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两个朋友跟学长出去喝酒吃饭,第一次跟嫂子见面,难免杯盏交错,适逢生日刚过不久,更是拼酒的好时机,大家起哄开心玩闹,烟酒交加,热闹非凡。
正整理的时候,突然听到他高声喊道:“碧落!碧落!”
别人都已经睡了,我赶忙抬头,低声应道:“我在这儿呢。”
他握住我的手,眼神迷蒙的看着我,轻声道:“落落,跟我说,你是祝福我的。”神情期待而渴望。
我当时那个气啊,冷冷地道:“你,做,梦!”
任飞猛的一拳冲出,正打在我鼻侧,疼的我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觉得鼻子已经被打歪了。他“嘿嘿”的笑了两声,放开我的手,嘟囔着:“我真的希望你能给我祝福……”说完后,便带着一脸的笑容,翻过身去。
那天夜里,我回去后也没有立刻睡觉。只是静静地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那么的真实却又那么的不可思议。我虽说在口头上一直跟他作对,但是内心深处还是希望他能高兴、开心,能够幸福、快乐;虽然说我给不了他想要的欣喜,但是我最起码可以给他祝福。
望着窗外的深夜,凉风习习,那个没良心的任飞,已经带着美好的思念、怀着无限的憧憬、挂着淡淡的微笑、惦着心上的美人,沉沉睡去……
第二天,任飞眉飞色舞的过来跟我商量,他跟小三儿的这个那个。我表面上听得入神,内心里却在挣扎:难道说,我就这么的原谅他?他之前那样对我,我波澜不惊的生活了一个多月,就这样被他酒后一闹,全都打乱了?
可是转念一想,本来我也不怎么怨他,我只是气不过罢了……难道说我还能跟他当真?他遇上如此事情,过来跟我商量,说明他还是把我放在心上的,我又何苦跟他斤斤计较……心里的斗争僵持不下,争持了许久,我想想,还是算了吧。
其实,有时候,我们愿意原谅一个人,并不是我们真的愿意原谅他,而是我们不愿意失去他;不想失去他,便唯有假装原谅他。
恍神的功夫,任飞已经口沫横飞的计划了无数美好的未来,我一句都没有听进去,只好付之一笑,应对过去。他看我没有表态,便来问我有什么好主意。我淡淡的应付他:“在我见到Carina(小三儿)之前,我不发表任何意见。”
就这样,在任飞渴望得到认可的心态下再加上他强烈的表现欲的驱使下,以及我执念的要求下,我终于和Carina有了第一次的接触。
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聋,五味令人口爽,只有爱情,会让人晕头转向。
我尽量试着不抱任何主观情绪的去看待这个人,只是想知道她到底是哪里迷住了任飞。当你有心要观察一个人的时候,其实会注意到很多平常极易忽略掉的细节;而通常是这些个微不足道细节,会展露出一个人真实的一面。
譬如,当阿猫介绍我时,笑称:“这位落落,是任飞最好的朋友。”我脸上摆出了礼貌性的微笑,但却专注的看着她的眼神。当她听到这句话之后,目光里没有任何闪烁和游移,当时我心里“咯噔”一声,想到:她这是对任飞的完全不关心,还是对任飞的完全信任?正常的女人基本上都会交际好自己男人身边的兄弟,因为很多秘密是只有兄弟才会分享的;Carina的这个毫无表情,要么就是根本不在乎任飞的事情、要么就是彻彻底底的相信他,好吧,第一关,我没有任何收获。
随后我跟她进行的交谈过程中,凭良心讲,发现她几乎没有任何的谈话规则和社交礼仪,我那时一边闲谈一边纳闷:这就是任飞口中那个极其美好的女子?不理解啊不理解。我一边谦虚的和她交流,却弄得我浑身不愉快,好像小三儿真的把自己当成了我口中那个尊敬的人,我心里想,就凭你,也配?
谈话过程极其无聊,不到十分钟,就无话可说。我只好缓解尴尬,说:“改天请你俩吃个饭,大家在一块儿聊聊天,怎么样,能赏光么?”却见她一脸不在乎的敷衍道:“当然赏脸了。”我了个艹,又他妈惹一身骚,臭狐狸精,还真把自己当个人了。
我心底正骂得起劲,只见任飞从楼里走了出来,看到我和小三儿在一块儿交谈,不由得皱了皱眉,跑过来,又介绍了一遍:“这是碧落,昨天我跟你说过的那个,我的好兄弟。”小三儿脸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一种很迷茫很不解很疑惑的神情,但还是媚笑着说:“哦~”。她站在任飞身后,任飞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我却看的清清楚楚,我暗骂道:你这骚狐狸,根本就不记得任飞说过的话,还哦,哦你妹啊。
任飞见我神情有些古怪,以为我刚才跟小三儿说了什么过分的话,连忙解释道:“你俩刚才说啥了?亲爱的,你别听他的,他这个人就爱乱说。”我笑了笑,说道:“是么?我刚才还说你一直称赞Carina人好呢,这下好,全当我乱说的好了。”任飞一脸怒气,抬腿踢了我一脚,我轻笑几声,说:“你俩走吧,别耽误了好事儿。”然后便离开了。
坐电梯的时候,我心里不禁嘀咕道:这么一个人,哪里又善良又温柔又天真又单纯又这又那的了?心中的疑虑越来越明显,却又没有明显的根据,总不能因为短短几分钟的交谈和对方不经意流露的细节就给人定罪吧,我决定,多接触几次后,再下结论。
如果说第一次的接触我还摸不着她的本性,那第二次见面的经历,夸张到连我都陷入了尴尬。
第一次见面后的第三天,下午,我去上课。任飞给我发信息让我带瓶水过去,温度挺高的,我就去超市拎了两厅冰镇可乐,一晃一晃的走进了教室。
进去之后,我找了好几遍,都没看到任飞的人影。我从最前面开始,一排一排的往后看,终于在最后一排找到了任飞,旁边还有那个狐狸精。我嘴里嘟囔了一声,便满面春风的走了过去。任飞右手本来在搂着小三儿的腰,见我过来,便伸手要接过可乐。我撇了撇嘴,没有碰他的手,而是把可乐 “砰”的一声重重的放到了桌子上。
任飞皱了皱眉头,刚要开口,我立刻往前走了,坐到第一排,心中“呸”个不停。过了不一会儿,大家纷纷进入教室,我斜眼往后看了一眼任飞,发现小三儿一脸浪笑的挎着任飞的右胳膊,把脸贴在他的肩头,头发披散下来,骚眉耷眼的惺惺作态。
这种桃色景象,一个人看到了那就传开了,不一会儿整个教室里嗡嗡的出现了议论的声音。不时的有人回头看他们两个,小三儿好像人来疯似的,靠的更紧了,我咬牙骂道:“妈的,骚狐狸,这么热的天,靠那么近,不怕起痱子啊!”任飞也鬼迷了心窍似的,抽出右手来紧紧地搂着小三儿的腰,脸上呵呵的傻笑,生怕别人看不到他的高兴,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由得连他一起骂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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