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俺当一次标题党。俺抽空码了些字,故事的素材来源于自己和几位朋友的亲身经历,真实度85%,渲染度15%。故事里的确先后出现了六个男人,也不分谁是主角谁是配角(相信每个人都是自己生活的主角),只有文字描写的多少而已。这六个男人有的是已婚同志,有的是未婚同志,有的不是同志,有的感染了艾滋病病毒,有的身体健康。
“你真勇敢。我可不敢跟我父母说。要是我父母也能像你这么宽容就好了……”任重从内心佩服程长的勇气,也羡慕他有这么通情达理宽容大度的父母。
“人各有志兮何可思量。无论选择坦白还是隐藏,都须为自己的选择和行为负责任。我最看不起的是那些结了婚有家室有儿女的男人,还偷偷出来找男人,甚至因为自己找的是男人不是女人而没有一点内疚。”
“你是在说我吧?”任重低下了头。
“曾经我是有些看不起你。不过,现在已经看淡了。道不同不相为谋,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是,我曾经是背着我妻子出来找过。不过,自从和你分手以后,我就跟我妻子坦白了。考虑到双方父母都年事已高,而且有了女儿,我们决定还是维持这个婚姻的形式。她不干涉我在外面找,我也劝她可以找个喜欢的相好。”
“这才是个男人!”程长朝任重竖起了大拇指。
“不过,女人的隐忍能力真是强大。这些年,我在外面若有若无地有过或长或短的一些经历,可是她,却始终一个人守着女儿,并且照顾着双方的老人。我亏欠她太多了。我所能做的,就是努力工作,拼命赚钱给家里。我知道钱不能弥补一切,但我所能做的只能是从物质上给予她们母女补偿。”
“做人难,做男人难,做喜欢男人的男人更难。”
两人不约而同地苦笑了起来。
服务员上菜。程长招呼任重拿起筷子开吃。
“来来来,尝尝这个菜,他们家的拿手菜,挺好吃的。”程长一边吃一边说,“对了,说说看,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嗯,这个菜味道不错。挺好的。”任重吃了几口菜,赞不绝口。
“问你话呢。你怎么会在这里?”程长追问道。
“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像我一样。”
“我们分手以后,我就通过内部调动离开南京去杭州工作。前年我女儿考上了上海的一所大学,为了弥补这么些年来我不在她身边的愧疚,我辞去了杭州的工作,在上海找了份工作。这样每个周末我都能见到女儿,给女儿做好吃的。”
“那你今天怎么会在这里呢?”
“我来找一个人。”
“什么人?”
“一个我也没见过的人。”
“网友?”
“不是,没聊过。”
“那是什么人啊?”
“一个我不认识的人,但是认识我认识的人的人,甚至可以说曾经和我认识的人很熟的一个人。”
“晕!你说绕口令呐?”
“好吧,我也不瞒你说吧。去年我认识了一个男友,比我小14岁,80年生人。我们在一起好了有近一年,可是突然今年年初就去世了。”
“人生无常!节哀!”
“虽然在一起一年了,但是我突然感觉和他很陌生。他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包括他的过去。我很想了解他的过去,所以托人找到了这个地址。”任重从口袋里掏出了赵爽抄给他的地址。“这个人有可能认识我刚刚去世的男友,甚至有可能关系很亲密。”
程长接过纸条,扫了一眼,忽然愣住了。“你确定是这个住宅地址吗?”
第25节
“应该没错吧。”对于程长的表情,任重有些奇怪。
“你是不是前几天给这上面的电子邮件地址发送过信息?”
“是的。你怎么知道?”
“这上面的电子邮件地址和住宅地址都是我的。”
“啊……”这回轮到任重愣住了。
“这世界真太小了。居然转了一大圈,我们又能遇上。”
“这……这个地址怎么是你的?一定是弄错了,我回去再核实一下看看。”任重有点不相信眼前的事情。
“不用核实了。这个地址没有错,是我的。我曾经与你的男友关系很密切。你男友的名字是马哲,对吧?他就是我之前跟你提到过的我的前男友。”程长的表情恢复了镇静。
“这世界真太小了。这种事情也会发生啊?”任重内心说不出的复杂滋味。“服务员,来两瓶啤酒。”
“你不是开车来的吗?现在可是酒驾入刑了。”程长提醒道。
“没事,大不了我今晚就睡车里。”
“你也别睡车里,今晚就住我家,我家有间客房。来,我陪你喝。”说着,程长接过服务员递过来的啤酒,先给任重的杯子满上,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来,为了异地久别重逢,干杯!”
“干杯!”
两人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两个人也不说话了,就这样一口一口地吃菜,一杯一杯地喝酒。没过多久,旁边的地上就摆了七、八个空的啤酒瓶。
酒足饭饱,任重抢着结了帐,然后两个人有些步履蹒跚地相互拉扯着搀扶着回到了程长的住处。
太阳的亮光穿过阳台落地玻璃门从门帘的缝隙间照进了房间。
程长睁开了眼睛,猛然发现身边躺着的任重。他只记得昨晚两人喝了很多啤酒,后来回到家之后的事情就记不太清了。他依稀记得本来打算让任重睡客房的,可是任重怎么躺在自己床上了呢?可别发生了什么吧?程长赶紧掀起被子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还好,穿着衣服,再看任重,也穿着衣服。程长心里这才放了心。
程长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八点钟了。今天星期一,任重得上班吧。程长伸手去晃了晃任重的肩膀:“喂,起床啦!已经八点了。小心上班迟到。”
任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揉了揉,掀开被子坐了起来。看到程长躺着没动,问:“你叫我起床,自己怎么还躺着?你不担心上班迟到吗?”
“我不用上班了。”
“怎么啦?准备跳槽到更好的公司工作?”
“辞职,告老还乡。”
“不会吧,你才37岁,就告老?”
“呵呵。开个玩笑。没老。只是,一个人在上海,太孤单了。我姐和我爸妈都劝我回武汉,一家人在一起,要是有个头疼脑热的,也好有个照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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