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前,各大媒体披露了东北大一男生孙某求助社会、欲做变性手术的消息;一时间,从学院到其父母、再到社会各界,人们对其怪异的行为给予很多的非议。
几天前,各大媒体披露了东北大一男生孙某求助社会、欲做“变性”手术的消息;一时间,从学院到其父母、再到社会各界,人们对其怪异的行为给予很多的非议。 变性人,一个饱受争议却正日益增大的群体。据统计,我国约有5万左右的人想使自己“变性”。在众人的聚焦和鄙夷的目光中,他们从迷失到自闭。 在他们出演一幕幕“蝶蛹蜕变”的背后,很多人忘记了反思这是否与其幼时家教不当有关,也不懂得该以科学的视角而非道德的眼光去审视,更忽视了我国的相关立法空缺,让他们在自然性别改变后社会性别迷失。 更现实的问题是,国内有多少具有资质的医院实体可以操持着神圣的手术刀?又有多少操刀的医生具有合格资质? 一个大一男生的心声 “不爱男装爱女装” 11月1日,各大媒体先后披露了东北某高校大一男生孙某,因患“易性癖”疾病欲做变性手术的消息。 当地记者在校园看到他如此打扮:身高1.74米的他身着一身黑色女士运动装,扎着红色围巾,脚穿一双灰白色长靴,脸上打了粉底,涂着眼影、口红。“我从心底里排斥男性身份,不喜欢男人偏爱的东西,我就觉得自己应该是个女人。”孙如是说。他不喜欢用父母起的很男性化的名字,又重新给自己另起了个名。对于自己的行为,孙某咨询过心理医生,说这是一种典型的易性癖。对于自己患上异性癖的原因,孙某说,可能与自己小时候的经历有关。 1987年,孙某出生在长春某县级市,父母都是普通工人,家里只有他一个孩子。四五岁的时候,他住在姥姥家,与他一起玩耍的孩子有很多,但除了一个比他还小的男孩外,都是女孩。应该是从那时起,他就喜欢把自己打扮成女孩,往脸上擦胭脂,还让姥姥给他穿女孩的花衣服。 父母发现了这个苗头,想要纠正,但孙某很固执。姥姥说不碍事,大一点儿就改过来了。上小学后,虽然他不穿女孩子的衣服,但只喜欢玩跳皮筋这类的女生游戏,不喜欢和男同学一起玩。同学们给他起外号,他天天哭。老师也接受不了他的想法,就让父母劝,可一直没有用。随着孙某越大,想当女生的想法越强烈。 上初三的时候,孙某对初二的男生小宇(化名)有了好感,他自己明白,这种好感不是朋友之间的友情,而是一种恋人般的好感。为了和小宇在一起,孙某留了级,两个人在一起处了两年——孙某后来一直觉得,这是他的初恋。伴随这场初恋的,是近两年的风言风语,孙某咬牙挺过。 初中毕业后,小宇考上了高中,孙某的成绩不好,父母希望他读职业中专。有美术特长的孙某为了小宇,考上了这所高中的艺术特长班。 上高中以后,孙某又开始了女性化的打扮,可是他与小宇的感情并未因越来越像女孩子而升温。那时候,孙某的身体偏胖(85公斤),两个人的见面次数少了,感情也淡了。 高三的时候,孙某又认识了一个从四川来的很会跳舞的男孩。与孙某处了一段时间后,对方提出了分手。2007年,孙某第一次参加高考,考入了长春市一家专科学校。 向40名同学坦言:向往女性 “我到底是什么状况,是同性恋吗?”孙某迷惘了很长一段时间,在咨询了多家心理医院后,他终于知道,自己患上了易性癖。虽然知道这是一种病态,但孙某仍然无法克制自己想成为女性的想法,也听不得父母的劝阻。为了让自己更漂亮,已经瘦到65公斤的他,在三个月里又饿瘦到了48公斤。 在长春上了一年学之后,孙某认识了在另一所高校即将毕业的一名男生。两个人感情很好,那名男生毕业后去了北京,孙某为了“爱情”,也追到了北京,进入一所民营传媒类学校学习播音与编导。为了避免父母反对,他说到北京学习是为了有更好的发展。2008年年底,那名男生提出了分手,他说可以保持感情,但毕竟孙某不是真正的女人,两人不可能结婚。孙某回家告诉父母,自己想做变性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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