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一个人在我身边坐了下来,我扭着头正看着窗外,这时候,一瓶水被递到我眼前,我没有听见他说什么,但是我转过头,看见了那张脸,那张熟悉的脸,他微笑着,看着我,说:让我们一起旅行……
刀子歪了我一眼。“听听,dd猪,这就是你的地位啊。”
dd猪呵呵的看着刀子。
吃完饭,dd猪结账去了,刀子突然对我说,“小武,他很闷哎,你受得了?”
我看了看他,一副鄙夷的表情,“怎么,又想勾引我了,一边去,没门。”
刀子摇摇头,“谁勾引你,我去勾引海子去。”
我立马就变了表情,没有再说话。刀子看着我,还故意的说,“他要结婚了。”
我白了他一眼,“不用你说,我送过礼了。”
刀子看着我,“你就装吧,自己个躲着哭去吧。”
我冷笑的对他说。“不知道今天要哭的是谁。”
出了饭馆,刀子说他坐晚上的车回学校,我就没有再留他。和dd猪一起往回走。
我们俩并肩走着,dd猪从来不会在外面做出亲密的动作,连牵个手都不会,我有点郁闷的看着他。他也是心不在焉。
“怎么了你?”我问他。
“没有怎么啊 ?”他回答我,微笑着。
“有话不说,憋死你去。”我装作生气的说。
dd猪看着我笑了笑,“小武,你的生活很复杂啊。”他突然冒了一句。
我一脸不解的看着他。
“什么意思?”
他转过身看着我,“意思是我觉得我还不了解你。”
我愣了愣,对他说“那怎么办,要不我们先分开再重新了解一下?”
他又走回我身边。“不用了,我习惯了。”
我看着他,“你是不是后悔了?”
他看着我,点点头。“我后悔了,后悔没有把你带的远远的,离开这一切。”
我突然之间不明白了他的话。
他看着我,深深的看着我,“小武,如果难受的话,说出来吧,不要一个人硬撑。很辛苦。”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突然很想抱住他,我看着他,“那么你会陪我多久?”
他笑了笑,“不要问这种傻话,我知道有一天你会先离开我的。”
我不相信的看着他,“要是我不呢。”
他低下了头,“我会撵你走,我知道你想要什么。”
我看着他,很不理解的看着他。
关于dd猪 ,真的不知道如何下笔,因为写出来肯定都是很平淡的生活细节,没有波澜,没有很爆料的逗笑。
就像我写文的日子,他从来不关注我在些什么,也不会仔细的看我写的东西,我就纳闷为什么你不会吃醋呢。
有几次故意让他帮我发文,(是以毛毛半的id,大家不要胡扯上什么死海果果),他也是没有反应的照办。
跟他认识的开始阶段,我自己就是一个倾诉狂,他很认真的听完了我所有的故事,之后,他说了一段很让我深思的话:
“小武,你认为你牺牲了很多,你用力的爱过他们,但不是这样的,其实你最爱的是你自己,你害怕自己受伤害,你害怕自己落到惨淡的地步,所以每次在结果还没有出来之前,你就主动的放弃了,你不相信他们,你只相信你自己,可你自己也不是对的,所以才是这样的结局。”
也许就是这样一个理性的人能够一眼看穿我,能够帮助我克服我。所以在我知道他是同类的时候毫不犹豫的傍上了他,他不置可否的让我呆在了他身边。
每一个写文的深夜,每当困倦的回到他温暖的被窝的时候,他都会被我吵醒,然后睡意朦胧的抱紧我,那段假期,每天他快下班的时候,都会提前给我打电话,问我要吃什么,他会带回来,所以我都养成了习惯,到了点就看着手机发呆,但是不会打电话主动要求说要什么,我需要他的惦记。
是不是舞台中心的灯光太华丽了,
我才忘了还有一个安静的角落,
你那么沉稳的坐着,
不着一丝烟火。
是不是旋转的时间太长了,
作为舞者的我,只看到璀璨的颜色,
其实是不是忘了,
在黑暗中静静打量的执着。
当乐曲终结,当幕布徐落,
你的目光映照的才是真实的我,
刀子回到了学校,偶尔打一两个电话来问候一下,其实不是想我啦。只是跟女朋友闹翻了,打击对他有点大,我就不淡不咸的说几句安慰的话,或是侃两句玩笑。
发现自己越来越闷了,不知道是因为工作辛苦,还是人慢慢的变老了,总之不像以前那么开心。
好不容易休了一天假,下了大决心把家里好好收拾一下,dd猪看着我,一愣一愣的。
“你是不是吃错药了?”他好奇的问,
“你懂什么?我这叫享受生活,劳动中快乐。”我没话找话的说、。
“偶,但愿你天天这么快乐。”他打击我。
我白了他一眼,开始收拾柜子里的垃圾。
检出了一大推空烟盒,烂烟头,突然,那张喜帖滑了出来。
我拿起那张刻画着两个小人的卡片,不知道在想什么。
dd猪看见了,慢慢走过来,蹲下来看着我。
“是不是后悔上个周没去?”他问我。
我看着他复杂的眼神,“笑死了,我敢去吗,去了他妈就拿一菜刀对着我大喊一声妖精哪里跑,就把我当鱼剁了。”我装的若无其事的说。
“为什么是鱼?'dd猪不解的问。
“她儿子爱吃鱼被。”我随口一说,说完就后悔了,为什么我老是当着海子面说刀子,当着dd猪的面说海子,还充满了恋恋不舍,让人一看就知道是故意的。
dd猪偶了一声,看着我,“那我妈下次一定把你当鸡剁了。”dd猪说完站了起来。
我看了他一眼。“你不是讨厌吃鸡吗!”
他回过头看着我,“我不是因为讨厌吃鸡而不吃鸡,而是因为讨厌一个人而不吃鸡。”
我听着他说的这么有玄机的话,偷偷乐了起来,这小子,分明是不爽了才说这话学我的让我来吃醋。
“那那个人是谁啊?”我故意问他。
他看看我,很平淡的一笑,转过了头,走进了卧室我的心里暗暗打鼓,难道真有这个人。
这时候,门响了,不是门铃,很粗鲁的敲门声音。陕西这个地方就是邪门,说是谁就是谁,没想到刚提到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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