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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大三部曲:家住西泠余姓苏(37)

来源:心同网 作者:苏泠西 时间:2016-02-14 【投稿】 字体【

北大三部曲之《家住西泠余姓苏》,谨以此文献给我先生----张箫同志,谨以此文献给我们奔十的纪念日。粗粗一算,居然这么久远了;细细一想,竟然很多细节记不清了。前几天先生还说要我记日记,否则生活真得就像流水一般静静地逝去,不会留下一丝半毫的影子,好像我们从来没有来过这个世上,为遗憾。

把她的贞洁彻底打翻

你这样做,不怕招到上天的报应吗?

他:

上天只报应嫉愚的蠢人

我已连遭了三年的报应

为了有名无实的妻子

为了虚妄利禄的功名

看你这满目春光

看这比春光还要柔媚千倍的姑娘……

想起长安三年的凄风苦雨,

恰如在地狱深渊里爬行

看野花缠绕,看野蝶双双追逐,

只为了凌虚中那点点转瞬依恋,

春光一过,

它似就陷入那命定中永远的黑暗。

人生怎能逃出同样的宿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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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我们真的没有在意性别之分;那一瞬,我们完全沉浸在春天的妙境里。

我很敏感,我爱发愁,但那时候也有愁,纯属闲愁。套用秦观的词便是:

浣溪沙秦观

漠漠轻寒上小楼,晓阴无赖似穷秋。淡烟流水画屏幽。

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丝雨细如愁。宝帘闲挂小银钩。

61.

“怨灵修之浩荡兮,终不察夫民心。

众女嫉余之蛾眉兮,谣诼谓余以善淫。

固时俗之工巧兮,偭规矩而改错。”

上述几句出自屈原的《离骚》。

开篇为啥要摘录这几句呢?只因老话儿说得好:得意而忘形。忘形便招来嫉恨。

张箫自然比不得后宫佳丽三千人的皇帝,因而也不会有“众女”之说。但是,即便有那么个把“嫉余之蛾眉”的女子,咱家已然是受不了了。

站在这个角度来想,我真的对古代皇帝们佩服的五体投地。佳丽三千不算,还不时有几个男宠,即便这样迷离的境况居然能被皇帝老儿搞得服服帖帖,甚是了得。

最近在看《后宫甄嬛传》,颇有此感,呵呵。

好了,闲话少扯,言归正传。

今夜看了孙俪的此剧,蓦地想起了个事儿,恰好发生在那个“青溪尽是辛夷树,不及东风桃李花”的季节。

此事与小丽有关。小丽者,张箫的绯闻女友也。不知您还曾记否?

正当我和张箫沉醉在《大明宫词》唯美的境界里不能自拔的时候,我以为整个世界只有我和他。却原来,这个世道上还是有很多“关心”我们的人,或有心,或无意,结果却是一样。

我想,难道是有时候我和张箫太肆无忌惮了么?弄得某些敏感的女生有了感悟,于是流言蜚语便不胫而走,我对这样或关心或八卦的问讯,大都一笑了之,对于关系好些的,至多调皮几句。

本以为无事,谁知树欲静而风不止。某日正当我和张箫一起在图书馆看书打发时间的时候,手机里来了一个陌生电话,跑出去接听了才知道,是小丽!

她说:“苏泠西,我是小丽,你知道我的。我想约你见面聊聊。”

我:“我们能聊什么啊?我已经退出乐团了啊。”我心想呢,怎么会是她啊?张箫不是说他把小丽搞定了么?怎么会这样呢?

小丽冷冷地说:“有,我们有张箫可以聊!怎么样?”

我沉默了,但是小丽接着讲:“这样吧,你定时间我选地方,好么?”

我:“还是你选时间,我定地方吧。”既然推不了那就选个地点好些,安全!

小丽说:“好的,不过我不希望我们俩的见面被张箫知道。”

我沉默稍许:“嗯,好吧。”

就这样我和小丽定了下午在南门外见面。虽然我很不喜欢这人,但还是答应了小丽。

自己单刀赴会,真不知道这会不会是鸿门宴呢。

见面之后发现小丽素面朝天,不施粉黛,全然不像一位这个年纪女孩应该有的装束,两眼水肿,有眼袋,毫无疑问是熬夜哭泣了,看着这楚楚可怜的样子,即便是我心里也动摇了一二分。

找个地方坐下,点了饮料,小丽便先开口了:

“恕我冒昧,你的手机号是我以前从张箫那里抄来的,就怕找不到张箫的时候想问问你,没想到现在还真用上了,对不起打搅你了。”

说的明明这么客气,但是我怎么听,怎么觉得不舒服。但是脸上还得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道:“没关系,您今天有什么事情么?”

小丽:“不兜弯子了,直接说吧,我知道你和张箫的关系,也知道你们的事儿,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再缠着张箫了!”

说这话的时候,小丽一脸刚毅,没有丝毫刚进门时的涣散,一个女人的刚毅,是男人无法复制的,也是无法描述的。我想她的这种刚毅,薇璐华姐姐作为真正的女人应该是可以形容出来的吧。

我:“首先我和张箫没事儿,其次我没有缠他,最后希望你不要这样审问。”我毫不客气地回敬了。

小丽质问道:“你和他没事儿?!没事儿怎么会在教室里亲亲我我?!没事儿怎么会在图书馆、体育场接吻?!……”

还没等她说完,我打断道:

“你在监视我?”我大怒,我最恨被人监视了。

小丽不屑地说:“你?你还不值得我监视吧,我只是关心张箫而已。”

这句话弄得我顿时无语了,但是小丽态度骤然一转,温和地说道:

“西西,说实话你条件很不错,就算离了张箫也可以找到更好的啊?”

我淡淡地:“既然你都这么摊开了,那我也只能说,我没有离开张箫的理由啊,我很爱他,他也很爱我,为什么要离开呢?无理取闹吧?”

小丽突然愤愤地说道:“你们那叫爱么?变态!”

这“变态”二字她说的低沉而沉重,像是把牙关紧紧咬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两个字,充满了憎恨。

我:“今天是你约我出来谈的,我不是来接受你骂的。”

虽然我很不想和她聊了,但是我还得估计礼仪而继续这样和她说话。

小丽赶紧略带亏欠道:“我只是想说你应该让张箫过一个更好的生活,一个没有压力的生活,你不能为了自己的快乐而把张箫也拉上你们那条不归路,你们那条路是没有出路的,是死路一条!”

我:“谢谢你的关心,我们走什么路似乎无需你批准吧?再说你怎么知道这是一条不归路?”我想争辩,不为别的,就为了扫清她们的歧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