排说。随即，那个站起来的人没有一点迟疑，转身就倒啤酒去了。

我看他，他眯着眼睛含着微笑给我夹菜，没有一点领导的做派，家常的姿态让我没有一点拘束的感觉。三个同桌也热情地让着我动筷，那种热情体贴的态度，似乎表明我不是一个来蹭饭的，而是领导亲自接待的一个贵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