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珞珈山下的最后一朵飘落的樱花是你送给我最好的礼物(28)

来源:心同网 作者:梦里说我爱你 时间:2016-01-29 【投稿】 字体【

时间太长,总有些东西记不住。即使曾经让你撕心裂肺,即使你当时觉得那是摧枯拉朽。但时光是最优秀的雕塑家。会将一切原本雕成你我都不认识的东西。比如说我们,或者说,你和我。都在有一天里,发现,你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

当走到亚贸天桥的时候,我说“要不去开个房间吧,你需要休息。”他没说什么,我就拉着他去了亚贸那家七天酒店。进了房间,我就说你快去洗澡吧,他还是理都不理我,倒在床上就睡去了。唉。。。。没办法,好吧,今晚就当是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也没洗澡躺下睡去了。

那天晚上虽然还是很晚才睡,但还是做了很多很多的梦,我梦见了一边是森,一边是王宇,他们都在两座悬崖的两边,而我就战战兢兢地站在悬崖中间的独木桥下,脚下是万丈深渊,他们都在向我伸手,我竟然一时间不知道去选择去哪,当我鼓着涌起对王宇说,“王宇,对不起,我爱的人是森。”于是当我准备走向森的那边悬崖的时候,森却突然跟我说“你已经不止一次背叛了我了,我想,我们之间也已经没什么可以珍惜了。”我只能蹲下来在哪里哭。然后突然耳后传来王宇的声音“鹏鹏,虽然你伤害了我,我还是依旧那么的爱你。就如同那天我们在雨里奔跑的时候那样的爱你。你来我这边吧。”我抬了抬头,望着远处迷人的王宇。满心欢喜地像是在茫茫大海里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于是我一步一步地向王宇的那边走去。当我走到王宇跟前的时候,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王宇却邪恶地一笑,然后一脚把我揣了下去,于是我就从万丈悬崖跌落了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底,才能粉身碎骨。

我几经在一阵混沌之中来回跌落的时候,突然下身一阵剧痛。当我从一连串噩梦中惊醒的时,却又陷入了另一个噩梦。真实的噩梦。眼前的王宇跟个发了疯的狮子一样。全身裸体,他用他粗壮的手臂,死死地把我按在床上,然后几乎是撕掉的一般脱掉了我的内裤,在我没有任何的心理防备和征兆下,将他下面的东西狠狠地撞击在我的后面,我努力地挣扎着,但都无济于事,我侧过眼望着面红耳赤的王宇,我知道他肯定疯了。

但想到,也许让你这样疯一次,那么我就没什么可亏欠于你了。当他那东西全部进入体内的时候,我整个人跟万箭穿心一样。说实话,很痛苦,我眼里含着泪,紧紧地咬着被单。他一句不说,我也一声不吭,加上这房间本事隔音就不是很好,于是我忍着疼。当十几分钟过后,他发泄了。我却像个死尸一样躺在床上。他看到我眼里全是泪水。又整个人跟变了人似的扑了上来,略带哭腔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推开他。然后顶着剧痛,下了床,穿了衣服。就离开了酒店。

翻开手机,是森的短信“亲爱的起来了没?”

我微微一笑,有气无力地编辑着“嗯,刚起。想你。亲爱的。”

36.

生病也是一种乐趣,至少生病的时候,人会变得不再那么急躁,可以给自己充分的理由躺在床上。想各种之前都来不及想到的事情,在很老久之前,一个朋友要我给他画一幅画,也是昨天晚上才突然想起,好吧,就在最近几日好好地边养病,边去完成这想来也是很不错的差事了。

昨个儿讲到了王宇那厮强暴我了吧。呵呵,现在想想,其实当时他在XX我的时候,我不想撒谎地想跟各位说,那种类似于SM的性爱方式,的确有他的魅力所在。当然,我没没有那种癖好了,当然,我也同样认为有那么癖好的也没什么见不得人。之前在看Freud 的《The Interpretation of Dreams》的时候,看到,所以在性爱中表现的方式都是一种现实生活中无法宣泄的欲望。

想想也是,有时候,觉得性爱真是正如Freud所说的那样,性爱是一种艺术。你能在性爱的时候很美滋滋地给他口交,甚至是舔他的肛门等一些很疯狂的方式,但一大早你发现你刷的牙刷竟然是他的时候,你未免也会觉得很恶心。人就是这样,很奇怪的动物。虽然我一直也在留心这一方面人所具有的奇怪癖好,但至今我还是没办法理解那些什么恋足癖、女装以及极具暴力的SM的性爱习惯。其实这么多年,我也想过,自己到底想在男人身上得到什么,是一种性的解脱吗?不光是,那是爱的寄托?也没有那么夸张,或者仅仅是一种安全感吧。有时候即使入了这个圈子很多年了,当有一次被一个人问起一个很遥远但却很熟悉的问题,就是“你为什么会成为gay?”说实话,我还真的被这个有点哲学意味的问题给问住了。

“我到底为什么成为gay??我也不知道。真的。”

我这样回答他的,然后那人又立马追问了一句“既然你不知道你为什么成为gay,那你知道你为什么还是gay吗?”

“。。。。。。。。。”我无语了。

“你都不知道你为什么还是gay,那还做gay干什么?”

唉。。。这种问题,就不应该去回答,至于我还问什么做gay,要是给个答案的话,也许只能这样说“不做gay,我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现在想的话,也许,像我们这种人,可能男人、爱情、性爱等一切都不是我们真实想要的,也许,让我们成为这样的人的最大的理由是,我们想做最真实的自己。人活在这个世上,最要不得的是自欺。活得太假,未免会终有一天丢掉了自己。

事后,王宇曾多次为那天晚上的事道歉,但我坏坏地跟他说“那天你要是轻点就好了。”

哎呀,想想都觉得自己好贱哦,但有时候想想也是,圈子的人,大凡不是刚刚涉入,都会把“性”与“爱”之间的关系处理的很得当,分的泾渭分明,互不干涉。你跟他做爱你却不一定爱他,但你爱他,却离奇的有时候觉得性已经在你们之间没有开始那么重要了。

就如同我和森,在以后的日子,我们一做爱的次数简直都屈指可数。不是因为你知道那个人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他的每一处g点。但或许性全然是一种未知好奇心在作祟,两个人太熟悉,难免少了那份刺激,但我想说的,当我在跟森在一起的时候,一阵深情的吻也是种深厚的依托。

要是真的给一个明确的话,我想这个就很恰当,当跟森在一起的时候,我会觉得自己是一个全身裸露的孩子,但跟其他人,哪怕是跟王宇,我都会觉得自己是一个全身装点的很华丽的妖妇,虽然有的时候你可能也会很高潮,但那些靠外在的东西装点的东西都只不过是一种伪装。眼神时骗不了人的,所以我跟其他人在一起的时候,都不会看他人的眼,为了是让别人不要看到我的眼。

那天之后,我和王宇的关系就被蒙上一层很奇怪的面纱,我不在想见到他,不是恨他,而是恰恰相反,很怕他,这种怕,是我害怕他又回做出什么样的出格的事情来。为了让他不要和森有半点联系,我偷偷地将森手机里他的号码删除点了,还加入了黑名单,而我也让森回到图书馆去学习,时刻防备着这小子。但好的是,大概半个月过去了,我一直未见过他。直到学生会纳新的时候,他作为部长和我出现在纳新面试现场。我没敢看他,由于是大三学长,所以我必须摆出一副学长的架子,在他面前以表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