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珞珈山下的最后一朵飘落的樱花是你送给我最好的礼物(32)

来源:心同网 作者:梦里说我爱你 时间:2016-01-29 【投稿】 字体【

时间太长,总有些东西记不住。即使曾经让你撕心裂肺,即使你当时觉得那是摧枯拉朽。但时光是最优秀的雕塑家。会将一切原本雕成你我都不认识的东西。比如说我们,或者说,你和我。都在有一天里,发现,你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

这次我没有再去解释太多了,一是怕他情绪过激,因为我实在是打不过他,说这话是实话实说。被他揍一拳了,我的脸后来硬是肿了半个月,搞得森要去找王宇算账。二是,我觉得有些事情是越描越烂,话多说多害人。

我一动不动地低着头,鼻子流的血滴在了地板上。大概过了几秒钟。王宇狠狠地关了门,就离开了。

在等他走后,我抬头,望着窗外,王宇冒着大雨朝远方走去。我呆呆地靠在画室的沙发上。一动不动。

手机里,森打来电话问怎么样了,我说“不怎么样,回去跟你说吧。”

刚刚挂了电话,奶奶的电话来了,哎呀,奶奶还真赶的好。我接了,奶奶在电话里说“鹏鹏啊,你什么时候能回家啊,奶奶想你。”简单的一句,我心里暖暖的。我立马从刚刚的情绪中调整过来。甚至当场就忘记了王宇揍我那一拳的痛。说“奶奶,我也想你。”

跟奶奶寒暄几句后,挂了电话,我转头望着窗外。烟雨中,已经望不到王宇的身影了。

40.

昨晚一个学长跟我聊天,他说他现在很愁着结婚的事。眼看就马上奔三了,父母也催的很,之前说是为了读书,现在博士都马上毕业了,再找一些推脱之词也实在说不过去了。每年过年回家,同乡跟自己一般大的,甚至比自己小的,孩子都4、5岁了。父母谁不直接地说什么,但转弯抹角地问,心里面也不是滋味。

这个学长在大二就认识了,当时他也已经是研究生了。当然他找我聊这些也不是指望我能给他什么一些好的意见。但我还是说,要不你找个形婚的。他说,他不想那样,婚姻在他心里不是儿戏,还是比较神圣的。即使他是gay。其实主要是现在自己孤身一人,没有要形婚的理由。在最后,他说“恐怕我要孤身到老了。”

晚上我就躺在床上想,像我们这样的人,年轻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都是为了所谓的爱情奔波,跟这个人好,跟那个人好。到最后,真正能坚守到最后的寥寥无几。无论曾经有多摧枯拉朽,有多感同深受。最终留给彼此的也只不过是一些零零碎碎的回忆罢了。

我不止一次问一些年纪已是30、40岁的人,问他们值不值得曾经为了那个人付出的那些,即使因为那个人,你失去了一些东西。他们都说值得。然后我就问,是什么值得你这样呢,他们说也说不上来,可能是觉得,人活在这个世上,必需的不仅仅是衣食之类的,也许好好地爱过一个人也是每个人想要的。多年之后,在你心里,想到他,你可能会心痛,但想到他给你的那份爱情,你也许会觉得很欣慰。

是的,至少我还爱过。这样的话,即使最终一无所获,但心里还是觉得满满的。无聊的时候,也可以自己一个人静下心来好好地细细品味,那也不失是一种乐趣。

就如同,现在,其实这些人,这些事,早已经在脑子里想过了好多好多次,即使那些曾经一开始,是我不愿意去想的,但几年过了,觉得也没什么顾忌的。但每次想的时候,都还是那么的细致入微。以至于会觉得当时的自己怎么就没有意识到这么些。有时候觉得回忆这东西,就如同一处没了帷幔的皮影戏。纵然看的一目了然,但整出戏让你的心情蒙上了一层挥不去的暗黄色的面纱。

是啊,思念是一首唱不完的歌,一开头就是长长的复歌部分,同一个基调,低沉,却不死地吟唱。当然有时,这也是打发无聊的好茶点,尤其是对将来,凭空杜撰式的胡乱猜想。

在这一切都还未成为现实的时候,我就跟森说,“你说要是我们分手了怎么办?”森转过头,用那明媚而又忧伤的眼神望着我,那浓密的睫毛下深邃的眼眸,在阳光下,是最美的标本。他伸出他的坚实的手臂,从背后挽过我说“鹏鹏,这么长时间,我一直想跟你说,虽然我一直还是那么的爱你,但甚至到现在,我都不认为自己是gay。不知道这两者之间是否有什么矛盾。只是觉得跟你在一起,就能让我很开心,很快乐,其他的就没有想太多。你要是问我说假如我们分手了会怎么样。那么我想说的是,只有跟你在一起,我才能感到纯粹的快乐,而卧的快乐也都给了你。那么你要是离开了我,我想我就永远不会觉得快乐了。”

感情深了,你总觉得自己是一个诗人。我说“亲爱的,我是你的快乐,你是我的全部。”

武汉无数个寒冷的冬季,能跟自己心爱的人一起牵着手,站在结了冰的东湖边,哈着浓浓的雾气,然后像个孩子那样的笑着,望着彼此。温暖的阳光,照在两个男孩身上,他们此时此刻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我望着窗外,仿佛看到东湖的剑桥上,那两个男孩的背景。

或许,我的那位师哥,纵然他也是现在孤身一人,但心里也会藏着一份跟我相似的回忆吧。在珞珈山上,在三月的樱花树下,在老馆里,在情人坡边,还是在这个大院子的某个角落里。

而或许,这也是这么多年,孤身一人的原因吧。

每天晚上,在睡觉之前,都会受到简短的简讯“亲爱的,晚安。”“嗯。安。”

奶奶又打来电话,问我什么时候能回去。我下意识的觉得家里肯定有发生了什么事,于是就拨了爸爸的电话问家里最近怎么样,他说没什么啊,一切都很好。悬着的心,安实了后,就跟奶奶说我这周回去。老人家,到老了就会胡思乱想。不过也是,是应该好好回去陪陪她老人家了,自从,爸妈离婚后,我不知道怎么了,跟奶奶以及家里的姑姑们的关系就没有像以前那么的亲了。虽然我不愿意承认,但事实上也正如此,每次回家,他们带我如客人一样,这样反倒让我感到很不爽。

他们也知道我心里不爽,因为无论我爸做错了什么事,他们都会站在他那边,而我尴尬地,但却也是义无反顾地站在我妈这边。虽然最终还是无果,但一次次的打闹后,大家除了累了,各自的心还是被各自伤害了。

森说“你要不回看看吧,或者,我陪你回去看看奶奶。”

我望着身边这个有时候恨不得一口永远吃在肚子里的大男孩,捏着他的鼻子说“好啊,你这算是丑媳妇见公婆了么?”

还没等我说完,森就坏坏地一个龙抓手,然后说“我是丑媳妇吗,快说我是不是丑媳妇。”在我求饶后,我趁他一松手,就以牙还牙。而且力度绝对比他大,他妈的那小子的蛋蛋特别大。哈哈手感也很不错哦。

可想而知,加上森下面那玩意特别敏感,有一次,我跟他一起看一个钙片,还没看十分钟,他就说他去上个厕所,然后我就偷偷地跟上去,好家伙,一猜就知道他去厕所干嘛,我说“你至于吗,那个才刚刚开始好不好。”他红着脸说“鹏鹏,你帮帮我好不好。”我说“要不要我们边看边帮你。不对,是互帮。”现在想起曾经我和他的那些“苟且”之事,就觉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