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给予太多,真是不说不快。 好了,请大家读我的故事吧。老板在我生命中隆重的挥描了彩色的一笔,让我平淡得难以串连的人生,镶勘了一粒粒宝石般,嫣嫣升辉,我的人生因老板而精彩,生命因爱而有意义。哪些吃过的苦,哪些流过的血,哪些沉闷的往事渐渐地结成了皿,保护着我,也盛装着内心真正的幸福和快乐,只是不那么在我表面看得出来。
什么老板还在问。
中年人起身到老板面前,伸手去摸老板的屁股,老板让开,中年人回到位置上继续着,看着我说:我很喜欢你这样呀,好酷,油铜的皮肤,一定好劲的,说着伸手来摸我。我惊得一闪,看着老板,老板面露愠色。
摸一下嘛,我与你朋友皮肤差不多呀,你不喜欢?呵呵,假正经。中年男人有些女气的动作。转身也看着老板,你吃醋了?哈哈,让我教他一招,晚上回去插死你。中年人话没讲完,老板已下逐客令,中年人走了,小伙子差不多快倒在老板杯里了,一杯杯地往老板口里送酒。我讨厌那小伙子,又不知如何拒绝他,装模作样地看着其它地方。周围各个坐位上都有人与我对视,哪感觉真是奇怪。
在酒巴里,有人会装着不小心与你擦肩而过时,摸你的手或屁股,有人大胆的用深情的眼很很地看着你,有人假装认错人上前来抱着你,有人借过到你桌子上拿东西吃。小伙子一直陪老板说着话,偶尔与我讲几句,头在老板哪边,手有时伸到我的腿上摸来摸去。
一晚上,有5、6人到桌边与我们聊天,当小伙子离去时,问我们要钱。
我们聊聊天,你还要收钱呀。老板不解地说。
老板,给点车马费呀,我哪能与你相比,我要吃饭付房租,没钱,我买不起酒,你下次可看不到我了呀。
小伙子要钱,嘴会讲。
你要多少钱?老板问。
无所谓,你们一人给50好了。
我正准备给他一百元,拿出两百元,小伙子一把抢过去,多谢,下次免费。我与老板面面相嘘。小伙子消失了。
第一次去到酒巴的经过没有给我留下任何好感,莫明其妙的人都搞不清楚他们为什么,老板说在聊天室里,他约知一二酒巴里的情况,真没想到会这样。
他们有没有对你动手动脚。老板问起我。
我都有看到他们对你谗言欲滴,上下起手,你很享受呀。我反机着老板,老板有些为难。
你没有吗?
那小青年对我动手,我打开了,那中年人,真叫人恶心,你还跟他聊那么久,无聊。我一想起酒巴里的那些人,有些吃醋。
这些地方都会有些状况的,你自己老板没讲完,我打断老板的话。
别讲了,别讲了,没意思,还说那么多。我不开心,老板也不说话地开着车。
回家后,老板疯了一样的折磨我,我又守又攻,雄战几个来回,两具败身卷绕着,死一样的沉静下去,睡醒都是第二天中午了。
2006年到了。
2006年到了。
老板张落着我在深圳的发展。
开一家餐馆也是很来钱的呀,老板一次与我在餐厅里吃饭时对我说。老板不是那种灵机一动,有想法就脱口而出的人,每样事他都要深思熟虑,只是再找个机会告诉我。老板的每一句话,我听在耳里,放进心里,再认真的想一想。我抬头看着老板,想笑没笑,随手拿起茶喝起来。开餐厅,不欠帐,收现金,风险少多了。老板还在讲。我忍不住笑起来。
你笑,你笑样,真奸呀。老板被我莫明其妙的笑,搞得傻笑。
我在你眼中,现在就像是很有点能耐了,什么都可以做。我回答着老板。
你想的美,我就是认为你没什么本事,拿不用脑的给你做。老板不屑于顾地讲,深圳电子行业、印刷行业、策划设计行业,房地产来钱,你做得了吗。
那我去做鸭好了,我说着大笑起来,反正没本事,在酒巴这些这方去混,说不定也能找碗饭吃。
你去呀,天天都泡在哪儿,莫回来了,你在哪样的场所里受欢迎。老板没表情的说着,你这贱样,还能勾到几个人。
我听老板说得有些过,心里面不是滋味,贱样,也得有骚货捧场呀。
去死吧,你越说越起劲,你这人本质!老板也生起气来,说起这些你就来劲,无聊到这样。
你都是对的,你的意识总想强加在我的身上。我也生起气来,你对我总是要求这,要求那,哎,你想怎样就怎样,我要是不怎么样,你怎么办。
你真是变了。老板看着我说,我不出声,用筷子在菜里夹来夹去。
我没有变,老板也没有变。至从与老板去过同志酒巴,以后每周都会去酒巴二三次。我确实比老板引人注意些。
老板确跟酒巴老板熟悉了,他喜欢去了解别人的经营状况。
第一次去酒巴的遭遇,可能与我们的服装有关,在后来听这些地方的朋友讲,新人到酒巴、桑拿里,别人就当你是菜,过来搭讪免不了,但敢上前来与你聊天的人,说不定是些混混,真正上这些地方玩的人,还是讲文明的。是的,在后来我们没有遇到第一次的情形,却看见一些有趣味的事。老板喜欢我不讲话,我越是不讲话,越有人想找我讲话。老板见别人上来与我说话就不会开心,有人要与我搭讪,老板就要我走人喽。哈哈,老板吃醋都要使花招。
总算让老板认可了酒巴里的客人:钟先生。
钟先生,见到的几次都是一个人来酒巴里玩,独座在一桌。偶尔见有人上去与他交谈,几句过后,别人就走了。
我们无意与钟先生对望了几次,有些点头熟了。钟先生在一次唱了一首张国荣的风继续吹,他投入而激放的歌声,打动了我与我老板,我们为他鼓掌。老板示意着向他举起酒杯,钟先生就来到我们桌边,大家一起聊天。
只要相遇,大家就会坐在一起喝酒。我们彼此不问对方工作、收入、家庭等情况。久了,钟先生自己介绍。
钟先生退伍转业落户到深圳,今年36岁,刚结婚两年。钟先生说,他同志倾向在部队里开始的。钟先生谈话给人很坦诚,与我们聊得自然。我感到老板很是喜欢钟先生,心里也不是滋味。
老板开着车。(跟老板外出,经常是老板开车,因为我的伤病。)
钟先生这人跟酒巴里的其它人不一样。老板跟我说。
是的,看得出,看上去他有份不错的工作,像个在机关做事的。我赞同老板的说法。
多一个朋友也好,他没有朋友。
为什么?我问老板。
他不想投入感情了,受不起伤,输不起。老板有感受同情地讲。
交朋友,输不起?这是什么逻辑。我自言自语。
老板无语了。
与老板谈话就这样,事无开头,也无结果,我习惯了老板想说就说,不说也行。
有一次钟先生主动又讲起自己的事。
他与一个在深圳做IT的相爱了5年,爱得很深,因为他家里要他结婚,他朋友不能接受事实,在他结婚哪天,他朋友选择自杀,虽获救,却给他留下痛楚,后来朋友去了北京,在哪儿找了一个女人结婚安家。从此,就不想再谈感情,到酒巴里来座座,只想释放心理的一种压力。听钟先生讲述自己的故事,看到钟先生心里的酸楚,一份由心底涌现的理解让钟先生眼里湿湿的。钟先生说,好想抱抱我与我老板。我老板将电话号码给了钟先生,大家今后一直保持着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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