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三部曲之《家住西泠余姓苏》,谨以此文献给我先生----张箫同志,谨以此文献给我们奔十的纪念日。粗粗一算,居然这么久远了;细细一想,竟然很多细节记不清了。前几天先生还说要我记日记,否则生活真得就像流水一般静静地逝去,不会留下一丝半毫的影子,好像我们从来没有来过这个世上,为遗憾。
可是当我的脚一下子碰到水啊,还是本能地被烫了弹起来。
坏坏的张箫这时候说:要不你踩到我脚背上吧,这样一点一点试一试。
踩在张箫的脚丫子上,感觉怪怪的,滑滑嫩嫩。
张箫说第一次见我,就觉得我的傻样可爱。
我和他说第一次见他我就喜欢他的兔子牙。
张箫说新生晚会的时候,其实他已经知道自己没戏了,但是为了我还是硬着头皮坚持下来了。
我和他说其实新生晚会我就是为他才去的,要不然我去干嘛呢。
…………
那晚聊了好多,泡着脚,握着手,聊着天,很爽。
突然,张箫莫名其妙地说:老婆,你下边的羊死了么?
我一下子愣住了,问他啥意思啊?
张箫偷乐道:新生晚会结束,在巴国布衣那个店里吃饭的时候,师兄讲的那个笑话,可还记的?
我擦,我的脸一下子就热辣辣的,说:你个坏怂,不理你了。
张箫:没事儿,我理你。
说完这话,他就从盆里站出来,一下子把我从椅子上抱了起来,我都不知道他要干嘛。
他把我往床上一放,然后直接就压了上来,一边吻我,一边解我的扣子。
也许是借着酒劲儿,也许是情致所至,也许真的是春天来了吧。
反正那晚我没有阻止他的手,不仅没有阻止他,而且我还解开了他的衬衣。
亲们,抱着自己心爱的人的后背,那感觉啊,回去慢慢品味吧。
我被他吻的都迷离了,我觉得我的大脑缺氧了,我觉得我眼前很炫。
我也极力回应着他的吻,紧紧地抱着他,抚摸着他的后背。
张箫轻轻在我耳边说:老婆,我想要你。
我迷离地说:我就是你的。
用张箫的话说就是:当时他看到的我,眼睛充满了诱惑,充满了恐惧,充满了各种各样奇特的神情。
只记得曾经有一次在我寝室逃课的时候,我俩都有些控制不住了,便想进一步发展,只可惜,那样的姿势我们摆了半天,最后还是作罢。
那时张箫说:老婆,我们该怎么做啊?
我说:我也不知道啊。
张箫还不甘心,又压在了我身上,看着他那着急的样子,真可爱,真逗,于是我情不自禁地笑了出来,这一下,他更着急了,扬言非要灭了我。他也就说说罢了,可是他还是没辙儿。
于是我从箱子里翻出了陈曦给的那个光碟,和他一起学习。
看了几眼,张箫就说他懂了。
可是那次他的刚一进来,我疼的啊……
我真的疼的撕心裂肺,大叫了起来。他便赶紧抽出来,双手捧着我的pp,眼睛看着我拧曲的脸,一个劲儿地在耳边问我没事儿吧?
自从那次之后,张箫便再也不轻易说要OOXX了,我俩一直都没有完成最后一步,他怕我疼,我也舍不得让他疼,于是我俩还是依照老路子,相互做着手工活儿。
但是那夜可不同,在酒劲儿和情致的相互作用下,我俩终于完成了该有的最后一步。
虽然很疼,我当时为了不让他看到我的痛苦状,我选择趴着的姿势。
那时候牙齿紧紧地咬着毛巾;眼泪不知道怎么就流了出来,大概这就叫做干泪横流吧;双手仅仅攥着床单……
虽然疼痛,但是心里却有一阵一阵的电流穿过,带给大脑一轮一轮的冲击。
难怪老祖宗造了一个词儿叫做“痛快”呢!我体会到了。
当张箫的动作突然加快,力度也随之加大之后,还发出了低沉的吼声,我真的有一股一股的感觉进来。随后,张箫趴着我背上,喘着粗气。
当他的气息平稳之后,他看着我的眼睛,惊讶地说:老婆,你哭了?
我说没有。
他轻轻地拭去我眼角的泪水,然后一把搂住我说:老婆,从此之后你就彻彻底底是我的人了。
他这平淡的一句话,却直接打动了我的心。我紧紧抱住他的脖子,亲了他一下。他也抚摸着我的身体,缓缓地亲了我。
就在这时候,张箫惊讶地叫了一声:老婆,你流血了……
我赶紧一摸自己的下身,神啊,还真的流血了。张箫赶紧找来纸巾擦拭,看着他笨笨的样子,弄得我心里却又不那么恐怖了,没有了疼痛感,反而是幸福的。
完事儿之后,枕着张箫的胳膊,躺在他的怀里,我悠悠地说:哎,早知这样啊,我就不该给你看陈曦给的光盘。
张箫笑道:多亏了陈曦的盘呢,要不然我老婆还不知要处女到啥时候呢。
我怒道:滚滚滚,真猥琐。把人家弄流血了,你还这么贫。
张箫这时候便色迷迷地凑到我耳边说:老婆,我见到你的处血了。
我顿时晕厥。
虽说嘴上很讨厌他这么贫,但是心里却真的觉得:我已经彻彻底底是他的人了。
陈曦说:你没救了,你真的彻彻底底成了他的人了……
在翠华山上成了他的人,我寄予我们的爱情忠贞。
65.
昨天上了24小时班,好累,今天睡了一天,终于好受些了。
谋生真难啊……
我这行业啊,真真是看着惬意,干着悲催,哎!
本来去翠华山是想朝拜翠华仙子的,没想到我们却做了跨越的一步,不知道翠华仙子能否原谅啊,呵呵。
有一句唐诗是:“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讲的是山上海拔高,花开的比城里晚,即便城里的花开尽,也还可以上山寺赏花。
而我俩那次去翠华山可是大大相反,我们在山上花红柳绿,碧水蓝天,可第二天回到西安的时候,却是乍暖还寒,阴风阵阵,黄沙漫天。
被这风一吹,我病了。
高烧不退,昏昏沉沉的。
陈曦说我是:弱不禁风。
这也不光是寒风吹拂的缘故,脏兮兮的沙尘暴一吹,我回到寝室便想洗澡。怎奈那天恰好停了热水,那就拿冷水洗吧,然后上床睡觉。
渐渐地似乎看到了张箫,在球场上打篮球,他手里拍着球,看着我,明媚的春光照耀着他那明媚的脸,还是那样傻傻地笑着,露出洁白的牙齿。突然来了一群不三不四的人,上来就和张箫动手,张箫一虎难敌群狼,只有被挨打的份儿,我大惊,大叫,哭着叫的,想极力护住张箫,却怎么也走不到他跟前,我感到似乎也在被人打,而且打到肚子上,好疼,我一个劲儿地抱着肚子,不过还能“叫张箫的名字,边叫边打滚,眼泪还扑拉扑拉地流着”,这句话是后来赖子给我形容的,哎。我只记得到此,后面就没有印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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