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一个人在我身边坐了下来,我扭着头正看着窗外,这时候,一瓶水被递到我眼前,我没有听见他说什么,但是我转过头,看见了那张脸,那张熟悉的脸,他微笑着,看着我,说:让我们一起旅行……
刀子趁机紧紧的搂紧了我,我怕底下的人再来,也不敢再使劲是把他甩开,就让他抱着。于是他就展开了对我的温柔攻击。
“媳妇儿,我错了,我再也不气你了,我以后一定好好待见你,给你喂吃喂喝,端屎端尿。媳妇儿。”刀子一边说一边轻轻的用嘴贴着我的脸。
“你就一神经病,等到我真的对你死心了,你就哭吧你。”我小声的说。
“等你死心的时候一定要告诉我啊。我就去买个猪心给你安上。”刀子调皮地说。
“谁跟你似的,狼心狗肺。老实交代,你跟那女的什么关系?”我开始跟他算帐了。
刀子诡异的一笑,“想当年,小爷我也是风华正茂的,高中时候,追我的女生都够一加强连了,她就是那芸芸众生中的n分之一。”他还说得挺自豪。
“我看也像,估计追你的也就那水平了。”我打击他说。
“媳妇儿,用女生的相貌进行人身攻击是不道德的。”刀子很认真的说。
“我看你是心疼了吧。你小子挺能装啊。我告诉你,你要是敢脚踩两只船,我要么杀了她,要么杀了你,你就自己挑吧。”我用生硬的口气对他说。
“媳妇儿,要不你就真的和海子好吧,也好成全这个可怜的女生啊。”刀子没心没肺的开着玩笑。
“那你是准备杀我还是准备杀海子?”我问他。
“杀海子难度有点大,我打不过他。看来只能从你这里下手了。”刀子一本正经的说。我翻过身,对他进行满清十大酷刑。
等到我早上醒来的时候,刀子还在床上躺着,我无奈的看看他,突然觉得自己头很晕,还有点恶心,我靠,怎么搞的跟怀孕了似的。我连忙起了床,简单的梳洗了一下。
“刀子,我不舒服。”我想把他摇醒。他一动不动的没有反应,猪!
我拿起书包,准备上课去,出了宿舍走到楼底下 的时候,觉得很难受,才想起来没有带钱包,吃不了早饭了,就转身回宿舍拿钱包。
当我进宿舍的时候,刀子居然穿好了衣服刚接完电话的样子。
“你起来了?”我惊奇的问他。他愣了一下,
“啊?没有,我刚出去上厕所,看见阿姨在打扫卫生了,就穿了衣服过去的。我再睡会,中午记得带饭啊。”说完他开始穿衣服。我纳闷的拿了钱包走出了宿舍,阿姨打扫回来那么早?就算是,他也不用穿的那么整齐,平常光着屁股去水房洗澡也没见他害怕阿姨偷窥他什么的。
我不管他了,也没有胃口去吃早点,就直接去了教室。
坐在座位上,我觉得难受很,头晕晕的,并且开始疼了。我一手扶着脑袋,痛苦的转过头趴在桌子上,这时候,又看见了上次坐我边上那哥们,他又用那种好像我勾引他似的眼神紧张兮兮的看着我,我当时就想说,“你他妈装的跟坐台鸡似的干嘛,真以为我看上你啦,小样,全世界男人女人死光了,我也不要你这样先天残疾的。”可是,没有说,因为我很难受,白了他一眼,我准备翘课了。
大学几年我身体一直很好的,从没有住过院,打过吊瓶什么的。这一次,破例了。我离开了教室,身体软软的。我掏出手机,本来想让刀子和我一起去医院,可以打了半天他没有反应。
睡吧,睡死你去,我在心里狠狠的骂道。但没有办法,只能一个人慢慢的向校医院挪去。
以前都听人家说校医院除了便宜,没有别的优点,一个小感冒可以给你治上20天,说不定还要告诉你,对不起,你的病情太严重了,需要转院。可是那天我实在没有别的选择,我就想赶快看到医生的面。那是我这辈子最想见医生的时候。也许这就是注定。是被安排好了的。
我走在路上,脑袋晕晕的,突然发现前面有个人,那么像刀子。旁边还有一个女生。我使劲的看了过去。我愣住了,是刀子和那个女生,那个昨天他告诉我已经送走的女生,他们走在一起有说有笑的。估计我就是站在他面前,他也会认不出来,还会说,“劳驾同学,让个路。”
刀子,我在心里使劲的喊了一声。我摇摇头,想起了早上可笑的一幕。他一定是等我走了,立马给那个女生打电话,让她出来的。
我看着他们的背影,我知道似乎也明白了些什么。我倔强的转过身子,继续一步一步向医院走去。每一步都是那么的艰辛。
急诊室里,我呆呆的坐在那里,大夫问我,你那里不舒服。我痴呆的样子没有反应过来。“这儿疼。”我用手拍了拍胸口。
“哪儿疼?”大夫问我,我还在恍惚之中,随口就说到,“心疼。”
“心疼!”大夫夸张的叫了一声,这一下把我吓醒了。我这才看着他,“我头疼,很晕,浑身没劲。”我有气无力的说。
医生看了看我的舌苔,又听了听我的心脏。然后拿出一体温计让我夹着在旁边等一会。
这时,电话响了。是刀子。
“喂,媳妇儿,你刚打电话了?我还在床上呢?是不是想我了。”刀子装的哈欠连天的说。
我当时苦笑着,心想你他妈的装的真像,我想他一定是不知道躲在哪个角落偷偷的给我打电话,一边打一边还害怕那个女生听见了。我当就想说,刀子别装了,你他妈的就一畜生。不过我没有说。
我微笑着,“就是想你了啊,满脑袋都是你,差点把老师都当成你了没上去亲一下。”
刀子呵呵的笑了一声 ,“这个没事,别把海子当成我就行。”
我继续微笑着对他说,“中午吃什么,我给你带.”
“你看着办吧,我等你偶,乖乖上课。我挂了。”刀子说。
“好,”我轻轻的挂了电话,脸上还带着那个微笑的表情,可我眼睛直直的看着前方。“刀子,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在心里默默的说。
测完了体温,医生说我有些发烧,一口气给我开了三个吊瓶,一大两小。我不知所措的拿着药单去付钱,打针。
“要不要床位?”那个护士问我。
我愣了一下,没有明白她的意思。
“你这时间会很长,要床位的话我给你开一个,睡在病房里打,交两块钱就行了。”护士很殷勤地说。我心想还真便宜,就点了点头。护士给我扎了针,把我安排到了病房,现在肯定是病人不多,病房里空空的,等我躺在了床上才开始觉得又难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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