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三部曲之《家住西泠余姓苏》,谨以此文献给我先生----张箫同志,谨以此文献给我们奔十的纪念日。粗粗一算,居然这么久远了;细细一想,竟然很多细节记不清了。前几天先生还说要我记日记,否则生活真得就像流水一般静静地逝去,不会留下一丝半毫的影子,好像我们从来没有来过这个世上,为遗憾。
(Sorry啊,马里奥,哈哈!BTW:如果马里奥眼睛大一些,戴个眼镜就更像张二狗了,呵呵。)
我和张二狗说玩“画小猫”,张二狗说:玩就玩,还怕了你不成啊?
我:嗯,朕要的就是你这句话!
说罢张二狗就去翻东找西,又是扑克又是红黑中性笔,嘴里还念叨着:今儿个看我怎么把你这个小天鹅画成小花猫。
第一把,咱家输了,必须得输啊。张二狗开始得意了:“瞧瞧,俺一出手就旗开得胜,来来来,先让俺给你画一笔。”说罢张二狗就提笔朝咱家坏笑着过来,咱家反抗半天,又是逃跑,又是耍赖,但是未果啊,我那可怜的脸蛋就从此坏在了张二狗的手里,他一只手捏住咱家的下巴,一只手轻轻地在咱家脸颊画了一下,还坏坏地笑道:这是开题第一笔哦。
第二把,咱家又输了,不能不输啊。张二狗已经忘形了:“俺今天手气太好了,梅开二度啊,来,给爷把脸送过来……”张二狗这次估计吸取了上次我逃来逃去折腾的教训了,还未等他说完,就直接把我的小脸捏住了,弄得我一动也动不得,只好乖乖被二狗子画下第二根胡子。
第三把,咱家还是输。张二狗已经不知道天高地后了:“风水轮流转啊!让你再做坏事!”我:“咱家哪里做坏事了?这都被你画了这么多胡子了。”张箫:“你忘了啊?上学那会儿,画小猫那次?”
哦……,是哈,哈哈。
记得那还是上学的年代,有一天晚上和张二狗同学酒足饭饱之后玩牌画小猫,画啊画啊,最后我俩相互都画的不成样子了,不过最后还是咱家更胜一筹,给张二狗画了一个完整的小猫,不过俺也没好到哪里,脸上画了很多胡子。说来那天也奇怪,也许是借着酒劲儿,玩得很晚之后我俩居然就那样睡了,第二天一觉醒来发现已经迟到了,张二狗赶紧胡乱穿戴衣服,提起书包径直跑向学校。俺好歹上午没课,起来收拾屋子啊,看电视啊,磨蹭了起来。
不一会儿收到了张二狗的短信:“为嘛总有人听着我看,还偷笑啊?”
我:“说明你帅呗,帅的人见人爱,人见人欢了呗。不带这么恶心我的啊……”
又过了几分钟张二狗直接来了句:“苏泠西,我跟你没完!”
我:“没完就对了啊,难道你想干嘛啊!?给小爷老实点!”
张二狗:“苏泠西,我服你了,我的脸……”
我这才想起了,张二狗早晨居然木有洗脸就冲去上课啦,哈哈,您想想啊,画着小猫的脸,一路跑到教室,再经老师和同学们的一番点评,我擦,张二狗那是相当有魅力的啊,难怪回头率200%呢,哈哈!
赶紧回短信道:“那老师夸你了没?”
张二狗:“怒!”
时隔多年,咱家一想起这事儿就开心得不亦乐乎!哈哈!
古人云:“预要取之,必先予之。”兵法又云:“欲擒故纵”,此等策略咱家早就烂熟于胸了。再者“骄兵必败”,张二狗得意过了头就开始走下坡路了。咱家先输了几盘,先勾起了他玩牌的兴趣,而后张二狗开始输了,便为了搬回面子就越玩越投入了。这样一来咱家就被他连哄带骗地打完了整盘比赛。
当然了,比赛的结果也是半斤八两,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型的,张二狗又一次被咱家画成完整的小花猫,咱家呢,除了鼻头没画外,十根胡须都齐了。张二狗开始耍赖了,抱着我,死皮赖脸地把鼻子贴上来,非要把他鼻子上的斑块抹给我,以便拉我一同下水。俺便连拉带推地把他推到了浴室,怎么地也得把脸上的小花猫洗掉啊,要不然我会笑场笑到肠子疼的,哈哈。
趁着这股子劲儿,我们便又激情了一把……
(一边看美剧,一边写汉字,弄得我凌乱了,都不知道写到什么地方了,就这么胡乱写完这一篇番外吧,呵呵。)
亲们,很抱歉向各位道一声迟来的问候和祝福,时间虽晚,情意不减,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里身体健康,吉祥如意。
这个春节应该是有生以来最哀伤的一个,随着祖父的离去,我的心早已被绞碎。祖父为了能见到我,一天又一天的熬着,由于种种原因,终究还是没能见上一面。看着老爷子的遗像,泪便止不住的流。离去许是一种解脱,而哀恸却是一种无奈。老爷子把一切都安排好了,总是那么自理,不耽误后辈的工作和生活。
我本来请假腊月二十六回家的,老爷子就躺在病床上一天一天的熬着时间,算着日子,盼望着我能回来看上最后一眼。但是直到小年那天,他和我小叔说了句:“我又多熬了一天,恐怕再熬不下去了,再熬下去你们就没办法过年了……”不幸的事就发生在了当天,那天晚上我心情突然很燥郁,发脾气,摔东西,想暴哭,箫箫的安慰反而遭来我的恶语相对,事后长辈们说这就是心灵感应,是老爷子太希望我回去了……。隔了没多久就收到了家里的短信和电话,于是我决定翌日回家,没想到又赶上一系列的事儿,终究没看上老爷子一眼,我妈妈告诉我说是我爷爷不想我看到他最后憔悴的样子,我默认好了。
对于从小跟爷爷奶奶长大的我,跪在灵堂泪如泉涌,虽然老爷子已经病了十二年,身患八种重病,但是我还是期望老爷子能再多挽留几年。虽然在我心里已经有了这个准备,但是还是觉得这个事情来得太突然。有人安慰我说,老爷子离去也是一种解脱。这么想也算吧。想想我爷爷对箫箫挺好的,我觉得更加悲伤了……
祖父去世之后身体还是软的,据年长的人说“你爷爷成神仙去天堂了”。果真如此,吾心甚慰。愿爷爷在天堂幸福!
150.结后番外(四)
百衲衣----答海天兄
刚才巡楼的时候发现了海天兄的留言,蓦地里感慨万千,不禁东拼西凑写得数语答复海天兄。向来深感兄台文采奕奕,心思细密,令在下钦佩不已,本想凑出诗句,无奈才疏学浅,只好征用先贤诗句,凑得一篇犹如百衲衣一般的文字,颇有关公门前耍大刀的感觉,还望兄台见谅。
“前些时候有暇,只身赴美。异地他乡,又是暮春时节,一人一伞,漫步纽约街头。看车水马龙,看人群熙攘,行色匆匆,老城新址,石迹斑斑。然身边种种又与我何干?行囊内清水一瓶,索引数张,春花烂漫,不是故园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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