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三部曲之《家住西泠余姓苏》,谨以此文献给我先生----张箫同志,谨以此文献给我们奔十的纪念日。粗粗一算,居然这么久远了;细细一想,竟然很多细节记不清了。前几天先生还说要我记日记,否则生活真得就像流水一般静静地逝去,不会留下一丝半毫的影子,好像我们从来没有来过这个世上,为遗憾。
望着伫立数百年的鼓楼,敦厚,大气,淡定,宁静。心情也已平复,不再想纠缠自己了。
独角戏不好唱,赶紧赶紧过自己的生活吧。
那一夜,我们几个步行从鼓楼走回宿舍,出城门的时候,赖子藏起来还要吓唬我,被大家说笑逗乐了,被这种感情感染了,我的心情真的不错。
因为什么都没有想,所以什么都没有来干扰我。心情真不错。
33.
元宵节过完了,开学了,新学期,新状态,买了新作业本,买了新的笔袋,新的笔,新的书包,一切都是新的,自己给自己一个良好的心理暗示。
模电果然不简单,听得我云里雾里的,看来柯南真的很有远见啊。下课之后直奔图书馆,赶紧搜罗各类模电相关的教辅或者教材,多看看其他版本的讲解,很助于提高的。
不过这学期最令我意外的课居然是体育。
实话实说,体育一直是我的弱项,高中的时候体育老师说我身体素质本来挺好的啊,可就态度不端正。哎,我真的很想申述啊,我是真的没有运动细胞的!!
那时我选修的是排球课,神,至今我都不知道我为个毛线选修排球!!
老师先让我们练习颠球,这个还好,我还可以应付;可当教我们发球的时候,我真的怎么都没法子过网,我着急了,真着急了,第一次遇到怎么都学不会的玩意儿。
我们的体育课正好是周三下午第二节,下了课就该活动时间了,而且晚上也没有课,于是我就练啊,练啊,可是这排球就TMD和我作对,怎么都过不起,我愤愤地拿起球冲着高高的护栏咋去,嘴里恨恨地骂道:你爷爷的,小爷我咋就怎么都弄不过你啊!
话音未落,就听到有人在墙根底儿说道:你的手势不对。
我四下里望了望,整个排球场就我一个人,难道我又遇到灵异事件了么?就在我转着脑袋四处张望的时候,只见墙根地下走出一个人来,身材修长,穿着运动服,一看就是极具运动天赋的身体,不由得人赞叹。
这厮不紧不慢地走过去把排球捡起来,极其潇洒的捡球方式,很帅。然后冲我走过来,对我说:你手的姿势不对,你应该这样击球,这样你手上的力量就可以传递给皮球,给它一个斜向上的力,就能飞过去。
我擦,不仅帅,而且很有经验,更关键的是,还极具物理学原理。我想,我当时一定傻了,一定呆了。
转头一想,这张脸怎么这么熟悉啊,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但是一时想不起来。
按照他讲的,我试了试,过网率的确比原来高了,但是还是有几个过不去,这厮站在网子对面,不厌其烦地帮我把球捡回来,还是那么帅气的捡球方式。
可是,我突然连续几个球又不能过网了,脸上似乎有些难堪了。这厮走过来,站在我身后,用他的左手握起我的左手,用他的右手握起我的右手,把我搂在他的怀里,他微微弯腰,凑到我耳边说,你应该如何如何击球。
其实,我真的没怎么听他讲,因为我的耳朵被他嘴里吹出来的气息弄得痒痒的。
好在那晚我学会了击球,很开心,这厮居然也很开心。
我提议请他吃晚饭,他说好。
路上,我试探地问他:同学,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吧?
他:应该见过吧。
我:可是我一下子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了。抱歉啊。
他:情人节晚上的XX网吧。
我僵了,他就是那晚给我塞面巾纸的那个人。神啊。。。
34.
这厮挺好的,义务教了我一个学期排球,过了很久我才知道,他居然是校排球队的主力,还在篮球队里效力,神!
不是我想不到,实在是这厮太斯文了,平时一看就是一个潇洒帅气的学生仔,谁都不会往球队主力上想。和别的运动员完全不一样,斯文得很。
他每周三固定会在我下课后来排球场指导我打球,然后我固定会请他去吃饭。我俩居然都喜欢盐煎肉这道菜,还有我喜欢的宫保鸡丁和他喜欢的干煸豆角,最后还会来一个羊角肉炒洋芋叉叉。
每周三都去东门外同一家饭馆吃饭,点的都是同样的四道菜。居然百吃不厌,以至于后来只要我俩一进去,服务员都会笑着说:还是原样菜么?
后来,和他熟悉之后,他会把我带到他们排球队训练的室内排球馆里,看着他们训练,美其名曰:让我多观摩,让我长见识。
看着这厮在场上奋力拼杀,我不禁在想啊:我啥时候才能像他这样牛X啊。
崇拜的一塌糊涂了。
总看他们训练也会无聊的,有一次我想应该给他们买些饮料补充一下水分,毕竟他们训练的时候大汗淋漓,衣衫都湿透了,于是就悄悄溜出体育馆,给他们每人买了一瓶脉动,还额外给他多买了几瓶饮料算是额外的犒赏。
可当我回到排球馆的时候,他们居然不训练了,都坐在边儿起休息呢,这厮一脸凶巴巴的样子,不知到谁惹他了。我赶紧招呼大家喝水,这时候某大哥冲这厮玩笑的说道:看把你急的,这不是回来了么。
另一个大哥说道:小乖真好,给大伙儿买水了。
我递给这厮一瓶水,说道:看你们大汗淋漓的,就想买个水补充一下啊。
真没想到,这个小小的举动,居然博得了排球队的一致好评。
后来才知道,这厮似乎因为我走了而不打球的。哎!
有时候他们会叫我上场玩一会儿,但是,他们的球儿我根本没法子招架,球速那个叫快啊,力量那叫个大啊,我一接球,胳膊马上就红了,不由得会发出“嘶嘶”的声音,这时候,这厮一定会过来看我的胳膊,问问我有事儿没。
曾经又一次,打完球后,我俩又去了东门外的那家饭馆吃饭,回来的路上,沿着那条悠长的路往西门走,本来是我在说,说的很开心,说的很多很多,他突然在路灯下站住了,凝视我许久说道:你要是个女孩子该有多好!
借着路灯看着他的脸,他那迷茫的眼睛里不知道想说什么。我不敢多想。
其实这厮是我们系的师兄,这时候他已经大四了,教了我一个学期排球之后,他就毕业了。一般的运动员为了学分都会申请调到人文社科院系,他却偏偏留在我们系。据说他的成绩很好。只是考研的时候差一点没上,据说是戏里不想招,谁知道呢,哎。
后来这厮去了帝都的某大型国企,还不错的去处。
他毕业的时候,我见到他了,烫了头发,穿着墨绿色的休闲裤,灰色的紧身T恤,还是那么帅。
他请我吃了最后的一餐,还是那家餐馆,还是那四样菜,只不过,我俩谁都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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