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总是会遇到不同的男士在电梯间独处,心里都会有一种怪怪的感觉,既紧张又奇妙。真想电梯快点开门再走进来一个什么人?或者快点到达各自所在的楼层,以解除心里的尴
我的上级那几天出差了,公司有几箱杂志要我接收一下。公司的同事们个个都放不下手头上的活。就这样只有我一个人,要搬六大箱的杂志从一楼整到24楼,谁叫这个活由我来负责呢!快递按照程序卸了货,我签了名。天哪!六箱,我一个人可怎么搬上去啊?还要进出电梯。内心独白再次出现:“各司其职真好,以后其他同事有什么事情,我也懒的搭理了。”我一箱又一箱搬到电梯口,累的腰都值不起来,其实我的肾一直不是很好。不过总算搬完了,可麻烦的是,谁来帮我按电梯门啊!电梯门老是动,如何能一箱箱往电梯里搬啊?想了个主意,先拿一箱压着电梯门,不让它关上,起余五箱先搬进去。就在我生气愤怒之时来了一个穿白衬衫的中等个子男士,显得有那么一点清瘦,不过整个人还是很精神的,尤其是眼睛会发光,衣服干干净净的,头发整齐向后梳着,黑亮黑亮的。
我仿佛看到救星来了一样,不过很怕又是一个赶时间的,不把我骂一顿才怪呢!独白:“整这么多东西进电梯,耽误他时间。”这次还好,终于不是赶时间的了。我带有请求的语气对他说:“先生您好!能帮我按一下开门键吗?我把东西先搬进去好吗?谢谢了。”他微笑着对我回答:“行的,没问题。”他走过去帮我按着绿色的开门键。电梯终于不撞了,他的声音很迷人。那一刻感觉自己像阿甘遇到了让他座位的人。我赶紧以最快的速度,把六箱杂志,连推带拉的往电梯间里放。不一会儿电梯就满了。这时进不来电梯的一个小朋友和一个阿姨在那里对我开火,我报以歉意的微笑,在阿姨的骂声中电梯门关上了。白衬衫男士用纸巾擦了擦手,仿佛感觉电梯很脏一样。我正在纳闷:“为什么办公大楼里会有这么多阿姨啊?”感觉上海连阿姨们都那么忙。不过出了办公大楼回到淮海中路的住处,又会看到另外的阿姨们好闲,闲到张家长李家短的乱吹一气,看来在上海阿姨也分很多种。有个哈尔滨的朋友对我说:“现在上海彪悍的都是中年妇女,没事就喜欢骂人。”哈哈开个玩笑了,也有一些好阿姨的。
电梯间里,白衬衫男士递给我一张薄荷湿巾,一看牌子就知道是屈臣士买的,不是为了要给什么店做广告,也没必要,个人喜欢这么写,总带有一定的生活质感,因为我也喜欢逛屈臣士。我微笑着接过他的湿巾说:“谢谢,谢谢,Thank you so much.。”又一个内心独白:“怎么有点像在奥斯卡颁奖典礼上,他的湿巾有点小金人奖杯的分量。”我拿着湿巾擦着额头上的汗,看着电梯亮着的数字是21,还有24.心里真想对他说:“哥们,你能先到24楼吗?再帮我按一下开门键,我好往外搬东西啊!”可这句话始终没有说出口。21楼到了,他下了电梯,回头对我说:“再见,兄弟。”然后扭头就走了。电梯门缓缓关上了,他的背影在门缝间消失。惦记着他的白衬衫,黑西裤,以及他的*在我脑海中的印象,其实他的*在黑色西裤的包装下,显的很性感。我手里拿着他的湿纸巾,淫荡之心又起了。哈哈!后来我一直收集着他的湿纸巾,就这样变成了干纸巾,但我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有一天,我提前下班了。猛然间想起了白衬衫,黑西裤,性感*的他,就自然下到21楼,希望还能遇到他,对他说声:“谢谢。”其实是想和他成为朋友,哪怕只是普通朋友也可以。到了21楼才发现简直是大海捞针啊!整个楼层有5家公司在办公,大的那一家足有一百多人。我怎么可能知道他是哪一家呢?说不定人家根本就不在这里上班,那天只是来谈生意的,或者因工作交流而来的也有可能啊!我在21楼转了有半个多小时就下电梯,回家洗澡,睡觉了,还拿着他给我的纸巾。突然有一种想用他的纸巾**的冲动。
我在爱美高大厦上班,可很多情况下因为工作需要都要跑很多办公大楼和酒店,于是上海许多大大小小的电梯都见识过了。有一天在长乐路的国茂大厦电梯间里,和某个陌生男子一同乘坐电梯,那位先生终于不西装笔挺了。这在办公大楼实在很难得,而是穿着十分休闲,时尚的。内心独白起:“也许不是在这里上班的,和我一样只是来谈什么事情的,或许是在什么时尚类公司上班的。”只见他怀里抱着一堆时尚类的杂志:什么《外滩画报》啊!《时尚先生》啊!还有一本新加坡的《同游志》是专门介绍同志旅游,娱乐,休闲的杂志。这个男士的打扮也相当时尚,好像对着《时尚先生》的感觉穿着的。他的个子嘛,大概在178的高度,适中身材,看着像是经常去健身房保持的。我看花了眼,这么潮流又不失高雅的打扮,真是很养眼。
电梯情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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