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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大三部曲:家住西泠余姓苏(82)

来源:心同网 作者:苏泠西 时间:2016-02-14 【投稿】 字体【

北大三部曲之《家住西泠余姓苏》,谨以此文献给我先生----张箫同志,谨以此文献给我们奔十的纪念日。粗粗一算,居然这么久远了;细细一想,竟然很多细节记不清了。前几天先生还说要我记日记,否则生活真得就像流水一般静静地逝去,不会留下一丝半毫的影子,好像我们从来没有来过这个世上,为遗憾。

张箫着急了,说到:你……!

我赶紧拉着他的胳膊,晃来晃去,撒娇般说道:拉大锯,扯大锯,大帅哥,不生气。

张箫瞥了我一眼,我看有门,便赶紧和蔼地说道:你说你这是闹啥啊?我和王林仅仅是关系好的同学罢了,哪一天不在想你啊,我盼你回来你不见,哪一夜不等你到五更天。可怜我泪撒枕前都湿遍,可怜我鸳鸯梦醒只把愁添。你说我容易么我?!

张箫看我那口气,他的语气明显软和了,便问道:那为啥那天我找你,你不理我呢?就是你们去动物园那天。

我:大哥,你知道动物园批发市场么?那么拥挤,听不到你的手机响你就这样小气地乱想啊?人家是遐想,你这纯属瞎想。

张箫沉默稍许,又问道:你和那个什么王林真的没什么啊?

气得我啊,不由地抬脚踹他,却刚好伤到那只受伤的腿,张箫又猴子一样,着急地赶紧又揉又看的。我没好气地冲他说道:我成天就想着勾引你所谓的那个什么王林了,这下子你满意了吧?

这下子张箫却开始乐呵呵地傻笑了,哎,什么人啊!

我借机赶紧和张箫说道:猪头,你说你为了那么点小事儿就开始无限上纲,你扪心自问,你有何脸(读做“简”,上口音)面来见妻房(这句借用京剧里的韵白)(京剧《白蛇传》里的唱词)。

张箫:啧啧,你还演上白娘子了啊。

我:你别扯淡,你想想咱俩这容易么,我就那么禁不起诱惑啊?人家的清白最为先啊!要是我是女的啊,真的一咬牙就自缢了,让你后悔去吧!

张箫:《列女传》你看多了吧?还是《女戒》背的着了魔了?

我瞟了他一眼,继续说道:吃一堑,长一智。你要学会信任啊!这信任是起码的啊,否则这日子没法过啦。

我也学泼妇一样,撒娇一把,呵呵。

我还是喜欢张箫这样子,起码我说一句有的没的话,他就能给我说出了我这是出自哪里的一句,那是一种默契。

张箫也开始自我检讨了,什么是他自己一时冲动啊,我就说他那是他没自信!

他还说他小家子气啊,我和他说那是爱之深,痛之切。

他还说以前俩人一起住,有啥事儿当天就知道了,就能解决,现在不住一起,就觉得好不方便了,我和他说那是矫情!

他还想说什么,突然被我打断了,我质问他:那晚他抱着的那个帅哥是谁?

切,不要以为我忘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哼!

(好像今晚唠叨的有些长了,抱歉,权当给419的人们添堵吧,呵呵。)

117.

帝都今儿的天气很好,天地交泰,混而为一,湿漉漉的,仿佛回到了江南。蓦地想起唐朝韩愈的一首诗,也就省得我舞文弄墨了:

唐?韩愈《早春呈水部张十八员外》

天街小雨润如酥,

草色遥看近却无。

最是一年春好处,

绝胜烟柳满皇都。

美啊!帝都难得的景致。

话续前文。

那一夜全仗着奴家的三寸不烂,外加上撒娇抵赖,终于把张箫积聚许久的怒气打消了。俺也不想和他存心怄气,故而这事儿也就这样了结了吧,总得还要一起过日子啊,又不是当年红卫兵闹革命似的,不是你死就是他亡。这两口子在一起啊,即使有矛盾要吵架的时候啊,也得口下留情。过头的话说多了,事后的夫妻没法子做啊。

亲们,这是一个忠告哦,呵呵。

那段时间张箫倒很体贴,每天必定大清早送早餐来,以前是折腾王林一个人,现在我身边倒有了哼哈二将,煞是威武啊,呵呵。这可把女生们急的啊,哈哈。干着急,她们也没办法。总不能妨碍王林和张箫关心同学吧,呵呵。倒是张箫这个没把门的嘴啊,不知怎么让我爸妈知道了我烫伤了,闹得他俩非要来学校看我,我千推辞万阻拦的,我妈一句话就把我堵住了,然后便拍板了,她说:不光看你啦,还要给你庆祝生日。

这是傍晚时候和妈妈通电话得知的消息,他二老第二天就要来了,我怎么着也得收拾自己一下啊,本来还发愁自己生日怎么过呢,这可倒好,这下子热闹了。想想不管怎么样总得去洗个澡吧,你说我这瘸着一条腿的样子,能叫王林一起去么?收受不清啊。说到这儿我就想扯远些,古人讲“男女大防”,我却觉得吧,像俺们这样的人啊,“男男也得大防”啊!不管怎么说,我很介意和“同志”住一个屋子,感觉很不舒服。我这心情啊,女孩子们都懂得啦,呵呵。

拨通张箫的电话,我擦,那边吵得很啊,他说:宝宝啥事儿啊?

我:你干嘛呢,怎么这么吵啊?

张箫:我,没事儿啊,你呢,电话我干嘛。

听他边说还边笑,坏坏的,估计没干什么好事儿,我便说道:我不管你干嘛,你赶紧给我回来,伺候小爷我沐浴。

张箫:哇哦,赤果果地诱惑啊……

我:少歪想,麻流的给我回来,回来晚了,有你受的。

张箫屁颠屁颠乐着说好。那我就等吧,左等等不来,右等也等不来,等来等去都等了一个多小时了,我怒了,我这个人有个习惯,无论干什么都讲究个钟点,最忌讳迟到爽约,我都等了他一个小时了,够给他面子了吧,没好气地又拨通了他的号码,这次比刚才更吵了,听着背景音乐应该是在公交或者地铁上呢,质问他道:大爷的,你干嘛呢,咱家都等了你一个多小时了哎!你要是不来伺候咱家沐浴就早点说啊,寡人就翻别人的牌子了。


张箫着急道歉道:真抱歉啊,路上堵车了,不过马上就到了,宝宝别急哈,我马上就到……

切,不等他说完我就给他把电话挂了,心里还骂他道:骗子,哼!

诸位应该有过等人的经历吧,那种煎熬,那种怒火,不必我细说啦。

又等了大概二十来分钟吧,我真的怒了,张箫这厮居然还没来,正想拿起手机怒斥一番,没想到手机却自己响了,张箫的号码,我也不管他说什么,便叽里呱啦痛斥他一番,张箫突然来一句:你一个人在寝室?

我诧异了,便说:是啊,一个人在呢。

他:舍友和王林呢?

我:我哪知道,我一个人在寝室,你要怎么着吧。

张箫不怀好意地笑道:待会不怕我强暴你么?

我:切,你有那能力……

这时候寝室的门开了,张箫满头大汗地进来,反手把门一锁,坏笑地走到我跟前,只见他单膝跪地,右手从裤兜里掏出一个红盒子,然后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说道:宝宝,愿意和我白头到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