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情感 > 正文

北大三部曲:家住西泠余姓苏(79)

来源:心同网 作者:苏泠西 时间:2016-02-14 【投稿】 字体【

北大三部曲之《家住西泠余姓苏》,谨以此文献给我先生----张箫同志,谨以此文献给我们奔十的纪念日。粗粗一算,居然这么久远了;细细一想,竟然很多细节记不清了。前几天先生还说要我记日记,否则生活真得就像流水一般静静地逝去,不会留下一丝半毫的影子,好像我们从来没有来过这个世上,为遗憾。

可是当我看到王丹妮短信的最后一句,我便决定放下自己的一切虚荣和尊严了,我觉得可能是自己从小被太过娇惯了吧,可能是打小太过自我了吧,应该是我错了吧,我决定向张箫解释,决定主动去消除他的误解。

王丹妮的那句话是:你俩是我看着走到一起的,能到今天不容易,你可要珍惜啊!

揣着一颗真挚的道歉之心,来到张箫的宿舍,舍友说他同学来了,出去吃饭了。我和他寝室里的新同学也不熟悉,便决定到楼下等他吧。默默地等啊,等啊,等到那金乌西坠,等到那玉兔东升,等到那华灯已上,等到那露气袭人。我默默地坐在路边的长椅上,就像雕塑一样,一动不动,一动也不想动,心里极其地平静,就想着该如何跟张箫解释清楚,就想着他不要生我的气,就想着他曾经对我的好,还有他那甜蜜的笑。

终于,张箫回来了,只不过旁边还一起走着一个相貌英俊的帅哥,这应该就是张箫舍友口中的那个同学吧。我赶紧起身,本计划起身走上前去跟他们打个招呼,然后诚恳地向张箫解释一番,然后就像以前那样撒个娇就蒙混过关了。可是,在那一瞬间,我的脸僵硬地由晴转阴,是一点一点地转过来的,以至于我的眼睛处于绝望了,而我的嘴角还在微微上扬。

就在我站起身的那一刹,张箫借着路灯看到了我,然后他的眼神冷冷地转向了他面前的同学,然后双臂一拥,便把那个帅哥搂在了怀里。我顿时僵住了,傻了,脑子里空白了,继而是凄凉,后背一阵一阵的凉,嗖嗖的。当我刚想和张箫打招呼时,他那一抹冷峻的眼光从我脸上瞟过,冷得我心彻底绝望了,绝望了,绝望了……

张箫的同学的确没有看到我,幸好没有看到,否则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当我望着他俩开心的走进张箫的寝室楼,我却重重地瘫坐在长椅上,心像被冰冷的刀割一样,一刀一抹血,一刀比一刀深,一刀比一刀疼。胳膊和腿比灌了铅还沉,更本没法子动。

我不该来,真的,我真的不该来!不来这里,我会内疚由于自己的任性而让张箫伤心。起码我觉得张箫是爱我的。起码还有一个美妙的泡泡在我心底,不会像现在这样,我受不了,我真受不了……

人,应该学会某种程度上的自我欺骗,这起码是一种良好的自我保护吧。

不知道在那里呆坐了多久,突然觉得有些真的冷了,寒噤噤的,东方既白,寒露袭人。身旁零星路过几个晨练的人,一个老爷子随身带的收音机里居然播放着很贴切我心情的歌曲----张宇版本的《囚鸟》:

囚鸟

我是被你囚禁的鸟

已经忘了天有多高

如果离开你给我的小小城堡

不知还有谁能依靠

我是被你囚禁的鸟

得到的爱越来越少

看着你的笑在别人眼中燃烧

我却要不到一个拥抱

我像是一个你可有可无的影子

冷冷的看着你说谎的样子

这撩乱的城市

容不下我的痴

是什么让你这样迷恋这样的放肆

我像是一个你可有可无的影子

和寂寞交换着悲伤的心事

对爱无计可施

这无味的日子

眼泪是唯一的奢侈

我的眼泪是唯一的奢侈

很感谢老爷子的囚鸟,把我刺激活了,把我刺激哭了,把我刺激醒了。我飘然了。这就是我的心情,这就是我的现状,这就是我的呐喊。

又到了迎新晚会,系里点了我的节目,无论如何我的上一个,想想我的心情,于是我决定就唱这个《囚鸟》吧。晚会的时候,我在唱这首歌估计太投入了吧,大概是又一次想到了自己的事儿,眼泪便不自觉地滑下,晶莹的泪光为我挣了绝对的支持。

哎,他们只知道我在深情演绎,而不知道,我演绎的却是自己。

据消息灵通人事说,张箫在他们系的晚会上同样演绎的也是《囚鸟》。

何苦来……

114.

有人说:“讽刺的是,你当时心里还在想着他!”是的,这是极大的讽刺,这是巨大的玩笑,生命不能承受之轻。

有人说:“如果王林有几分浪漫、文情,你很有可能“出轨”!”这句话我倒是静下心来细细思考了许久。

首先,王林就是王林,他没有浪漫,没有文情,这就是生活,这就是历史,这里没有假设,这里没有如果;

其次,即使王林纵然有那几分浪漫、有几多文情,那也仅是可能而已,而不是所谓的“很有可能”,我从上大学开始就一个劲地跟好友们说过“好感不等于喜欢!喜欢也不等于爱情!”既然没有爱情,那怎么可能“出轨”呢?

亲们,请记住,你做的是爱,而不是性!请区分好起码的概念吧。当然了,对于某些寻找刺激的另当别论,他们讲究的是“虎躯一挺,射精走人”,非吾族类,望尘莫及,不可同日而语也!

再次,如果这样的“诱惑”都禁受不住的话,那还能怎么面对自己的海誓山盟呢?否则这些盟誓都成谎言了,难怪有人唱道“因为誓言不敢听,因为承诺不可信……”

最后,注定会有人批判我,说我在这里讲什么贞节烈女的大道理啊,没准嘴上一套私底下一套呢!很有可能会有这样的读者吧,呵呵。其实,我觉得吧,做人啊,不管怎么样,起码得对得起天地,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借用同仁堂的一副对联那就是:

“修合无人见,存心有天知”。

扯了这么远的闲棉花,继续说那段时间的事儿吧。

那几天我像是丢了魂儿一样,总会时不时地莫名发呆,办事儿经常丢三落四,王林却比原来更愿意来抢我的电脑玩了,估计他是想借此让我恢复一些生机吧。怎奈我哪有心情和他开这样的玩笑,便索性给他让他玩,再也不像刚开始的时候了,会和他挤在一张凳子上玩电脑,被舍友说暧昧了。那几天会反复听一首歌曲,杨坤的《那一天》,第一次听到这个歌是在电影《天下无贼》:

记得那一天上帝安排我们见了面

我知道我已经看了春天

记得那一天带着想你的日夜期盼

迫切地不知道何时再相见

记得那一天等待在心中点起火焰

我仿佛看到了命运的终转

记得那一天你像是丢不掉的烟

弥漫着我再也驱赶不散

那一天那一天我丢掉了你

像个孩子失去了心爱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