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情感 > 正文

北大三部曲:家住西泠余姓苏(63)

来源:心同网 作者:苏泠西 时间:2016-02-14 【投稿】 字体【

北大三部曲之《家住西泠余姓苏》,谨以此文献给我先生----张箫同志,谨以此文献给我们奔十的纪念日。粗粗一算,居然这么久远了;细细一想,竟然很多细节记不清了。前几天先生还说要我记日记,否则生活真得就像流水一般静静地逝去,不会留下一丝半毫的影子,好像我们从来没有来过这个世上,为遗憾。

我:哎呀,这样擦得干净啊,张箫看电视上网的时候,常把脚踩地上,这样就不怕把脚弄脏了。


王丹妮:拖把擦还不够干净么?

我:一看你就不认真干活,拖把擦完总还有一些细小的线头,所以还得用这种面料的抹布擦过才能消除……

还未等我说完,王丹妮径直甩一句:你真变态!

听她这么一说,我抬头望着她,无奈地说:呃,你咋和张箫一样呢?

王丹妮又一次站到了张箫一边,我又一次被他们鄙视了,呃……

王丹妮冲张箫说:箫箫,你可算是找了一个极其称职的老妈子啊。

我擦……

不过也有王丹妮求我的时候,比如各种各样的衣服该怎么洗,各种各样的污渍该怎么除,每到这个时候,我便得意地鄙视她一番。那个时候,我准备了6把不同的刷子用来洗各种衣物,而且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养成了手洗衣服的习惯,这个习惯可以将衣物洗干净又不毁坏衣物,但是却毁了手,哎。

好在看到张箫身上的衣服总是那么的正解,我心里也就平衡了。

你很难想象一个一米八的魁梧男生,居然会做这么细致的家务吧?呵呵。极大地反差。

当然啦,张箫并不是不做家务,只是我总觉得他做的不称心,于是便唠叨唠叨,甚至会亲自上阵,久而久之他也就放弃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更关键地是也不会听到我的唠叨,用他的话说就是:“你自己做吧,咱俩皆大欢喜”。好吧,我认了!

有时候我也会觉得不公平,对他耍耍小脾气,使使小性子,当然啦他也会有反抗的时候,只不过经过那么几次之后我便趁他心情愉悦的时候,跟他“约法三章”:

“第一章:两个人闹别扭的时候,要主动向对方认错服软,不许相互僵着。”

张箫听了这一条,觉得很有道理,便欣然接收,还说:“两口子的日子,我会让着宝宝的。”我心想,那敢情好!

“第二章:相互信任对方,支持对方,鼓励对方,想念对方。”

经历了师弟事件,张箫自然对这条深感必要,点头点的像小鸡啄米一样,呵呵。

“第三章:家里的大事你做主,家里的小事我做主,”

张箫一听这一条极其开心,两眼冒光地盯着我说:“哇,宝宝真是贤惠啊!”

我不屑一顾地冲他说:“我是贤惠吧,其实我还没说完呢,‘至于什么是大事什么是小事,由我做主。’”

张箫估计是被我绕晕了?还是被我伺候爽歪歪了?抑或是一时大脑短路了?不管怎么样吧,反正他是把这“约法三章”和盘接受了,我心里窃喜!

事后多次张箫惊呼:上当了!上当了!真不应该把区分大小事的权利交给你啊!

我得意地

冲他笑道:江湖水深啊,哈哈。

绕指柔围成的幸福水涡,只有他享受的份儿,他就偷着乐去吧,呵呵。

(呀,我觉得今晚这节开头太得瑟了,居然自夸半天,呵呵,抱歉啊。既然写了这么多,真舍不得删除了,那就让它去蹂躏各位吧,大家想吐就吐吧,我不管了,呵呵。)

94.

心散了,人懒了,春天就这么来了。

没乱里春情难遣,蓦地里怀人幽怨。

下午在单位无聊,无意间读到了一首熟透了的诗句:

离思——元稹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后面附上了作者的一番感慨和阐释,大意是说这是元稹悼念他的亡妻,情感之深,思念之切,感人肺腑,表达了忠贞之爱,以示怀念之情,至于其他的煽情之句,我都不好意思转述了,赤果果,热辣辣,好不腻烦。

然而,事实真的如此吗?

记得以前曾读过一段文字,讲的是“西厢记”这则故事的本源,唐朝的大诗人元稹曾经写过一个传奇----《莺莺传》,据鲁迅先生考据,这个《莺莺传》里的张生的原型便是元稹本人。现在的人说起来唐朝的大诗人首推“李杜”,其实当时的唐朝,最著名的诗人却是“元白”。元白诗风淳朴,但是元稹的这个《莺莺传》读起来却让人颇为不爽。

故事的前端基本与《西厢记》无异,只是在结尾的时候,《莺莺传》里的张生却不像《西厢记》里那样有情义。他不仅抛弃了崔莺莺,甚至还说出了:“大凡天之所命尤物也,不妖其身,必妖于人”这样的话。

舆论总是站在男人这边,总是向着男人说话,当时的人大多赞许张生善于补过

,却鲜有人怜悯同情莺莺,于是莺莺的下场可想而知。

这还不算完,元稹写《莺莺传》这则故事的目的就是要告诉作为强势的一方,世界的主宰者,那些男人们“知者不为,为者不惑”,说白了就是告诉那些男人们,想明白“这个道理”的人呢就别去做,既然做了的呢,那就不要困惑了。

反正最终受伤的,终究还是女人。中国历史上女权最强的唐朝尚且如此,何况其他时代的女人呢?!

女人如此,圈里的小零亦如此吧。

这是一个充满激情的年代,可悲的是,很多人却分不清何为激情,何为爱情。激情过后,便只剩下“始乱之,终弃之”的遗憾。我错了,我忘却了这亦是一个物欲肆流的年代,还有几个人回去细细揣测自己或者他人的内心世界呢?遗憾,那也许是文人骚客,愤青二货矫揉造作的描述吧。

爱情,这种稀世罕见的东西,在这个和谐的年代里简直就是一个不和谐的命题。孩子们娇生惯养,各个性格张扬,唯我独尊,哪能容忍得了别人呢?一有不顺,动辄吵架,再者动手,甚至爆粗,犹如时下热炒的合肥陶某。我不觉得爱情变稀少了,只能说,这个时代里众人只愿享受,不愿付出,渐渐地,爱情远去,不少人人们变得自怨自艾,自暴自弃。谁要想追求爱情,那纯属白痴做梦,天方夜谭。再进一步,极少部分人开始放纵自己,游戏人生。甚至还有一些人,开始觊觎别人的生活,反而求之不得。

好了,顾左右而言他,果然散乱了,亲们,睡吧,晚安。

95.

我在前文中说了“张箫是一个爱干净的孩子”,是的,他是爱干净的。我俩每周末一定会大扫除一次,我尤其喜欢擦玻璃的时候,我俩一人站立玻璃的一边,相互对望着,努力地擦着玻璃,张箫笑嘻嘻的脸至今犹新。擦干净了,没准会隔着玻璃kiss一下,干干净净的玻璃门上会留下一对儿真实的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