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故事：老板与我的这些年……(18)

一路无话，老板无力的靠着车位想着心事。

回到家里，老板一头栽在沙发里，什么都不说，我过去给老板换了鞋，老板闭上眼不理我，看到老板伤心的样，老板打我，我就不会再闪了，我心里想。

前天，我离婚了。老板说到这，眼泪流下来

这几天，我总看到律师进进出出公司，老板与他弟弟走动比平时多，可能就是因为老板离婚的事，老板任何事，没什么结果都不会先讲出来，我虽然听老板讲过，他们会离婚，没想到这么快就离了。

老板，你相信我，我对你没有二心。我说着眼泪也流下来，我感到老板离婚跟我的关系很大。

你滚吧。老板有气无力的对我讲着。我被你搞得心烦，你明不明呀，你滚蛋吧。

我们久久地未再说话，我起身给老板泡功夫茶，老板也稳定了一下情绪。我多想说，老板你想打就打我吧，是我害了你，想起这，我看着老板，我的眼泪又在眼眶中打滚。

你老实地给我讲，你与他有没有关系过。老板很认真地问我。

没有，老板，我发誓，除了老板，我在深圳没有与任何人有过那些事。我不会骗您，老板。

你认为那个人怎么样？老板指点刘总。

不行，我看他很狡猾，当着我都乱说，他绝对不是个可以合作的人。我坐在老板身旁，老板倒在我怀里，你会背叛我吗？老板问我，我低头看着老板，老板头上已是依稀的白发，我摇着头。

你为什么要对我好？

我流下泪，滴在老板脸上身上，老板是我的恩人，我不会忘本。我在深圳的一切都是跟着老板给我的你一生都跟着我？

我一生都爱你，就是老板不要我，我也爱你，我不会二心。

老板听到我这么说，眼里滚着泪，哎，有了你后，我内心一直很乱，很多压力，我女儿说我对一个外人还好过对家里人，离婚了，搞得什么朋友都说我不是，现在是小孩、小孩子没有了，家彻底地完了，想不通下一步怎么走哎。

太累了，什么都不想做了，做人真没有意思呀，我为了什么，为了什么，哎，太累了。太累了。我听说老板自言自语，我没有任何主张，感到拖累了老板，内心很是过意不去，我想对老板说些什么，可什么都不知说了。近来发生这些事，都是我的错呀，我突然感到，我应该离开老板，我该离开老板。我想对他讲，可又不忍心这个时候说出来，我也一千个不想离开老板。

我也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又快天光了，我与老板就这样：我坐在沙发上，老板倒在我身上，睡过去了。

七

老板离婚了，表面上没什么没化，回到家里人一下就散掉了，常一个人发呆，老板的弟弟知老板常在我这儿，时不时就过来招几个朋友跟老板打牌。这些朋友都知房子是老板给我买的，但不知我与老板走那么近是什么关系，打完牌就叫老板去玩，老板不愿去KTV这些地方玩，就与他们一伙出去吃霄夜后继续玩牌。

刘总至从跟老板在酒店里因为我，摊牌后，好似一切都正常了，到公司例行公事后，就回浙江了。他派了两人在老板的公司工作。听我老板说，刘总要我给他认错，老板叫我不要理他，刘总再也没有对我动手动脚，我们几乎不讲话了。

与刘总业务合作正常后，大家都各忙各的，但老板因这事与刘总没有那么近了。

生活中，我们不常去的商场，最近没事都去转转，从天虹、岁宝、山姆店里买回很多生活用具、鞋袜衣裤、吃的东西，见包装好看，就买，老板返老回童般，见到吃的就喜出望外，口中说着，这个是我小孩子们喜欢的，那个又是我看见电视上有的，见什么买什么，通通买回家，将客厅里摆放得像个仓库。 

你们买些什么，真是老板的弟弟来到家里大笑着说。

还买个大洋娃娃，准备送给谁？小弟边说边笑。这个大洋娃娃，老板觉得跟真人一样，十分可爱，就买了下来，我还以为老板想给他小孩，我在车上问他这个玩具送给谁，我老板做着奇怪的得意表情对我说，送给你一个孩子。我与老板哈哈大笑。

小杨，喜欢小孩，见到就买回来养。老板对他弟弟却这么说，我心里甜甜地对着老板笑。

那小杨，该结婚了呀，啊，小杨，想找个什么样，我去帮你找一个。听小弟这么讲，我与老板都面面相嘘，我不善长说类似玩笑之话，只好笑笑。

小弟一人在哪儿喝着茶，老板在厨房里做菜，我做下手。 

我除了煮面条吃，我一个人几乎不做饭，我根本就不会做菜，老板近来常下厨做几道他家乡菜，卤水、蒸鱼、煲汤。老板看我大口大口的吃，很是高兴。

你这人要是个女人，真好养，什么都能吃下去。

是男人怎么呢？我问老板。

你太能吃了，哈哈，我们又一起笑起来。

真好吃，老板，卤水、煲汤最爱吃。

鱼不好吃？盐下少了。老板说。

好吃呀，卤水真的好香。老板看着我，深情的看着我，伸手在我手上摸打了一下行去喝茶了。

老板要出去旅游，跟他弟，还有几个朋友。我在公司上班。

老板已出去了十几天，很少给我电话，我想老板身边的那些朋友，老板打电话不方便。

刘总到深圳，我第一时间给老板打了电话，老板说他知道，这两天就回去。

我跟老板说，刘总到公司因为他不在，我就请假说自己病了，没有去上班。老板说我做的对。

刘总给我打电话，我没接。刘总第二天又用座机打我电话，我接起来。你个杂P货，你以为你老板只对你好，你装什么清高，你老板都上过我的床我听到刘总这么一说，脑子里像炸了一样涨痛，我惊得什么都没有说就挂下电话，我不想再听刘总讲任何我老板的事。刘总还是打电话过来。我拿起电话放在一边不听，刘总在喋喋不休讲了5、6分钟，刚收线，我老板打进来，我汤了你！混帐东西！老板在电话哪头骂我。我一头雾水。我没出声。一直拿着电话听着我老板骂我。我莫明其妙，我没有做错什么，老板可能错怪我了。我听着老板在电话那头继续骂我，我没回应，老板骂了一通，就挂线了。我刚接完老板电话，老板的弟弟又打进电话，问我在哪里，我说在家，我的门铃不一会儿就响起来。

老板的弟弟因为刘总到深，就立刻赶回深圳了。

是你呀，廖老板，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与小弟打着召呼，大家还客客气气。

你最近在公司做什么呀？小弟漫不经心地问我。

没事，瞎胡闹。你们玩得还开心吧，老板什么时候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