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太长,总有些东西记不住。即使曾经让你撕心裂肺,即使你当时觉得那是摧枯拉朽。但时光是最优秀的雕塑家。会将一切原本雕成你我都不认识的东西。比如说我们,或者说,你和我。都在有一天里,发现,你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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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remy对我说是他是双性恋。我想这个答案其实对我来说并不什么重要。那些一直纠结于直或弯的博弈已经对于现在来说是毫无意义了。其实大家都应该深有体会,gay了一年、或是两年,也许对是直还是弯比较耿耿于怀,而过了三年四年后,你就会发觉,其实或直或弯真的一点都没有什么意思。
就正如我跟森在一起的那些年里,森也一直耿耿于怀于自己到底是不是gay。我也不止一次告诉他“其实你和我是不是gay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真正地相爱了。”年轻的时候以为自己能一直坚守这份爱情的忠贞,可是到了后来发现,是不是gay在恋爱中真的很重要。正如我在跟森分手的时候,其实我一直隐瞒了一个故事。这个故事我一直都没有跟任何人提起过,就连我最好的朋友小旭和王宇我都没有跟他们说过。而我也不知道这个小故事跟我现在写的故事是否有关联。但我想,要是有一天我老了动不了,想要写一部叫《一个gay的史诗》的回忆录的时候,我想我会记起这个小故事。
我一直不想提的缘由主要有两点:一点是这个故事实在是太简单了,简单到了几句话都能把它讲完;二则就是故事的主人翁现在还尚在,而且不止一次地警告过我要我不要跟任何人说。但现在我为什么又想说呢,可能是我想现在我在写这个叫《珞珈山下的最后一朵飘落的樱花是你送给我最好的礼物》这个被王宇称之为最狗血的题目的同志故事时,其实一开始我更想取一个更为通俗的名字,叫《武汉爱情故事》。于是,在内心深处,我还是希望能把发生在我身上的各种基情的事迹都写上。这样才显得完满些。
少罗嗦,直接切入正题。
刚刚谈到了直或弯的话题,当然这个故事大抵也跟这个话题有关系。
在我感情最脆弱的时候,也就是被森彻底甩了的时候,我宣泄自己的方式除了成天缠着小旭述说我是多么爱森,我是对森多么死心塌地,多么的义无反顾。还有的是就是在小旭在我泪流满面的时候,他也泪流满面地抱着我说“亲爱的,你能不能讲点新鲜的,这些话你都重复了N遍了。”于是失恋的我,没办法就选择了寻找陌生人去述说。于是我通过万能的人人随便地加了一个来自一个学物理的研究生,我就很神经质地对他说“你能不能听我说会话。”于是加了QQ后,我就在QQ上跟对着空气一样对着那个人像发了疯一样说我是多么爱一个人,我是多么对那个人死心塌地,多么义无反顾。除了模糊了性别,几乎我把之前每天不厌其烦地对小旭述说的话,又一丝不苟、一字不落地对那个物理研究生说了个遍。而奇怪地是,那个人竟然把我当成单全芳一样,报以兴趣地听的津津有味。而他这样我就越来越带劲地宣泄了。直到我跟他说“师兄,那个人其实也是一个男生”的时候,那个物理研究生彻底崩溃了。但更让我崩溃的是,他竟然没有我想的那样立马将我拉黑。而是对我说“谁然我没办法理解你们,但还是祝福你们。”当然,我当时还是被感动的一塌糊涂。
后来的故事就是我,一个刚刚被一个男人甩了的寂寞男人,碰到了一个能理解自己的感受的男人,最重要的这个男人还是直男。当然就更加地乐此不彼地每天把那个物理研究生当着心理医生一样,成天说着我和森的一点一滴。
而事情后来走了样,就在我说到我实在不想说的地步,而希望这个物理研究生能对自己说几句安慰的话的时候,我发现这个物理研究生根本就是一个情感的低能儿。他甚至一直纠结于“我就纳闷了,你就怎么喜欢了一个男人了。”更要命的是,我后来发现,这个物理研究生竟然还一直没有谈过恋爱。而且他还很自信地对我说他是处男!!!!
后来哥就不安分了,我们之间的角色开始做了翻天覆地地转变,我开始成了他的生理老师了,告诉他什么是性,什么爱,以及什么是性爱。而人之初,性本色。直到后来我把一部GV传给他的时候,问他感觉如何,他说他看的面红耳赤,我问他下面有反应么,他说有。
好吧,好吧。特别是在国庆节放假的时候,我说“我心情不好。”
于是他那天在QQ上说“你来我宿舍吧,我一个人。”
而当晚,我就没回去,当然我们开始没有同床。
直到晚上我就对他说“师兄,你们宿舍好冷哦。”
于是他就说“要不你来我这睡吧。”
我坏坏的说“师兄,你不怕我。。。。”
“臭小子,师兄我是出家之人。。。”而他一说出出家人,我脑子就更加邪恶了,也正是应了森曾经对我说的那句话“离开我,你就成了吸血鬼。”。好吧,我怀着满脑子的跟和尚乱伦的场面上了他的床。而我也像个小绵羊一样,蜷缩在这个所谓的老处男的怀里。
而在我邪恶的一面开始使坏的作用下,我的手开始不安分了。于是我开始乱摸,而贴在他胸口的我的耳朵也能很清晰地听到这个老处男的呼吸开始急剧的加快。
于是我抱着失恋最好的宣泄的方式就是淫乱的想法,开始在这片原始的田野上开垦起来。
后来的故事大家都知道了,我只是记得当我将这个老处男的精液射到满嘴都是,还有我的精液也射到而来月光下一片小麦色的腹肌上的时候,我虚脱地趴在了那个人的身上。
而在这个时候,那个老处男,竟然吻了我一下。
那件事后,第二天我们都很尴尬。过了好久,我们都没再联系。知道后来毕业了,那个物理研究生才主动联系了我。那是他去合肥出差。而我刚刚好在家,于是我就请他去了我家。然后晚上我说你要不就不要走了。他也没说要留。后来晚上我们又做了。但他坚决不肯肛交,我也没有那个打算。我记得,那个晚上他抱着我,然后轻声对我说“要不,你做我弟弟吧。”
唉。。。。弟弟。。弟弟。。。哥哥。。弟弟。。。都是唬弄小孩子的话语了。可我还是装着很开心,很感动地说“好啊,好啊。”
后来毕业后,我们就联系很少了。我只记得他现在都结婚了,孩子都好几岁了。反正还是希望他能幸福吧。
这个是插曲啦。当然,要是有人问我那个师兄现在是不是gay呢,我会这样说“我真心不希望他是。”而其实,我觉得,是不是gay这个东西没人能决定,有时候这个真的有天生的因素在里面。如果你是,那么你生下来就是了。很多人都说自己在遇到过什么人才变是的。我不是很赞同这个观点。肯定你内在先前就有一种基因。那个你遇到的人,或者那些你遇到的人们,都只不过是一个导火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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