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是一名大学生。六年前,他发现了自己的同志身份,也曾遭受不公、深感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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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豆”是一名大学生。六年前,他发现了自己的“同志”身份,也曾遭受不公、深感压抑。 在大学里,豆豆与一群“同志”组建了“兴趣小组”,慢慢发展成了一个公益组织———“朋友公益”,专门服务于青年大学生“同志”。 这是中国内地目前唯一一个致力于改善大学生同性恋者生活质量的团体,豆豆是核心成员之一。 最近一周以来,羊城晚报记者走近“豆豆”、走近“朋友公益”开设的“同城社区”,除了神秘和独特,“同志们”也展现出许多不为人知的面容。 志同道合 几位大学生走到一起,他们经常交流,组建了一个“性别”议题小组,名为“朋友小组”。 “豆豆”———在大学生“同志”圈里,只要认识他的人,都这么称呼他。 上高二那年,豆豆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同性性取向。 “那时,我有一个好朋友,比我低一个年级。相熟后,我渐渐发现,对他竟有‘心跳’的感觉,就是一种很青涩、很单纯却又挺强烈的好感。我每时每刻都想和他待在一起。我从图书馆、从网络上查找资料,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原来自己是‘同志’。当时,我对自己这种特殊倾向没有太多的恐惧,而我和那个朋友也没有进一步发展,止于友情。” “真正遇到我的‘初恋’,是在高中毕业后复读的那一年。”豆豆说,这段感情在某种程度上影响了他一生。“当时他是初中毕业,我们共同在一所培训中心里学习。同任何一对异性恋人无异,我们亲密无间、常待在一起。中考前,他来广州参加考前培训,那段时间我们几乎每天都打长途电话。后来,我们都考上了广州的学校。就在这时,我们的感情出现问题了———他是单亲家庭的一个小男生,母亲对他期望很高;那时,我们很少谈及性取向的问题,只是在一起很开心、很平淡地生活着。后来,我才知道他一直觉得全世界就只有我们俩是同性恋者。他无法认同这种身份,觉得母亲也肯定无法接受儿子这样的身份。他很痛苦、很纠结,甚至用烟头烫自己。不久后,他就提出分手了。我们曾离离合合七八回,但最终还是走到了尽头,就在我们刚来广州的时候。” 这段感情结束后,豆豆始终很想弄明白:两个人究竟为什么分开?传统价值观、社会环境下,同性之间的情感为何如此伤感、无奈?这些问题足足思考了一年。 直到在大一的课堂上,他听到同校另一学院的同学探讨“性解冻———中国改革开放性观念变化及其相关”。这让他了解了更多关于性与同性恋的问题。从那时起,豆豆与这位同学以及好几位“志同道合”的大学生走到一起。他们经常交流,组建了一个“性别”议题小组,名为“朋友小组”。 “同城社区” 在这个小村落里,有原住民,有外来工租户,有成人用品店……“同城社区”的实体活动中心就隐于此间。 “朋友小组”的成员越来越多,大多是对青年性教育、性少数人群生存等议题感兴趣的年轻人。大家讨论的话题开始有了相对统一的方向,比如性文化、家庭关系、性取向与情感、疾病与公共卫生政策等。逐渐地,小组开始把这些曾讨论过的话题和材料有意识地采集起来,借助一些机会,面向广州的大学生做性教育、艾滋病防治等公益教育活动。2007年,“朋友小组”改名为“朋友公益”,专门致力于广州地区大学生群体的多元性教育、艾滋干预、性取向反歧视工作。 豆豆是“朋友公益”的核心成员之一,通过一些工作项目,他慢慢明白:要做大学生“同志”的公益事业,组织内的“主流性取向”工作人员并不能深入“同志”群体,还是要靠“同志”去做“同志”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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