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岁的年龄,看上去很小可是感觉却老了。
我今年24岁,和同龄人相比我有着他们羡慕的飞扬神采,说自己20岁,估计谁都相信。
从北京念书开始,读了四年
我和他就这样认识了,后来听到他说那时候我脸很红,是白里偷红的红,很是好看。在他对我说对不起的时候,二十多年来我第一次感到自己的心情害羞着又快乐着,感觉就好象整个身体漂浮在柔软的云间,而温暖的风从我的耳朵徐徐吹进,清澈的流水从我脚趾缝中流过……
我终于开始了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恋爱,那预示着我将用全部的心情接受至高无上的甜美和痛苦,北京的那个秋天还有冬天,留下了我对爱情全部的诠释。
第三个男人
(2)
秋天的北京再一次让我领教了它的冷酷,平时没有课的时候,我只能呆在洋溢着暖气的的小窝里。在这点上北方可真要比南方好多了,在南方这个时候我想90%的人正为双脚的僵冷而拼命计划着御寒政策,而我却可以穿件单装,坐在小窝里的小沙发上,浮想翩翩。
今天下午没有课,于是还是和往日一样,拿起一本时尚杂志听着韩国轻柔的音乐,消磨起时光来。时间仿佛年轻的心,快速而有激情。不知不觉中看看表已经四点多了,窗外的阳光也变得橘红,想必它也畏惧此刻的寒风吧!
“咚咚…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我有些惊讶因为此刻不是周末也不是夏日的傍晚,水电帐单立刻象走马灯一样在我脑海里闪过,可是我的心确定无误的告诉我,本月一切费用都已结清。抱着一种畏惧的态度我开了门,嘴巴默念着千万千万别是那个“75KG”(房东——三十多的老女人)……
我忐忑不安的开了门,战战兢兢的看清楚拜访者,刹时犹如一个迷路于撒哈拉沙漠的无助者看到了麦当劳叔叔的冰淇淋,我的肾上腺激素立刻飚升,被暖气烘得红红的脸掩饰了那时的尴尬,轻轻地急急地叫了声“小璞,怎么是你?!…..”
不等我说完,小璞一把把我抱入怀里,自然得就象寒东的人们喜欢拥抱阳光一样,他在我耳别低地的嘀咕了句:“好冷!你真暖活!你这里真难找,看我买了什么?”只见他得意的扬了扬手中的披萨和烤鸡翅。望着他快结冰的脸庞,我突然有点心痛同时又满溢着费列罗巧克力的丝丝甜美,倾刻间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前一探,湿润的嘴唇柔柔地含住他零下几度的耳垂…..其实只是一下下,就几秒……接着就为自己的唐突觉得很不好意思,但是顷刻间我们相互一望,笑了……
那一天是他第一次来到我的小窝。
那一餐是我们认识后的第四次饭,不同的是这在一个只有二个男生的小房间里,飞扬着轻柔的音乐,跳跃着青春的神采…..清秀的男生坐在一张矮脚床上,他对面的俊朗男生则坐于对面的高木凳上;他们四脚相互交叉,上面放着微有热气的披萨还有烤鸡翅,而欢笑和温暖却是此刻的佐料;欲动而又清涩的眼神,狡猾的在朦胧的暖光中回避着又碰撞着,想必此刻最不愉快的因该是丘比特吧?因为他正为要不要给两个男生射出爱情神箭而烦恼…..他们明明相爱了,可是他们分明是两个男生,能射吗?是不是要请示上帝……
………
那刻,其实不管丘比特怎么想,或者上帝怎么想,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我恋爱了,爱上了一个男生,爱上了一个叫小璞的家伙。
我终于盼来了姗姗来迟的爱情那甜蜜而动情的面孔,虽然面孔千化万幻,但最终还是让我初验了明媚情感中最为奇特的愉悦,至于结果如何没人会想,现在想也是不适宜的。
之后,我们就象很多恋爱中的人们一样,在北京的冬季恋歌中加了属于我们的音符,但是仍无法和普通人一样拍拖,至少我们不能在大街上手拉手,更不能来个激烈的KISS,唯一可做的就是在没有行人的时候做贼似的轻拥一下,或者豁出去猛的亲对方的脸,虽然心理有些委屈,但是满足感依然可以超过覆盖大地的漫天大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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