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雷与陈可,那一见钟情的爱,就来得那么突然。未名湖上的深情一吻,向你表白我的心。我爱你时,你在逃避;等你醒悟时,我仍然在那里等你。我们的爱,我们的罚,就让湖水去见证吧。
陈可会心一笑,道:“就去那吧,宝哥哥。”
从北海出来,往东看,紫禁城的角楼便在眼前;到了角楼一拐,顺着皇城根底下,沿南长街一路走去,出来,便在长安街上了。这段路说来轻巧,若真走来也颇费脚力,没个三四十分钟是断走不下来的。接着,走过巨大的广场,穿过一个,两个,或者三个地道,在前门南侧,便是前门大街了。
往里走走,沿路上不断有人叫卖着各色小吃,快到全聚德的时候,陈可饿得实在撑不住了,只好停下脚,置于雷的劝说于不顾,买了一串羊肉,两口吃掉了。
“就两步路了还吃这些!待会吃得就不香了。”于雷说。
“放心”,陈可抹了抹嘴,“你大爷最大的本事就是吃啥啥香。”说着拿油手在于雷的脸上抹了一把,赶紧一边乐着一边往旁跳开,一脚踏在冰疙瘩上,结结实实地摔了一个大马趴。
于雷先是惨叫一声,紧接着便笑弯了腰,过去把他拉了起来,替他拍了拍身上的冰碴子,把他轻轻地一搂,在他的颊上轻点双唇,俯耳说道:“你摔跤的样子还是那么可爱。”
陈可愣住了,随即笑了笑,牵住了于雷伸出的手,迎着满街的眼睛,往美食在处走去。
人生的速度真是可怕。往日素不相识的两个少年,如今竟也有了属于他们的历史和典故,可以说以前,可以说往日,可以说曾经。对于恋旧的人来说,总是希望一切如故,但其实,有些美丽,总是要成为历史,才能让人充分地看清它的价值——实际上,也只有成为历史,它才成其为价值。
都一处的烧卖确实不错,论质论量都够实在。于雷和陈可就着转悠了一天、两腿打颤的劲,一气儿吃了两笼三鲜、一笼什锦的下去,连坐直都困难了,于是只好半躺在椅子里混聊些南北面食的差别。
“就说烧卖吧,”于雷说:“南方的烧卖是馅的,肉也好,虾仁也好,都是辅料,但北方的烧卖其实就是皮薄一点的包子,里面还是一大坨一大坨的肉,有点腻。”
“确实,这会脸上都都有点泛油了。”陈可接过于雷递来的一张面纸,一边抹着脑门一边说:“那包子不也是么,北方管有馅的叫包子,南方好像就没有包子这么一说,是吧?”
于雷点了点头:“差不多吧,像上海人就是管小笼包叫小笼馒头的。”
他喝了口茶,又想起来了些什么:“今年寒假你来了,我带你吃正宗的小笼包去,北京的这哪叫小笼包啊,说白了就是小笼里蒸出来的包子,嚼着方便罢了。”
歇足了,两个人从饭馆出来,又上街对面的梅园吃了一碗酪子——这儿的奶酪做得很好,不经常吃得话,还是很能吸引住食客的。
或许是晚饭这一顿把能量给加足了,也可能是因为前一阵学习工作有些紧张,积累了一些压力,晚上进了被窝以后,两个人都格外地“兴奋”。在床上翻滚嬉戏了一阵,陈可感觉到于雷正进入正题。他的舌尖顺着他的脖颈一路向下,在胸前逗留了许久,又接着往下走去。尽管已经是第三次了,陈可还是不能自制地浑身发抖;当于雷的牙齿轻轻地咬住了他的,压抑多时的呻吟冲破喉头的紧锁,传入他的耳朵,让陈可全身的皮肤顿时因此沁出了一层微小的汗珠。
和前两次一样,他还是这样躺着,让于雷刺激着全身最敏感的神经。陈可一时感到极度的羞愧,于是坐起身来,把于雷从身上拉开,摁倒,跃起跨坐在他身上。
“我帮你吧。”他说。
“不用勉强啊……”于雷把手插进了陈可的头发,用手掌轻抚着他的额头。
“怎么是勉强啊,我想让你开心嘛。”陈可双手撑着枕头,把脸凑得紧紧的,说道。
“你知道怎么做么?”于雷微笑着说。
“就象你做的一样啊……”陈可说着,把头更深地埋了下去,亲吻着于雷的脖子。他亦步亦趋地模仿者于雷先前的动作,因为太想表现的成熟,反而显得有些手忙脚乱。于雷很配合地表现着自己的享受,他不会像陈可一样压抑自己身体的快感,因为他知道声音在的时候可以是一种多大的鼓励。
“你的……很……”陈可行进到了目的地,仔细端详着,吃吃地笑了,“难怪球打得那么烂,老带着这么大个东西,妨碍运动吧!”
于雷短暂的笑声很快被喘息所取代。
“小心牙齿。”于雷微微抬起头,捋着陈可的头发,提醒道。
陈可现在真切地悟到:KJ不是一件轻松的工作!这样上上下下的动作已经持续了……他无法估计的时间了,虽然于雷不断用肢体和声音表达着对“服务”的满意,可他嘴里的东西却依然平静。
过了一会儿,于雷还是把**抽了出来,用手套弄着。陈可有些难过——不能把自己的工作做好,这在他来说还是极不多见的,他只好努力地吸吮着于雷的,用舌头刺激他的会阴……于雷全身的肌肉都绷了起来,喘息也愈发粗重,陈可拉住了他的手,他无论如何也不希望于雷还是只靠来达到gao潮:“我帮你好么?”
于雷看他的眼神有些迷离,他把头再次向于雷的下身探去。
真的……很……陈可咽了口唾沫,再次确信了那家伙的尺寸。他小心翼翼地避开牙齿,把于雷热得烫手的,很是不小的“小弟弟”含在了嘴里。就在这时于雷突然从床上半坐了起来,用力地想把陈可推开,他卡着于雷的腰,没动弹。
“真难吃……”过了足有半分钟,陈可终于抬起头来,按着于雷的肩膀把他压了下去,笑着说:“我差点都呛着了,你好多啊。”
“谁叫你吃下去的,”于雷捏了捏陈可的鼻头,又把手放回了他的屁股上,让他舒舒服服地趴在自己胸前,“等你改天想起来了会恶心我的。”
“我才不会呢,你上次都帮我吃了,而且要不然的话,和你自己用手有什么区别……”陈可趴了一阵,翻身躺回了自己的一侧,脸冲着于雷,“是不是我做的不好,所以你老出不来?”
“怎么会!”于雷疼爱地搂住陈可,笑着说:“不是你的问题,我本来对用嘴就不是很敏感,很难就直接……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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