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灯打开吧。”小虎说这话时，前戏已接近尾声，两人因为接吻而口干舌燥。“不开灯什么都看不见啊。”“你想看什么。”杨杰又吻了上去。 当小虎尝够了他的唇，杨杰的腹也重新变得柔软的时候，小虎又想着把灯打开。
手机突然响了。是爸爸。
“小虎。”
“嗯？爸有什么事？”
“你干嘛呢？”爸爸欲言又止。
“没干嘛，躺床上发呆呢。”
“哦，躺床上发呆呢。让你妈妈听电话吧。”
“妈，什么事情啊。”小虎开始着急了。
“啊没什么事，就是给你个电话。”一阵沉默，“你起来，到卫生间去听电话。” 小虎看看旁边的王娜，王娜摆摆手让小虎去听电话。
“妈，什么事？说吧。”
“儿子，你没有生理问题吧？”
“妈，你说什么呢？”小虎没有生气，但声调还是高了起来。
“你别急，跟妈妈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吗？”
“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我没问题，很正常。怎么忽然说这个？”
“没什么，只是你跟王娜那么久了怎么还没动静？”
“要什么动静啊？”
“人王娜父母很满意这门亲事，我跟你爸爸什么意思你也不是不知道，怎么还没进展啊？”
“我想慢慢来。”小虎语气软了下来。
“慢慢来什么啊。按部就班也差不多了，中间人还有王娜父母，都怀疑你是不是生理有问题。”然后妈妈就又说了句。“当然也包括我和你爸。”
“行了，我知道了。”小虎开始不耐烦了，要挂电话。
“等我说完，王娜妈妈刚给我电话了，王娜今晚上不回去，过得了今晚就继续谈，过不去就看你俩缘分了。你自己想想，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你自己掂量……”
小虎慢慢回到卧室，躺在床上。王娜侧过来，用手撑着身子，两眼幽幽地看着小虎。小虎欠起身子去吻她，她的唇温暖湿润，丰满有弹性，跟杨杰的一样。小虎慢慢躺下，双手指引着王娜跨在自己身上，小虎想起了杨杰总爱坐在自己下体上，直把小虎坐得嗷嗷叫疼。小虎慢慢来了感觉，下体逐渐膨胀起来，在内裤里挣扎。王娜把手伸了进去。
“还要我回答你们的问题吗？”
“不用了。”王娜把头埋在小虎的脖颈里。
“你去帮我把热水器打开吧，我要洗澡。”王娜推推小虎。
小虎起身，想开灯，犹豫了一下，终究没开。等小虎光着屁股回来的时候，发现床单被扯了下来，“水调好了，你去吧。”
被单上竟然是斑斑血迹。小虎傻眼了，怎么也没想到王娜会是处女。
小虎忽然很鄙视自己如此莽撞，莽撞也就算了，可现在还想着逃跑，男人是要为自己行为负责的。可自己负得起吗？毕竟自己是特殊的。但爸妈的幸福也就是自己的幸福。
在王娜的检查单出来之后的第十天，小虎迎娶了王娜。检查单被家人放在了新郎服的内兜里，上面写的什么小虎并不关心。
那晚，小虎又说，“把灯打开吧。”
王娜说，“别开灯。”
“不开灯什么都看不见啊。”
“你要看什么。”
这四句话就像前戏一样，小虎和王娜不厌其烦地说着。小虎抬头看镜子，她睡得很香，小虎轻轻起身来到卫生间，关上门，拨通了电话。
“喂。”小虎先说了出来，对方没有说话，小虎就静静等着。
“她睡了？”
“恩，睡了。你那边呢？”小虎眼角溢出了眼泪。
“也睡了，我约摸着你今晚会给我电话，所以等着你电话呢。”
“杨杰。”
“嗯？”
“你和她做爱的时候开灯吗？”小虎任凭眼泪在脸上肆意流淌。
“不开灯。”
“不开灯什么都看不见啊。”
“你要看什么啊？”
小虎听完最后那句的时候已经泣不成声了，可还是忍着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响。一片漆黑中，小虎仿佛又同时听到杨杰和王娜说着，“别开灯”。（文/袁振林）
做爱时开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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